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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賢被鎖,拖下去,叫嚷聲漸漸遠去,小院中恢復寂靜,靜得讓老杜、許十三等人害怕。

荀優和劉幹被拿,下詔獄,他們遠在荊州,並沒有親眼目睹,聽說跟親眼所見,有很大不同。當著劉澤的面,一個小小差役,就把閔賢這樣一位王的幕僚拿下,還有什麼是這些一向不放在他們眼裡的差役不敢做的?

更讓他們寒心的是,劉澤沒有為閔賢求情,讓他們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一刻鐘前,劉澤和閔賢在廳中展望未來,許以丞相之位,一轉眼,閔賢卻生死未明,更確切地說,是有死無生,而劉澤眼睜睜地看著。

這樣的主子,真的值得他們為之賣命嗎?

程墨率先打破寂靜:“沈廷尉明察秋毫,本王這裡謝過,不如到前喝兩杯茶?”

事情辦完,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和劉澤算帳呢。

主人下逐客令,沈定哪會聽不出來,他心情不錯,笑了笑,道:“下官還有公務,不打擾王爺,以後再來叨擾。”朝程墨拱拱手,帶差役離去。

沈定這一笑,只把劉澤笑得毛骨悚然,目送沈定帶人離去,復又擔心閔賢招出他意圖謀反之事,巴不得閔賢死在去廷尉署的路上,急急出廳,就要叫許十三蒙面在路上暗殺閔賢,務必讓他開不了口。

他剛走到廳門口,就聽背後傳來程墨寡淡的聲音:“世叔要去哪裡?”

“世叔”兩字像是從牙縫蹦出來,讓劉澤機靈靈打個冷戰,得先把程墨騙走,才好派人暗殺哪,從北安王府到廷尉署路程並不遠,出了御街,順著御街走兩刻鐘就到,要是遲了,閔賢被押進廷尉署,就沒法子下手啦。

他露出笑臉,轉身道:“五郎請稍待,我處理一下瑣事再和五郎說話。”

“不知世叔要處理什麼瑣事?”程墨冷冷淡淡地道。

縱然閔賢肯招,待沈定問了口供,再來拿人,也得一兩個時辰,這段時間足夠他把劉澤趕出去了。劉澤謀反之舉怕是再也掩藏不住,差別只是自己查出來,還是沈定查出來而已。也就是說,這份大功,是司隸校尉立下,還是廷尉署名立下而已。

被人寫舉報信誣陷,這帳不能不算,既然時間充裕,結局註定,他何妨先跟劉澤算算帳?

劉澤腳步頓了一下,他不是傻子,怎會聽不出程墨語氣不對?在程墨和閔賢之間選擇了程墨,自是不願程墨和他生嫌隙,而是希望程墨的價值大過閔賢,能為他做更大的貢獻。

“也沒什麼事。”他重新走回來,在程墨對面坐下,道:“五郎可要喝茶?我這裡的茶還是五郎送的呢,我們煮水烹茶如何?”

他住進來時,提起京城中流行清茶的喝法,本只想和程墨拉近距離,沒想到程墨送了他二兩茶葉,上次程墨在這裡喝的,便是這茶了,他統共也只有這二兩茶。

程墨道:“世叔倒有閒心喝茶,難道不怕閔子敏惱世叔不施援手,坐視他被拿進廷尉署,惡意報復,誣陷世叔謀反麼?”

劉澤色變,心裡暗罵:“混帳小子,你明知閔賢有可能招出我意在帝位,卻把我牽絆在這裡,不讓我派人把他誅殺於路上,是何道理?”

他深深吸了口氣,語作悲痛,道:“人心不古哪,我待閔子敏不薄,沒想到他竟做出這等事,我和五郎兩代論交,交情非比尋常,他縱然對五郎心懷不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該這樣。”

他為人決絕,一旦做出決定,毫不留情,閔賢已成棄子,自要把殘餘價值利用盡,一切全推在他身上,把自己摘出來,取信程墨,讓程墨盡心盡力為他辦事,扶他登上帝位,到那時,再暗殺程墨,報今日自己低聲下氣之恥不遲。

程墨饒有興致地看他,道:“我好意留世叔在這裡居住,以免世叔為沈廷尉所擾,沒想到世叔手下的幕僚卻想置我於死地。唉,真讓人寒心哪。”

老杜、許十三等人在外頭聽到最後一句話,暗暗點頭,都覺程墨說出他們的心裡話,劉澤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他們寒心。

劉澤全無自覺,道:“十年前,閔子敏前來投奔我,我一時心軟,留他在府中,雖為幕僚,卻一直冷落於他。此次若不是荀優、西門涼為沈老匹夫所害,我人在京城,沒有人手可用,哪會用他?這人,不堪大用哪。”

老杜快吐血了,剛才你是怎麼誇閔子敏,許諾事成之後,封他為丞相的?現在卻把他說得如此不堪,翻臉比翻書還快哪。服侍幾十年,相處幾十年,直到這一刻,老杜才真正見識劉澤的翻臉無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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