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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被那個村婦拿走的那塊,這是我的,你說的那塊,上面刻著的是一隻欲要越過水麵的魚兒!”說著老太太嘆了口氣:“那是我師兄的,還有一塊雕刻著的是一個拈花而笑的坐佛,那是我那個師弟的,就是你見過的那個普法大師a”
蘇悅兒眼一轉:“您的師兄?那個,那個毒王?”
老太太無奈的點點頭:“不是他又能是誰!”說著便是坐在大椅子上衝蘇悅兒丟去了一個似有些哀怨的眼神:“好一個,不是極仇便是極愛之人,你給我說這話的時候怎麼就那麼肯定呢?”
蘇悅兒嘿嘿一笑把玉佩放下:“因愛成恨的例子這世間多的很,太過執著了唄!”說著她想到了那首被自己背過無數遍的詞,只因為當初在武俠書上看到這首詞的時候,她便被這首詞裡那一對大雁的痴情所感動:“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幹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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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愛你愛到要刨墳
老太太聽了這一闕詞,兩眼直愣愣了許久才是苦笑著嘆了一口氣:“哎,好一個生死相許,可我不要他許,行不行?”
蘇悅兒一愣便是笑了:“看來老祖當年很有魅力啊,叫一個人竟如此的瘋狂相許!”
老太太撇了下嘴衝蘇悅兒一笑:“你以為我直和他有什麼瓜葛不成?我若告訴你,從頭到尾我都是拒絕的,你信不信?”
蘇悅兒眨眨眼:“我信!”
老太太扶著椅把起了身,自己走到桌邊拿起了那個玉佩說到:“難得,你是除了壽山以外,第二個說‘我信’的人!”說著她把玉佩拿起一邊摩挲一邊說到:“這三塊玉都是一塊種,依著我們三個的名字,爹給雕琢了三塊玉佩,但誰能想到,這三塊玉也算是頗有‘一語成讖’之勢了!”
蘇悅兒聽這話語便是輕笑,別的她尚不理解,唯獨屬於普法大師的那個倒算中了,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個和尚,哪怕是在別人眼裡算德高望重,在她眼裡明明就是猥瑣老和尚,但好歹也算佛光普渡,再想想太太說的是拈花的坐佛,倒也覺得那猥瑣的眼神八成和那拈花采花的能沾點邊,便是笑的輕搖起頭來,完全不理會人家佛家的拈花乃是指的大千世界。
老太太眼見蘇悅兒那般輕笑搖頭,以為她不能理解便是解釋道:“我閨名乃燕池,爹孃喚我乃是燕子,大家少時玩在一處也是這般喚的,爹爹給我的玉佩便雕琢了燕兒飛池,意喻我高飛;師兄名餘龍躍,龍乃皇家之相,誰敢私用?爹爹便雕刻了魚躍龍門,圖個成龍之意,反正他本也姓餘,通著音;至於那師弟,叫做墨柯,羊脂美玉如何刻出墨色?我娘便對爹爹說起神佛中的典故,佛祖拈花,迦葉微笑,那摩柯迦葉恰有摩柯之稱,又能佛像而保佑庇護的,我爹才刻了拈花佛祖,暗喻摩柯迦葉所懂,給了我師弟。”
“原來是這樣!”蘇悅兒點點頭。
“是啊,我們三人誰也沒能想到,會應了這玉佩之相,我這燕子飛入大富之家,繼了紅門,起了白家,更是皇家之護:師兄卻隱世埋名歸於一處,終究得一毒王之號,也算成龍之名,而師弟就……當真普渡佛法去了。”
蘇悅兒眨眨眼:“可我怎麼覺得,您想和我說的是,飛鳥與魚,兩不就呢!”
老太太轉頭看了眼蘇悅兒笑了,繼而伸手拍打在她的肩頭,以笑做了答。
“看來從一開始,老祖您就和他不可能嘍?”蘇悅兒眨巴著眼,老太太點點頭:“他是我師兄,從他進入紅門的那天起,他就有些與眾不同。他很有些能耐,就是武學上差了些,但是他勤奮刻苦,且點子極多,很多時候他還能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娘曾看好他,還說若能讓我和他做了夫妻也不錯,可我爹卻說,不能夠,說他是金鱗豈非池中物,我這隻燕子與他成不到一處去!那個時候我對他也不過是覺得有些意思,但從未對他有別的想法,後來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我遇到了壽山,那一瞬,我便有了嫁心,可他是官家子弟,我是浮游草民,也是天地之差。但情感這東西,誰能說的清呢,栽和壽山越發的挪不開眼,越發的想纏念在一起,只是我們誰都開不了口,只能那般欲言又止。”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