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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東殿窗門大開,劉詢坐在殿中批奏摺,還是一頭一臉的汗。

程墨一邊走,一邊揮動摺扇,不是為了附庸風雅,而是為了涼快,只是無論揮得多麼快,也只有微風,那風還是熱的。

“這鬼天氣!怎麼這麼熱。”程墨嘀咕,把摺扇橫在頭上,擋住毒辣的陽光,加快腳步,幾乎一路小跑,到東殿。

沿路的內侍見他來了,剛彎腰要行禮,他已一陣風般過去,不由怔在當地,北安王這是,有急事?

進殿,行禮參見畢坐下,程墨掏帕子擦汗,抬眼四望,見往日放在殿角的兩盆冰不見了,不由奇道:“陛下不熱麼?”

劉詢道:“正是三伏天,一年最熱的時候,怎麼會不熱?”說著,拿起放在御案上的帕子擦汗,帕子盡溼,這一擦,幾乎能擰出水來。小陸子端茶具上來,又換了一條幹淨帕子。

程墨奇道:“那怎麼不放冰盆?”你想被烤乾嗎?

陽光照進西側窗戶,離劉詢所坐的御座不到兩丈,再傾斜一些,怕是會照在他身上了。

劉詢好脾氣地笑笑,道:“前天吳卿奏報,國庫存銀不及往年,朕想著,能省一點就省一點,這冰盆嘛,就算了。”

冰是稀罕物,不是豪富之家用不起,從取冰到儲存,耗費不少銀子,天氣越熱,消耗越快,劉詢眼看一盆冰,不到兩個時辰就化成水,心疼得不行,這可都是銀子哪,於是吩咐撤下。他這一撤下,許平君也跟著撤了,如小陸子這等大太監也只好不用。

這麼一算,還真省下不少。

程墨翻了個白眼兒,道:“陛下只想著節流,就沒想開源麼?開源可比節流重要得多,進帳不多,再怎麼省,能省幾個銅板?唯有想辦法開源,努力掙錢,才是正途。”

皇帝也會為錢發愁,這並不是新鮮事。武帝窮兵黷武,和匈奴打了三十年仗,以致年老時百姓窮困,霍光當政後,不得已將鹽鐵收歸國有,行與民爭財之政。如今劉詢依然行此政,便是為了銀子。去年,解憂公主求救,若沒有這項收入,也不可能及時出兵。

打仗,打的是銀子,那是跟水似的潑出去哪。

程墨正是清楚朝廷的現狀,才行奇兵突襲之計,用最快速度解決匈奴,結束戰爭。因為,多拖一天,多費無數錢糧,二十萬人馬人吃馬嚼,真的不少,每一粒米,每一份草料,都得長途運送,耗費更多。

這一仗由劉詢下詔開打,是他的功責,完勝後,群臣自然要上表拍馬屁,劉詢卻一概留中,群臣不知他什麼意思,不敢亂說話,漸漸也就沒人再提了。

出兵一次,花費這麼多,他悶悶不樂了半天,只是京城中張燈結綵,到處在歡慶勝利,他只好把銀子的事咽回肚中,只是跟許平君說,後、宮更省一些。

現在聽程墨這麼說,不由苦笑,道:“大哥說得輕巧,朕繼位這幾年,算是天公作美,風調雨順,可……”

稅倒是收上來了,可按這速度,怕是得再過三十年,也恢復不了景帝時期的繁榮。劉詢想讓百姓過上富足的生活,一想到這事,便心急得不行。許平君勸他慢慢來,可時間不等人哪,他都二十一歲了。

以他的勤政、仁慈,繼續行與民生息的政策,總有一天國富民強,現在百姓的生活正慢慢改善,可他還是覺得太慢,總想盡快富足起來。

這些話,他又不知怎麼說。

程墨微微一笑,道:“自古以來,唯有讓貨物流通,財富積聚才能快速至富。農業是國之根本,卻只能讓百姓溫飽,要富裕,光靠農業,是不行的,還得兩條腿走路,農業商業並重。”

“大哥的意思?”

上次你提議提高商人的地位,就是這個原因嗎?

“陛下,朝中勳貴,哪個名下沒有若干產業?這些產業都由專人打理,每年為主家賺了無數銀兩,要沒有這些出取,光靠俸祿,哪家的日子能過得這麼滋潤?怕是連呼奴喚婢都困難吧?何況人人衣著光鮮,走馬章臺?”

旁邊侍候的小陸子笑道:“王爺說得是呢。”

那意味深長的小眼神,把程墨逗笑了,道:“你想說什麼直說,不就想說我不靠俸祿,只是宜安居一項,就有源源不斷的財富麼?”

小陸子笑得歡暢,道:“王爺是爽快人,可不是麼。誰不說王爺富可敵國,乃是京城豪富?”

程墨心中一動,道:“不如我們整一個財富流行榜,著人調查一番,看看京城中誰最富有,把前五十名豪富者排上榜。只論財富,不論其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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