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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風吹而動,動而有聲,故有此名。”這裡風大,風鈴叮噹作響,甚是悅耳。
沈皓鈺點頭,又問:“可是用我給你的東海貝殼所做?”
我說:“是。”
沈皓鈺雙眼放光道:“此物便歸本小王所有了。”
我不滿道:“小王爺,以您的權勢,珍奇罕見之物不知凡幾,此等俗物萬萬不敢汙了您的眼。”真要我的好東西你都要搶走嗎?偏不給!這麼多年自己好像沒什麼好東西剩下,全被你坑蒙拐騙巧取豪奪弄走了!現在又打我東西的主意?今天有外人在場,我看你也好意思?
“沒關係,本小王喜歡即可。”沈皓鈺今天的“本小王”用得真順口啊,每次要用身份壓我的時候用的更是樂此不疲啊。
但是,我今天打定了主意不鬆口。“我也喜歡得緊,小王爺是君子,不會奪人所好的。”
沈皓鈺又說:“林恩,那些貝殼可是我的?”
“是您已經送給我了的。”想下套讓我上當?
“你說,若人買了件東西,那東西是否就是他的?”
幹嘛?打算買嗎?我不賣。“是,但我不會賣給您,此物無價。”
沈皓鈺笑道:“林恩,你不會忘記八年前你就把自己賣給我了吧,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卑鄙!無恥!還有,什麼叫我人都是他的,不要說得那麼曖昧好不好?
見我說不出話,沈皓鈺似乎很高興。我哪裡是說不出,是根本就不敢說,那些話是隻能在心裡說的,要讓他聽見,那還得了?
“如此,便歸我所有了。”沈皓鈺志得意滿的說。
坑了我的東西就那麼讓他開心嗎?真是丟慶王府的臉。
就這樣,我和子諾辛苦做好的風鈴也和以前其他的東西一樣,輕易的變更了所有權。
見玉瑩已經把琴擺好,沈皓鈺笑著對沈澤軒說:“幾日興致甚高,我獻醜為三哥撫琴一曲如何?”
沈澤軒含笑應允:“好久未聽鈺的琴了。”
佑景王朝識字的男子都必會撫琴,而會撫琴的男子卻不一定都識字,可見琴在佑景王朝的普及程度和被重視度,琴如人,琴音便如人言,在這裡,聞琴音而識人品顯得更為重要,男子在琴藝上下的功夫也更深。不過,對女子便沒這麼多要求了。而我雖然是女扮男裝,也以之前提到過的理由——手疼,而沒有學習彈琴。
沈皓鈺欣然落座,埋頭撥動琴絃,彈的是一曲《霸王說》,氣勢恢宏,鏗鏘有力,大有踏遍山河席捲蒼穹之意。
今天沈皓鈺當著沈澤軒彈這樣的曲子是何意?讓有心人聽到可不太好啊,慶王府本就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別讓他捏住什麼啊?
卻見沈澤軒聽得滿臉笑意,和之前那微微的淺笑又有些不同。
我不甚懂琴,不明白這兩人玩什麼暗語?
一曲終了,沈澤軒輕拍手掌道:“鈺,又有長進了。”
沈皓鈺笑道:“三哥,琴音時常有聞,我府上林恩卻是吹得一手好簫。”
“有勞。”沈澤軒向我點頭笑道。
這又有我什麼事了?還要我獻藝啊!沈皓鈺就是這個打算啊,他今天還真是奇怪。
接過沈皓鈺送給我的那柄白玉簫,我思索著吹什麼好。看著滿眼的紅梅,今天幾人又用梅花做了幾首詩,就吹《梅花三弄》吧。
打定主意,把簫放到嘴邊凝神吹奏起來。吹完一遍,只聽見悠揚的琴聲響起,原來是沈皓鈺在合我的曲子,一時興起,再吹了一遍前奏便停了下來,改用嘴唱:“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撲鼻香。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梅花一弄斷人腸,梅花二弄費思量,梅花三弄風波起,雲煙深處水茫茫。”
簫聲雖停,沈皓鈺的琴聲卻配合的沒有停歇,直到我一曲唱完才琴音漸止。
我抬眸看向沈皓鈺,他卻也正含笑看著我,那個瞬間,我又有了臉紅心跳的感覺。轉移目光,只見沈澤軒也是噙著一抹笑看著我,卻意味不明,我沒來由的有點心酸,也不敢再看他。再看宋之烜,臉上帶著些狐疑,我已不想再猜。
沈皓鈺出聲對沈澤軒說:“三哥,今日不虛此行吧?”
沈澤軒笑笑,我能感覺到他的笑有點牽強,心又有點痛了。
到底是為什麼?這個每次見面都令我難堪的人,我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為他心痛?不要告訴我才見兩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