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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走了,劉澤追出小院,沒追上,站在院門口發呆,事情不是這樣的啊,不應該這樣的啊,這不是他設想好的劇情啊。他在心中吶喊,一定是哪裡誤會了,一定是的!

老杜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不忍,服侍他幾十年,幾曾見他這個樣子?閔賢進了廷尉署,已無生還可能,得用的謀士又少一人,接連三個謀士折戟,連國相荀優都未能倖免,看來,前景堪憂哪。

“王爺,回去吧。”他低聲勸道。

劉澤抬眸看他,一直看,直看得老杜心底無比悲愴,難道連遭變故,以致王爺眼睛出問題了麼?

就在老杜眼淚差點流出來時,劉澤轉身走了,進廳,往椅上一坐,道:“許十三,進來,附耳過來。”

許十三心中有不平之氣,正自思量跟了這樣一個狠絕無情的主子,以後怎麼辦,突然聽到劉澤叫他,只好心拾心情,進來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劉澤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把他驚得眼眸瞪得大大的,叫:“王爺!”

對一個追隨你十年,為你出謀劃策的人,你何忍心至此?居然讓他火速趕上去,把這個人暗殺於囚車之中,甚至絲毫不顧及他的生死。廷尉署的人會沒有防範麼?怎能說殺就殺,弄不好,他就失陷在裡邊了。

劉澤見他沒動,不耐煩了,喝道:“快去!再遲,讓他進了廷尉署,要動手就難了。”

許十三打了個寒顫,萬一劉澤要他孤身去廷尉署殺閔賢,那他進得去,出不來,有死無生哪,現在實是沒時間可憐別人,只能先為自己著想了。

許十三消失了,劉澤去找程墨,在路上見好些奴僕手拿棍子,不知在花叢中做什麼,大管家普祥不停道:“查仔細些,有泥土翻新跡象的,一概挖出來看看。”

“這是做什麼?”他問普祥,順便問程墨:“你們王爺在哪裡?”

北安王府實在太大了,若沒有人引路,一定會迷路,他也只熟悉小院附近這一片。同樣的,程墨在哪裡,沒有人告知,他沒辦法找到。

普祥見是他,過來行禮,道:“回荊州王的話,我家阿郎在霍王妃院裡。”

在霍氏院裡?那倒不好辦了,他本想闖過去,先懇求,懇求不成,便撒賴,總之無論如何都得賴在這裡。親眼目睹沈定的兇殘後,他更加不會離開北安王府這座保護罩了,滿京城找找,能讓沈定相信,確定不會謀反的,大概也只有程墨了。

他要留在這裡,借程墨的庇護謀事,把程墨拉攏到手!

“麻煩通報一聲,本王求見。”劉澤難得對一個管家這樣低聲下氣地說話,管家也是奴僕下人,哪值得他低下高傲的頭顱?可今天他有事求程墨,不得不對普祥假以神色,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了。

普祥為難地道:“荊州王見諒,阿郎有事和王妃相商,怕是一時半會沒空見客。不如您晚上再來?”

程墨要他兩個時辰內搬出北安王府,兩個時辰後,天還沒黑呢,哪容他等到晚上。

“普大管家在府中幾年了?五郎崛起時日不長,你怕是進府沒有多久吧?”劉澤微笑,自有上風者的風範,道:“本王乃是宗室,當今陛下的叔祖,底蘊深厚,豈是五郎一個外姓王可比?你若跟了本王,前途不可限量哪。不如本王跟五郎說一聲,把你要去,如何?你可願意?”

他朗聲道來,附近花叢中不少人聽得清清楚楚,詫異地停下手頭的活計,抬頭看他。更有人如看傻逼般看他。

這是當眾挖牆角?普祥先是愕然,接著被羞辱般跳起來,大聲道:“荊州王說什麼呢?我普祥豈是會背叛會阿郎的人?我對阿郎忠心耿耿,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他不帶喘氣,說了很多,只有一個意思,不管誰拉攏他,他都不會背叛他的阿郎,不僅是他,還有他的兒子、孫子、曾孫,總之子子孫孫都要在北安王府為奴為婢,永不離開。

他太激動了,一邊說,一邊噴口水,兩人離得近,口水盡數噴在劉澤臉上身上。

劉澤目瞪口呆,接著覺得噁心,要不是要普祥為他通報,他早喝令把普祥拖下去杖斃了,敢噴他一頭一臉一身的口水,還敢粗聲大氣跟他說話,這是不想活了吧?

普祥說了半天,把能想到的表忠心的詞都說完了,開始說第二遍,旁邊一個膽大的管事提醒道:“大管家,夠了,夠了。”

今天這件事會傳進阿郎耳中,你對阿郎的忠心,也會傳進阿郎耳中,放心好了。

普祥一副氣憤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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