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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了荊州王的爵位,你們跟陛下的血緣實在太稀薄了。而北安王就不同了,那是陛下親封的王爵,跟陛下關係鐵得沒話說。
若是得罪了他,給你小鞋穿,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劉幹眨巴眨巴眼睛,還是不明白:“我乃劉氏子孫,程賢弟姓程,確實大大的不同。”
楊敞真心覺得無法跟他溝通,是這樣的不同嗎?你要不是姓劉,不是沾了祖上是太祖親兄弟的光,你父怎會被封荊州王?
饒是他以能言善辯自詡,這會兒也只好敗下陣了。
劉幹越想越覺得自己佔理,聲音也大了:“我是宗室,難道打不得一個小小婢女?”
“打得。”楊敞有氣無力說完,準備開溜了。
劉幹不去理他,朝程墨嚷嚷:“賢弟,你這婢女實在不像話,我看她長相尚可,本想收為侍妾,沒想到她一揚手給我一巴掌,一揚手給我一巴掌。這樣的婢女留著幹什麼?不如打死算了。”
眾朝臣都跟見了鬼似的情看他,楊敞更是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這是婢女的事嗎?擺明了北安王護短,怒氣衝衝要為此女出頭。再說,你沒聽到此女和北安王說話的語氣嗎?兩人要沒滾/床/單,我把鬍子割下來給你當毛筆。
程墨道:“她不是我婢女,並沒有賣身契,只不過自願在我府中為婢,來去自由。”
不是婢女,就是良民了。可他是宗室啊,調戲個把良家女子又怎麼了?劉幹理直氣壯地道:“她打我,打本世子,就該殺。”
程墨道:“她雖不是我府中婢女,可在我府中,我自然要庇護她周全。劉世兄,不要說是人,就是我北安王府中的貓兒狗兒,也不許人調戲。”
眾朝臣心道:“調戲貓兒狗兒,誰這麼變態?”8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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