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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意識到不對,這時已經沒人再去關心自己的績效是優是差,而是人人自危,生怕關在廷尉署那個瘋子會攀咬自己,特別是平時跟張勉有過節的,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劉詢這次發了狠,要把那些不服他的朝臣們一網打盡,於是京城街頭每天都能看到被銬著雙手,串成一長串,拖著走的婦孺,和戴著枷,蓬頭垢面,剝掉官服的中老年男子。
程墨在張勉出事那天,從宣室殿出來,馬上派黑子回府吩咐閉門謝客,誰來也不見。這些天,到丞相府求情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可是兩扇硃紅大門緊閉,無論他們如何哀求,裡面的人都不為所動。
程墨每天上朝、到公廡處理公處,酉時回府,總有人在府門口候著,等待程墨的車駕,可是侍衛開路,無論他們怎麼不顧官體下跪哀求,車中都寂靜如無人,角門開啟,車子從角門進去了。
至於到公廡求見的人更慘,只要聚集的人數略多,裡面便出來一群雜役,手持棍棒,一通亂揮,躲得慢些的,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
如此過了半個月,吳淵終於坐不住了。他發現,此次受牽連的,大多是霍光門下的中堅力量,皇帝藉機血腥清洗啊,這樣下去,會寒了那些唯霍光之命是從的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