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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罪人兒,也就沒把這當回事兒。再者說,我這人兒一向記性不大好,也挺沒心沒肺,也就漸漸忘了這茬兒。
局子裡邊兒,因為我榮升了正職,梁淺淺那丫再不見那副少女懷/春樣兒,見天兒一副憂國憂民、苦大仇深的模樣兒,那臉褶巴的,活脫兒一沙皮。
梁淺淺從一階級鬥爭臉升級到一副沙皮臉,到底是不是單純為的我,我不知道,但我覺著,一正常人,能整出一副沙皮臉,也挺不容易,且丫那臉上的褶子還挺有藝術感,所以在丫對我冷嘲熱諷的時候,我三不五時地也回幾句,直到把那妞兒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我才揚長而去。
這兩天兒,顧雲清沒再理過我,陸子言那邊兒更是不用說,至於我哥,估計還忙城西的事兒呢,這麼一圈兒算下來,四位爺裡,也就大尾巴狼挺悠閒,且跟我現在這情況特相似,我覺著,我倆在一塊兒,指定特能產生共鳴,所以今兒我下了班兒,直接把大尾巴狼叫紫荊城去了。
我一向最愛在紫荊城裡邊兒“撒潑”,您問為什麼?——嗨,您也不瞧瞧,這是誰的地兒,大尾巴狼可是這兒的正主兒,我在大尾巴狼跟前兒,一向氣焰囂張,自然也最常在紫荊城“撒潑”。
我下了班兒就直接過來了,我到的時候,大尾巴狼還在路上,這有違我倆往常的相處方式,因為一般來說,都是大尾巴狼等我,我一直就覺著,大尾巴狼應該等我,可丫非得美化自個兒,美其名曰“風度”。
我進了包廂,直接從包裡掏出一罐兒青島、一罐兒雪花,這是我自備的,因為紫荊城裡邊兒,壓根兒就沒這麼平民的啤酒,想喝您都沒處找去。
我往沙發上那麼一坐,起開一罐兒就往喉嚨裡倒,沒成想,倒得太急,嗆著了,我咳嗽幾聲,尹瀟正好這時候進來了。
尹瀟一來,一臉嚴肅地坐我邊兒上了,完了還給了我一特憂鬱的四十五度角側臉,我頭一回在大尾巴狼身上瞅見跟我相似的文人氣質,頓時有點兒找到組織的激動,於是在大尾巴狼肩膀上“啪啪”連著拍了好幾下兒,直到給大尾巴狼也拍得輕咳兩聲。
尹瀟看見茶几上我那自備飲品,毫不客氣地起開,也仰著脖子往下灌,一口氣灌完以後,把罐子扔一邊兒,然後瞪著我,可就是不說話,我知道,丫正等著我開口呢。
可我真沒什麼好說的,我今兒來紫荊城,純是沒事兒閒的,想找人喝兩杯,找找對酒當歌的愜意。
我佯裝沒注意到大尾巴狼憂鬱的側臉和挺深沉的眼神兒,明明啤酒都被我喝光了,我愣是拿著空罐子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好長一段兒時間以後,我覺著手有點兒酸,剛想換個姿勢,大尾巴狼奪下我手裡那空易拉罐兒,朝牆根兒砸過去,“你丫到底怎麼了?”大尾巴狼語氣裡有點兒著急,好像還有點兒生氣。
“沒怎麼,就是跟顧爺攤牌了”我朝易拉罐兒被扔出去的方向瞅兩眼,有點兒心疼那牆,這可是紫荊城裡最好的包廂啊,一寸牆皮一寸金,寸金難買寸牆皮,丫居然就這麼拿一小破易拉罐兒朝著砸過去了。
尹瀟還瞪著我,“吃飽了撐的!”
我沒承認也沒否認,只說,顧雲清也點頭了,等我先想想的,就跟我媽說這事兒。
大尾巴狼聽我這麼一說,好像火氣一下兒上來了,抓著我胳膊說,“你丫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前兩天兒,是誰勸我讓我甭鬧騰的?!”
我低著腦袋,聽著尹瀟慷慨激昂的陳詞,完了我丟給他一句,“我跟顧雲清的事兒,跟你和付苗苗的還不一樣兒”
尹瀟鬆開我,可還瞪著我,問,你丫這抽瘋兒到底為的什麼?為子言?蘇曉兒,我可告兒你,你倆沒戲。
我撇了尹瀟一眼,大尾巴狼這句話正中我要害,我說,那是我的事兒,你丫甭管。
尹瀟原本還是小火苗兒擱那兒燃燒呢,聽了我這麼句話,一下兒星星之火,燎原了,丫抓著我,說,蘇曉兒,你覺著我為什麼同意跟苗苗的事兒?你丫覺著我讓步這是為了誰呢?我要不是想看著你跟雲清好好兒的,我現在指定還鬧騰著呢。
我沒說話,尹瀟這下兒更激動了,說,蘇曉兒,你要這麼愛折騰,我陪你,你丫要不願跟雲清,跟了我也成。
我“啪”地打掉大尾巴狼抓著我的手,我說,你丫高了吧。
尹瀟還一直瞪我,丫也不怕把那挺漂亮的眼睛瞪成鬥雞眼兒。時不時那雙挺勾人的眼睛還有那麼點兒深沉而又憂鬱的味道。
我把身子轉個方向,靠著尹瀟,我說,瀟瀟,我這真不是鬧,我就是覺著,我壓根兒對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