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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
普說的汗如雨般往下淌,劉幹往椅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道:“怎樣?江南可不比河套,那是春風十里,只要去了,王爺稱帝都可以,何必擔驚受怕做這勞什子的北安王?”
普祥想堵住他的嘴,揚起手,又放下,最後無力地道:“世子跟老朽說這些做什麼?該跟我家阿郎說才是。送客。”
劉幹並不生氣,起身施施然走了。他前腳剛走,普祥後腳就趕來書房。
“他真跟你這麼說?”程墨臉色鐵青,怒道:“真是該死!”
他父子作死要篡位,還非要拉上自己,真真豈有此理。
普祥不停地抹汗,道:“阿郎,都怪老奴,怪老奴不該見他。小四說他有要事找我,我想不妨聽聽他說什麼,沒想到卻是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普祥真心後悔上次不該應約去吃那餐飯,雖說程墨同意的,但他若是不見劉幹,不把他的邀請稟告程墨,哪裡有這些事?現在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程墨,他掐死劉乾的心都有了。
“更衣,備車。”程墨道。
普祥急得聲音都變了,道:“阿郎,您不能去找他,這事不能鬧大啊。”
這件事傳揚出去,人多口雜的,若是傳到皇帝耳裡,誰知道皇帝會怎麼想?萬一相信程墨會和劉幹勾結篡位的謠言,怎麼辦?阿郎是冤枉的啊。
“行了。”程墨去後院,更衣後上了馬車。
普祥急團團轉,只是道:“這可怎麼好?”
他為阿郎惹禍,阿郎要是有事,他只好自絕於阿郎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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