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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他了,當然,喜歡是有一些的,畢竟視覺效果還不錯。
“那便謝過鈺了。”沈澤軒說,笑容突然又魅惑起來。
沈皓鈺拱手道:“不客氣。”
“多謝。”沈澤軒說,“多謝鈺今天費心為我將這精巧的風鈴要過來。”說著,便自顧自的取下掛著的風鈴交給他的隨從,揚長而去。
沈皓鈺一呆,就這樣眼看著沈澤軒優優雅雅的漸行漸遠。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這便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哈哈哈……
看著沈澤軒用這種方式帶走我的風鈴,我心裡居然一陣竊喜。
沈澤軒在這裡的這一天,我覺得自己又一次過得很荒誕,很莫名其妙。後來,很多年以後,沈皓鈺告訴我說,其實他為那一天費盡了心思:他讓沈澤軒看到宋之烜和我的才智,並彈那曲《霸王說》,意在告訴沈澤軒慶王府人才濟濟,日後完全有能力助他奪取皇位,同時也希望沈澤軒能看上宋之烜,轉移一下對我的注意力;另一方面,他更希望沈澤軒能就此帶走宋之烜,他是絕對樂意送給他的,為的是斷了雲裳對宋之烜的念想,原來瑤山一行,宋之烜已牢牢刻在了雲裳的心裡;而他與我合奏,用他的話說,是想告訴沈澤軒,我與他配合默契心心相印,就別再打我的主意了。那天唯一的意外便是我的風鈴,居然還是就那樣被沈澤軒拿走了,為此沈皓鈺很是懊惱,我卻甚是開心。
只是當我知道這些時,許多事情都早已物是人非了……
正文 第033章
王妃的生辰終於到了,慶王府上下一片熱鬧繁華,前來賀壽的賓客絡繹不絕。但,熱鬧只是他們的,我們仍是守在秋楓苑。
昨天,宋之烜和林昭都出去了,孤零零剩下我和子諾,這次連打牌都湊不到人了。還記得那天從梅園回來的路上,宋之烜幾次欲言又止,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他有什麼話想說,他又遲疑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和三殿下,有舊嗎?”我的之烜哥問得多委婉,其實不就是想問:“你和三殿下真的有一腿嗎?”那時的種種曖昧和不明不白的話語,足夠讓人想出些什麼了。我只得嘆了口氣說:“一場誤會而已。”宋之烜便沒再說什麼。
宋之烜與我相熟,會詢問於我,但當時在場的還有別人啊,別人會想多遠?
我鬱悶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廊簷,那裡空蕩蕩的,我的風鈴在那裡才掛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和我告別了。沈皓鈺後來又送了一包貝殼給我,我卻已沒有心思再做,隨手把它放在一邊——我傻啊,做了又是別人的。當然,那個“別人”指的是沈皓鈺小王爺。
今天沈皓鈺沒有特別吩咐,吃罷午飯,我背起託銀燕用厚布幫我做的斜挎包出了王府。沒辦法,本著對工作負責的態度,我備了許多物品:望遠鏡啦,小刻刀啦,薄木板啦,小零食啦,防凍傷的藥啦……要問我做什麼用,望遠鏡就不用說了,小刻刀和薄木板是用來做記錄的,怕往來人等太多,自己記不住漏掉了什麼。為什麼不用紙筆?哪有人帶著硯臺和桌子躲在樹上的?用筆寫字得準備多少工具啊?還是用刀子刻簡便一點,雖然慢些,刻點什麼自己認識的符號意思一下權當提醒就好了。小零食自然是用來打發時間的……要帶的東西多了,身上便揣不下,於是畫了張圖請銀燕照樣子幫我做了那樣一個挎包,為了表明挎包的所有權,也為了預防沈皓鈺對這個挎包也起貪戀,我還讓銀燕在上面繡了個“恩”字。或許是這個包太不上檔次了,太土氣了,沈皓鈺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問我要。我舒了一口氣,總算有東西他不和我搶了。轉而,心裡又覺得不爽:你還瞧不起我的包包?以後做幾個款式特別一點、用料高檔的包包,還方便實用,眼紅死你!
來到我的據點,從包包裡掏出一塊皮氈墊鋪在老地方坐下。在這裡守了一個多月,長進常坐的地方已被我佈置成了一個窩,折了很多枝條橫七豎八的搭在樹幹上,將自己坐的地方擋了個嚴嚴實實,從下往上看,根本就看不到上面有人。如果可以的話,還想做個頂,免得下雨下雪的時候被淋,只是考慮到那樣對偽裝的隱秘性有影響,只好作罷。
才剛剛坐好,突然樹幹晃動了一下。我眼一花,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出現,嚇得我一個不穩,險些掉下樹,幸而他伸手抓住我,露出一抹惑人的笑,“無奈”的說:“為何每次見我,你都如此驚訝?”
此人正是那美得已經不像凡人並總是令我尷尬(當然也令我著迷)的三皇子沈澤軒。
“你……你怎麼……在……在這裡?”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