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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敞和陶然先後離去,程墨重新換了茶,待水沸,獨自一人品茶。

他崛起太快,引人眼紅,遭人嫉妒,不知有多少人躲在暗處,等他倒黴,投井下石。這都沒什麼。這一世,他只有二十二歲,難道真的就此混吃等死,成為廢人一個嗎?

沒錯,剛穿過來時,他想著能重活一世,一定要彌補前世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忙得團團轉,以致過勞死的慘狀,這一世,只要混吃等死就好。幾年下來,他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生活奢華更不待言。可真的要這樣,自此蹉跎歲月,無所事事嗎?

他為王,食民脂民膏,受百姓供養,難道能一直心安理得地當寄生蟲,而不思為百姓出力?他的良心過得去嗎?

太陽西斜,慢慢沒入屋簷後,房中光線漸漸暗下來,程墨俊朗的面容隱沒在黑暗中,他依然盤腿坐在榻上,一動不動。

華錦兒手託香腮想心事,在廊下發了半天呆,一陣風來,涼爽異常,讓她驚覺,回頭一看,身後的窗戶黑漆漆,沒有半點燈光,心裡有些奇怪,沒見阿郎出去啊,怎麼屋裡沒人?

“阿郎?”她試探著喚了一聲,聽不到程墨回答,探頭一看,房中隱約一個身影,看身形正是程墨,不禁嚇了一跳,大叫:“阿郎,你怎麼了?”不由分說推門闖進去。

程墨的思緒飄得很遠,彷彿重新經歷前世的一切,正想得入神,突聽見華錦兒大嚷大叫,跑了進來,因為太用力,厚重的門頁撞到牆壁,發出砰的一聲,反彈回來,帶起的風,颳起小泥爐的炭灰,揚了程墨一頭一臉一身。

“做什麼大驚小怪?”程墨一邊舉袖遮住口鼻,一邊責怪。

聽到程墨的聲音,華錦兒歡喜地道:“原來阿郎在這裡。”隨即嗔道:“怎麼不叫我點燈啊,黑乎乎的,一個人做什麼呢?”

說著,熟練地摸到火刀火石,點了燈,屋裡一片光亮。

小泥爐的炭早就熄滅,陶壺擱在茶盤上,還剩半壺涼開水,面前的茶杯滿著,一口沒喝,他剛才想得太入神,以致泡了茶,忘了把陶壺放回小泥爐上,也忘了喝茶,幸好這樣,才不致把水燒乾。

“天黑了?現在什麼時辰?”

“酉時末了。”說著,華錦兒的肚子咕咕叫起來,一下午沒吃東西,只中午吃半碗飯,到現在餓了。

“這麼晚了?”程墨道,肚子也咕咕響了兩下。楊敞和陶然午時初告辭離開,他便把自己關在書房中,不許任何人打擾,連午飯都沒吃呢,這會思緒回到現實,餓得不行。

重新洗了臉,換了衣裳,熱騰騰的飯菜也上桌了,程墨現在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他吃相優雅,哪怕吃得飛快,也讓華錦兒看得兩眼發光。

“看什麼呢,快吃。”程墨瞪她一眼道,小妮子只撥拉兩口飯,便看著他流口水,這是餓傻了吧?

以前,程府的人同桌吃飯,當時沒有登基的劉詢住在府裡,也和程墨、普祥、狗子一起吃,顧盼兒嫁進來後,很不習慣,卻不敢說什麼,直到霍書涵嫁進來,管了這個家,立下規矩,奴僕不得和主人同桌吃飯,才有尊卑。

現在有點晚,又在書房,程墨便招呼華錦兒一塊兒吃飯,華錦兒推辭兩句,便盛了飯,在程墨斜對面坐下,她撥了兩口飯,剛要夾菜,一抬頭,見俊朗的臉,優雅的吃相,不由看呆了。

被程墨一說,小臉一紅,低頭猛撥飯,吃得急了,被嗆,咳個不停。

“喝兩口湯,慢慢吃,別嗆著。”程墨已經吃完,放下碗筷。

晚上,程墨歇在霍書涵房裡,一番恩愛後,霍書涵靠在程墨胸前,纖纖玉手輕輕撫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出京玩些日子嗎?什麼時候去?”

年前一大家子準備去看海,蘇妙華被劉詢留在京中,老大不樂意,程墨便說以後再出京遊玩,半年過去,霍書涵不提,程墨還真忘了。

“孩子還小,哪經受得了舟車勞頓,明年再說吧。”程墨在她吹彈欲破的臉上啵的親了一口,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輕笑道:“要是明年我們再添丁,只好拖到後年了。”

霍書涵輕啐他一口,雙手推拒他的胸膛,道:“我有話和你說。”

“說什麼?我聽著呢。”

“啊……手別亂動……荊州王曾住在我們府中,他謀反,怕是你也脫不了嫌疑,還是出京避避的好。”

霍書涵飛快把話說完,早就肌膚泛紅,嬌聲低喘不止。

程墨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停了,看著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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