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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能等這麼長時間,忒有耐性了。
顧雲清吻著我,一隻手在我胸前揉捏,另一隻手順著我的小腹往下,探入兩腿間。胸前是酥麻的快感,可顧雲清探入我兩腿間的手,卻讓我激靈一下,身子一僵。
“蘇曉兒。”顧雲清又吻了吻我的耳垂,撩人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響起。
耳垂、唇、肩頸、再到胸前,顧雲清頗有耐性地一點點吻著,我的身子逐漸放鬆下來,可心跳越來越厲害,腦子也越來越迷糊。
顧雲清又像上回一樣,從我胸前,一直吻到小腹,正當我暈暈乎乎時,下身一陣特別尖銳的刺痛,讓我一下子又清醒了。
我知道那是什麼,還是那句話,除了疼以外,我沒覺得害怕,這些好像都特別自然。顧雲清把腦袋擱在我頸窩那塊兒,吻著我,是不是喊我兩聲,直到我適應了,不那麼疼了,他才開始動。
在我睡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我被顧雲清辦了,這位爺的耐性終於到頭了。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沉,但第二天卻醒得特別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側躺在顧爺懷裡,他一條胳膊還搭在我腰上,另一條胳膊被我枕著。
昨晚上的事兒,我一點兒沒覺得突然,除了自然,還是自然。其實在我跟顧雲清相處的時候,我一直都覺得特別自然,也許有些人覺著,自然不是愛。
的的確確,自然不是愛,但它可能是愛得開始,或是愛得一種表達方式,正如你會自然地去關心愛人、父母、孩子,這些關愛都是自然而然的,你不會去過多尋思,到底為什麼要去關心這些人,但你會特別自然地關係,你能說,這就不是愛?
就像我,還是屁大點孩子的時候,就跟在四少後邊,跟著顧雲清後邊,這對我來說,就是特自然一件事,我從來也不會想,為什麼要這樣。興許我對顧雲清,沒有想當年對陸子言那樣的怦然心動,看一眼就覺得特激動,臉還會紅,可到頭來,我在顧雲清身邊,而陸子言,只是過客。
當然這些理論,是我後來才琢磨出來的。
我正想著,顧雲清醒了,睜開眼,臉上還帶著笑,盯著我看。
顧雲清這雙眼睛,蝕心的一雙眼睛,媚得恰到好處,平時是鋒芒斂盡,就剩風流了。陸子言的眼睛也特別好看,不過這兩位爺的眼睛大不一樣,陸子言的眼睛是漂亮,璀璨,就像星子;顧雲清的眼睛是媚,就像蠱一樣,能迷人心竅,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甭提多妖孽了。
“醒了。”從前我是定力好,顧爺那雙眼睛再怎麼瞅我,我照樣坐懷不亂,今兒不一樣,我已然亂了一回了,他再這麼盯著我,我特別不自在。
我翻個身,打算起床,可顧雲清那無賴勁兒又上來了,偏不讓我起來,搭在我腰上那條胳膊扣著我,在我背後一寸寸吻著。
我使勁兒扒拉顧爺那條胳膊,可也沒扒拉開。我想起一件事兒,就問他:“爺,您從前不說,不強迫我嗎?那您昨兒晚上算怎麼回事啊?”
顧雲清又把我摟緊了點,把腦袋擱在我肩膀上,“爺昨兒晚上強迫你了?”
我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他還真沒強迫我,得,話要這麼說,那還是我沒理了。
我尋思話說到這份兒上就得了唄,結果顧爺還不依不饒的,在我肩膀那塊兒輕輕咬了幾下,“蘇曉兒?”
我一咬牙,沒轍,“我自願的,您受累了。”
“還成。”顧雲清把我放平,又壓下來。
第七十三章 妖嬈已逝 芳菲正好【蘇景默篇】
顧從月自殺那天晚上,蘇景默正合計城西跟付凡的事兒呢。
付凡他媽在城西跳樓了,這個事兒當天就傳開了,蘇景默越發覺得這裡邊兒蹊蹺,可這到底這裡還牽著許多年前的事兒,所以,蘇景默只是覺得蹊蹺,卻不知道到底哪兒蹊蹺。
蘇景默正想著呢,結果陸子言一個電話打過來,就說了一句話:“從月兒自殺了,現在正往陸總送呢。
”
蘇景默一聽這話兒,立馬就換了衣服,往陸總趕。
顧從月什麼性子,蘇景默比誰都清楚,顧從月性子剛烈,切不愛尋死覓活的,否則,這兩年她都不知道自殺多少回了,估計也活不到今兒個。
蘇景默是跟自家梅子蘇曉前後腳到的陸總,蘇曉身邊兒還有顧雲清陪著,蘇景默看著顧從月被推進手術室,滿身是血。
幾年前的冬天,那是高三,錦城的冬天,是白色的,連著一個月的白,天和地都只有這一種顏色,獨獨那某紅,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