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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前面吵鬧的聲音,真不想露面,母皇怎麼給了我這麼一個嚴峻的任務。不過我不鬧得她們人心惶惶,我就不姓簡。(你現在本來就不姓簡。)
我讓成總管拉著我,裝出硬是拉我出來的樣子。看到下面兩大排人,都緊緊的盯著我,不禁吸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好爽啊,看著眾人向你俯首稱臣,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之首,所有生靈之神,他們都要向你朝拜。這就是很多人想當皇帝的原因嗎?就為了這種能滿足內心澎湃的感覺?
雖然這種感覺很好,很過癮,可是我還是懼怕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它會讓人變得不像自己,會讓人變得孤獨,我最害怕的就是孤獨,總是一個人,我已經厭倦了一個人,我不想再成為孤家寡人。
被推上了正殿,也不能不說話了,看著朝臣們看見我的樣子微微吃驚,肯定是感嘆:沒想到祐王有一幅好皮相,可惜人卻是個傻子。下面開始出現小聲議論的聲音,交頭接耳的,故作鎮定的,我打量了一下右邊數第五位的官員,瘦瘦乾乾,滿臉褶子的馮尚書,她兩眼放精光,如果是在半夜,我一定會認為自己碰見鬼了。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我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下面的朝臣突然變得安靜了,怔怔的看著我,是不敢相信我這個傻子會說出正常人的話吧。不能讓你們失望啊,我回頭衝著成總管討賞的笑笑,把手伸向她:“糖糖。”
果然沒讓下面的人失望,嘆氣的聲音,哀怨的聲音,嗚咽的聲音,沒想到這些老東西都這麼會裝。
“給,拿好。”成總管無奈的嘆了口氣,有搖了搖頭,哀嘆自己,也替皇上哀嘆,這祐王也太能裝了。
“嘻……”接過糖,立刻丟在嘴裡,不錯,挺甜。笑嘻嘻的跑到龍椅上坐下,撲騰著兩條腿,玩著手裡的糖紙,餘光觀察著下面的人。
馮尚書看著眼前的祐王如此不濟,嘴角微微勾起,卻很快演示掉,換成哀嘆的表情,然後向前一步啟奏:“成總管,讓祐王監國是不是不太妥當?”
“這是皇上的口諭,奴婢也沒辦法,只能按皇上的聖旨辦。”成總管也頗具無奈的看著她,很遺憾的搖搖頭。
“顧大人,您昨天不是在宮裡嗎?為什麼還讓皇上如此胡鬧?”果然是老滑頭,把劍鋒指向了丞相。
“是啊,顧大人,您昨天不是一直都在宮裡嗎?為什麼不阻止皇上,請二皇女監國呢?”說話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官員,長相普通,但眉宇間有著正氣,長得是人模人樣的,卻是馮尚書的人,沒前途了。
“馮大人,若在下能阻止,早就阻止了,但皇上至今仍在昏迷,唉……”她也瞟了一眼上座的我,又是一嘆,“唉,若是知道皇上指名的是祐王殿下,也不會讓皇上下旨,可現在已經於事無補,再想更改來不急了,只能期盼皇上再次醒來。我們做臣子的,也就只能做好自己的本份,祈禱吾皇早日康復。”她向著乾欽殿的方向抱拳淺施一禮。
“是啊,馮大人,您現在來追究也於事無補,也只能等帶皇上再次醒來。這期間有祐王在也應該……那個……,有沒有也沒多大問題。”安太傅上前說了一半,就覺得不太妥當,差點把上面坐著那位的底兒給揭了,看來自己還是年輕,比不上顧丞相的沉穩鎮定,看她侃侃而談,一點都不把上坐的那位放在心上,反而讓朝中的派別一目瞭然,是想告訴上面那位,朝中的各層關係吧。
“顧大人,您知道皇上到底得了什麼病嗎?”這個說話的大臣看不出是什麼派別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文臣,那眼中閃動的睿智讓我注意到她,這女子三十來歲,很拘謹的樣子,對任何人都畢恭畢敬,不逾越,也不靠後。她應該是中立的那一方,不過在朝中能站在中立的立場,可相當不容易,這個人一定有她過人的本事,單單看她不想淌這譚渾水,就知道她潔身自好。這樣的人我很想認識認識。
可能是感覺到我的視線,她抬起頭看向我,正好與我的眼神相對,我勾了一下嘴角,本想移開視線的她,沒能移開,好像知道了什麼,沒等顧丞相回答她,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她退回的正是吏部侍郎的位置,原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吏部侍郎姜惜銘。我聽說她在當某小縣的縣令時,破了幾樁大案子,轟動一時,母皇破格提拔,讓她做了吏部尚書,不過我覺得她應該去刑部,這樣才能發揮她的所長。
“在下也不知道,太醫們也束手無策,不過樸太醫說可能是勞累過度,造成發熱而導致昏迷不醒。現在太醫們還在皇上的寢宮,想盡辦法讓皇上醒來。”咦,聽到答案,這姜大人反而無所謂了,這是怎麼回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