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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徵一直在觀察他,見他似乎全然不知昨晚州牧府中發生的一切,稍微放心。在他看來,程墨才多大年紀,銳氣本事是有的,這養氣功夫肯定不夠,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哪個能藏得住事?他既沒有異色,想必是不知情了。
周徵緊繃的肩膀放鬆了,落在程墨眼底,他的笑容更盛。
“下官聽說王爺的侍衛病了,沈三滿城的請大夫,下官放心不下,特來瞧瞧。驚擾王爺了。”
“那倒沒有。本王睡得沉,剛剛才知。周大人有心了。”並不說生病的侍衛病情如何。
兩人說著沒營養的廢話,直到實在無話可說,周徵才告辭。
程墨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笑了笑,黑子湊上來,低聲道:“已辦妥當。”
翡翠居門口那麼多人守著,又有差役,自然不可能從大門口把人帶進來,不過,繞到花園,躍牆而過,卻是可以的。北安王住在這裡,哪容閒雜人等在花園中晃盪?早就清除乾淨了。
郭伯被帶去周進房裡,老人家見到周進的樣子,老淚縱橫。
周進道:“有北安王呢,你不用隱瞞。”
老人擔心地道:“周州牧不會對北安王下黑手吧?”
周徵在揚州一手遮天,他實在擔心程墨會步周進後塵,遭周徵毒手,誰知道他會不會一不做二不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