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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北安王府安靜得很,只有張清、武空、祝三哥等人如常過來,平時那些上緊著送禮的人都不見了。
華錦兒擔心程墨想不開,為他磨墨時,道:“那個什麼司隸校尉也沒什麼好,交出去就交出去,阿郎不要在意。”
程墨失笑,道:“我很在意麼?”
小妮子認真道:“阿郎就是不在意,我才擔心啊。”
她觀察程墨兩天了,見程墨不是看書就是哼曲兒,興致來了還教她唱曲兒,教的還是上次那樣的曲兒,小妮子以為程墨強自忍耐,怕他憋壞,才勸他呢。
真是孩子。程墨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頭,道:“不在意就不在意,有什麼好擔心的?別多想了。”
“阿郎,你弄亂人家的頭髮了。”華錦兒大發嬌嗔,不依地嘟起嘴。
她的頭髮柔軟溫順,如綢子般光滑,程墨收回手,指尖似乎留有她發尖的香氣。
“唱一段曲兒阿郎聽聽,就唱那首《青花瓷》吧。”
“哦。”
柔柔的女聲輕輕地唱起來。
何升走馬上任,第一件事便是查程墨,他吩咐下去:“派人十二個時辰守在北安王府外,調精幹人手混進府去,看他每天做什麼,說什麼,不漏過一件小事,不漏過一個字,有關他的事,統統來報。”
程墨是司隸校尉的老大,很多人接受不了何升這樣地安排,有的告病,有的以母親有病為由請假,很多人向程墨遞話,何升在查他呢。
程墨淡淡道:“讓他查去。”
要是留有手尾,他就枉為程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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