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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劉澤睜大眼,見程墨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明白,人家這是變著法兒拒絕他呢。
他把劉質的信攤開鋪在桌上,正面對著程墨,這樣,不管程墨願不願意看,都能看到信的內容,也就不能再裝了。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程墨睜眼說瞎話的程度。程墨還真就“睜眼瞎”了,掃了絲帕一眼,看清了內容,卻依然道:“荊州王要沒什麼事……”
“北安王,求你救小兒一救。”
劉澤見程墨站起來要走,急了,顧不上別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這就對了嘛,有事說事,何必扯上別人呢?”程墨復又坐下,一陣風過來,桌上那張絲帕被風吹起,輕飄飄地飛起,落在劉澤腳邊,劉澤目瞪口呆,難道連劉質的話也不好使?
其實只要易位而處,他便明白,程墨斷斷不會接受劉質的請託,兩人沒交情,他犯不著賣劉質人情,更加重要的是,劉幹進詔獄,是他一手操辦的,哪有自己拆自己臺的道理?他現在許諾什麼,豈不是笑話?
“實不相瞞,令郎謀害皇子,陛下雷霆震怒,要不是我為令郎求情,令郎的腦袋早就不在頸上了。我能做到的只有這麼多。”
劉澤呆住了,難道說,程墨真心和劉幹交朋友?要不然怎會為劉幹求情?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很不對。
饒是劉澤老奸巨滑,也想不透其中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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