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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條,當即就晃了晃身子:“天那,老太太的屍體呢?老太太她人呢?老太太……”
她話還沒完,人便直接翻了白眼倒地,蘇悅兒舉著手刀無奈的說到:“她再這麼嚎下去,這個秘密就是人人皆知的秘密了!我只怕老太太的掉包計掉不成了!”
紅妝已經一臉鬱色的說道:“看著架勢,只怕想瞞都瞞不住了,這可如何時候,咱們這邊知道老祖是假死還能胡弄,可要是太子爺那邊知道了,咱們這可不好弄!”
蘇悅兒聞言立刻點頭:“是啊,若是太子爺找咱們麻煩,拿這個說欺君,都能把咱們給窩囊死,這就是政治手法啊,雞毛蒜皮都能變泰山!”
“奶奶,那現在怎麼辦?”紅妝已經急的搓手,蘇悅兒看著這亂七八糟的一堆,只能說到:“還能怎麼辦?先死撐一下再說吧,來來,咱們先把這些東西丟回去,再把墳包弄起來才成!”
紅妝一看這裡外的散亂,便是搖了頭:“奶奶,不如咱們趕緊去賭坊吧,這事瞞不得老祖,一邊叫人老打整一邊再想對策才成,哎,好端端的怎麼會弄成這樣,大爺幹嘛要挖老太太的墳,他不可能不知道內裡是假的啊!”
蘇悅兒眯楗了眼:“你說的對,大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挖的人定不是大爺!”
“不是?難道是別人?可是大爺的手和大爺的膝……”
“躺屋裡的是大爺,但,但來挖的對候,大爺卻不是大爺!”蘇悅兒說著將手緊攥成拳,紅妝卻是懵了:“大爺不是大爺?這是什麼意思?”
蘇悅兒眯縫著眼抬頭看了下那已經掛在正中的太陽低頭指著自己的腳下說到:“你這會看的到自己的影子嗎?”
紅妝自是瞧了下搖頭,蘇悅兒便說到:“假設我們人是兩部分,外在一部分稱之為肉體,就是我們現在的身體,那麼還有一部分可以看做是靈魂。為了方便我打比方,就拿影子來當做是我們的靈魂,人與影合二為一,是一個完整的人,但現在的大爺就好似站在這正午下的我們,只有肉體看不到影子,而屬於他的影子我尚不能判斷它在何處,是到了別的地方,還是沉睡,還是被壓的看不見,這都不清楚,但挖墳的那一刻,我敢斷定,他的影子是別人的,他的內心,他的靈魂,不屬於他!”
“不屬於他?那,那會是誰?”紅妝的眉頭已鎖。
“那就要看老祖和誰糾纏不清,要不就是最大的仇家,要不就是……最糾葛的舊人。”蘇悅兒說著看向了紅妝:“你有符合著條件的人選嗎?”
紅妝眨眨眼:“最大鋒仇家?我想不到有誰會恨的要挖墳毀屍的!”
“那最糾葛的呢?”
“這個……”紅妝攤手:“我一個小丫頭到哪裡去知道呢?”
蘇悅兒眨眨眼說到:“那,咱們趕緊走吧,要找人先把這裡給‘毀屍滅跡’了才成啊!”
…………
樓閣內蘇悅兒站在欄杆前看著樓下出發的兩隊人,便是伸手搓了搓臉。
此時紅櫻上了樓看到蘇悅兒如此便是寬慰到:“別太憂心了,我已叫人去收拾,更叫人去善後,你安心吧!”
“我安心與否重要嗎?重要的事要先把跟前的事給解決了才成啊!”蘇悅兒有些不滿的言語了之後,看到紅櫻那無奈的樣子,也只能撇了嘴:“她們兩個怎麼樣了?”
這一路是紅妝背了鶯兒下的山,又趕緊趕車到了這裡,結果才把鶯兒丟到一邊放下,紅妝應是藥效時間到了,人便直接栽倒,不省人事了。立刻弄的這後院裡的人又忙碌的把紅妝也抬去了廂房。
“都不礙事,等鶯兒醒了,我自會找人和她說清楚,至於紅妝也有人在她診治了。”
蘇悅兒眨眨眼:“這紅門不是隻擅長幻術嘛,什麼時候對丹藥也這麼有研究了?竟能弄出這種藥丸來?”
紅纓撇嘴:“我們哪裡弄得出來這些,這都是老太太的私房貨,也不知道她都那裡弄得。”說著聽到屋裡的敲磬聲,便是扯了蘇悅兒的胳膊:“進去吧!”
蘇悅兒抱著胳膊深吸了一口氣進了屋,便看見老太太杵在屋裡摸弄這一塊羊脂白玉,真正的如碗口大小的玉佩。
蘇悅兒的眼立刻就直了:“不是吧?我將才和您說了,您說要想想,就這麼會功夫,玉佩您都摸回來了?”
老太太一笑,把玉佩遞給了蘇悅兒:“你瞧瞧吧!”
蘇悅兒拿在手上一瞧,便見這上面雕琢著一副圖,乃是一隻燕子飛在空中,其下是開著荷花的池塘。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