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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若說這朝中真心對待皇上的,也只有這個皇上破格提拔的侍郎。難道祐王做了什麼小動作,讓她猜到了?她心細如塵,只要祐王露出一點破綻,她就能得出結論。
我發覺顧丞相在看我,我轉向她,對著她嘿嘿一笑,跑下龍椅,拽著她的袖子道,“姨姨我們去玩,這裡好無聊哦,她們都不跟祐兒玩,只有你理祐兒,我們去玩吧,不理她們了。走吧,走吧。”我使勁拉她,把她拉向殿外。
“殿下,不行啊,您……”這祐王又想幹嘛?這朝中的事還沒議呢,就想收場了?
“走嘛,走嘛。”我還是使勁拉著她,不肯鬆手。
“祐王殿下,臣這裡有些吃的,如果您再坐上一會,這些糕點就都給你吃。”姜惜銘從懷裡拿出一包點心,是芙蓉酥,簡樓出品的,我跟小嗥都很喜歡吃這個。
“啊……”我使勁吞了一下口水,放開顧丞相,接過她手裡的芙蓉酥,乖乖的回到龍椅上,慢慢品嚐。
下面的朝臣明顯都送了一口氣,顧丞相還誇張的虛抹一把汗,轉身向姜惜銘道謝,她擺擺手,說沒什麼,卻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讓顧丞相這個心虛,冒得汗更多了。
“下官最近收到南匯的奏摺,長河南北兩地受災情況已經穩定,太女殿下已將錢糧分發出去,命人修補堤壩,對屍體及時收斂預防了瘟疫。還修建百姓依息之所,讓受災的百姓有遮風擋雨之處。”上前啟奏的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看她站的位置應該是禮部尚書,“殿下還上奏,在南匯地區查處了九十多個官員,她們涉嫌貪汙修建堤壩的三十七萬兩餉銀,扣押了十七萬擔賑災的糧食,轉手賣給了米商,從中賺取了三百多萬兩,各自瓜分,層層剋扣。堤壩長期月累,被河水沖刷,早已破爛不堪,又年久失修,今天這樣的天災,其實是屬於人禍。殿下甚是憤慨,處決了貪贓枉法,欺上瞞下,罪無可恕的幾個官員,罪名較輕的沒收全部家產,發配邊疆。太女殿下還推舉一位當地的縣令出任南匯府臺,把南匯兩地重建的工作全權交給她處理。”
“哦?太女殿下竟然如此看重這名縣令,還讓她出任府臺這個職務,看來此人必有過人之處,她姓甚名誰?”顧丞相裝出深思的樣子,極為太女殿下欣慰,如此一來,殿下在南匯兩地百姓的心裡,已樹立起自己的威望,吾朝能有這樣英明的太女是百姓之幸,吾國之幸啊。
“此人名叫冥惟,曾經是位舉人,因家道中落,父親曾一時病重,放棄了金殿科考,在家專心照顧重病的父親。後來幸得一位名醫遊歷到她家,治好了她父親的重病,感嘆她的孝心,寫了一封信讓她到當地總府大人那裡某一個職務,後來總府大人看晃華縣有一個空缺,就讓她去了。”
“那名醫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當地的總府出面?”這人是跟她串通好的吧?兩人的戲碼唱得不錯嘛,一搭一唱的。
“說起這位名醫在民間可是極有聲望的,她身邊總是帶著一匹白狼和一位美人,所以百姓們送給她一個稱號‘醫銘’。”這為禮部尚書竟然越說越起勁,頗自得其樂,改明兒等她退休了,讓她去我的簡樓說書去。
“我說宋大人,您說的是冥惟怎麼又拐去說這個什麼‘醫銘’了?這狼醫還說得過去,怎麼又是美人了?”又有人發問,還是位武將一列中的,她是陳老將軍的副將,名叫焦讓,今年也已經四十幾歲了,跟母皇差不多大,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個武人,一雙大眼睛瞪得人心裡發毛。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串通好的。
“聽說這‘醫銘’身邊的那個美人可真是絕色,只要是見過的人,全都像被勾了魂一樣,對美人念念不忘,卻沒人敢打美人的主意。”
“難道那神醫不僅醫術高明,連武功也不遜色?”那個跟她搭唱的人,露出一副非常想知道的樣子。
“這倒不是,沒有人知道神醫到底會不會武功,但只要是見過她的人,都會很自然的想到,只有她才配得上那絕色美人。聽說她本人長得一點也不比那絕色美人遜色,而且年紀輕輕,長相極美,生為女子實屬可惜,卻不會讓人產生猥瑣之心。只要是見過她的人都會因她那雙漂亮的星眸而臣服,很多被她救治過的人都想追隨於她,卻在第二天離開,還沒有人看見他們是怎麼離開。”這禮部尚書宋大人還真是越說越起懸了,若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皇姐的人,就憑她能接到皇姐的奏摺,和故意拖延議朝的時間,東拉西扯,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不知道她有沒有跟母皇她們串通,幾天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她是顧丞相的兒媳,怪不得故意在這裡東拉西扯,也是想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