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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這態度,明顯就是承認了白大奶奶被捉姦在床,看熱鬧的人自是更加激動的七嘴八舌起來,沒一個說給白家面子掉頭在了的,而白子奇則呼吸急促著,只覺得腦袋裡全是嗡嗡的聲音。
這樣不明不白的承認,讓八卦者們不滿,一個個便把自己放到了輿論譴責者的地位,開始大罵白蘇式的不要臉,要求嚴厲處置,仿若此時這些百姓才是白家的宗親一般。
熱烈的譴責聲把幾個宗親弄的是面紅耳赤尷尬不已,轉眼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宅院裡,過了也就半盞茶的時間,族長竟是拉著柺杖領著許多宗親出現在了府門前,而他們的身後,有兩個人被一床錦被包裹起來捆紮在一起,那裸露的頸子,散亂的發,以及面對面的捆法足夠證明被捉姦在床的事實,此刻他們被宗親們毫不客氣的拖了出來,看樣子是族長要在眾人面前做個處置。
白子奇緊張的腳踩著鐙子,扯著韁繩身子上抬,他努力的盯著那被捆的人瞧看,一雙眼眸由微眯變成圓睜,最後完全是若銅鈴般瞪在那裡,人再一次進入石化狀態……
“啪啪啪!”族長一到宅門前,便是拿柺杖砸地,要求大家給他安靜下來,只是,面對著如此姦夫淫婦的畫面,群眾們實在是激動不已,滔滔口水噴濺著,喋喋話語不休憩,族長砸地的聲音基本淹沒在議論聲裡,直到周圍的宗親都抬手比劃叫著安靜,才總算是議論聲漸漸的收了,大家用熱烈的目光關注著白家的族長大人是要如何的處置。
“咳!”族長清了下嗓子,用一種無奈與傷痛的眼神掃了下眾人才嘆息到:“世風日下,白家宗族一脈不幸,竟出此醜事!實在是……”他的腦袋搖晃的似撥浪鼓,拉著柺杖的手,不斷拿著柺杖砸地,以次來表達內心的憤慨。
深深的停頓了一下,族長大人轉頭看向了被困在一起堵著嘴巴的兩人,臉色變成了暴怒,用柺杖直接就打在了兩人的身上:“姦夫,淫婦!你們這對狗男女!”
被捆的兩人身子哆嗦著,口中嗚咽,可塞著布子出不了聲,十分尷尬的躲著抽打,卻只能是狼狽不堪。
白子奇的手捏緊了韁繩,他的呼吸炙熱著,死死地盯著那兩個人。
“呼,呼!”到底是年紀大了,族長抽了幾下就大喘氣起來,於是身邊的宗親將其一扶,族長緩了口氣後說到:“白家醜事,該是族內處置,我也想護著一張老臉!可,可你們的醜事滿城流傳,如此情形下,竟不知悔改!如今,街坊們都在這裡杵著,我就是說你暴病身亡也掩蓋不了醜事,唯有依照家法族規來處置,挽回一點白家的臉面!”
族長說完便衝著面前的人群抱拳說到:“各位街坊,各位鄉親,我白家一族乃謹正門風的大戶,族上出過宰輔名仕,更有俊傑無數,家規從嚴更是百年不改!如今出此惡婦,欺其夫失蹤,仗逝者遺訓,蠻橫毒辣,橫行霸道,傷妾動妻,與宗親不敬!我們是長輩,不予小輩計較,見田氏亡故,白家內宅需安穩,便個個隱忍不發,只希望白家內宅平安,待白家大老爺丁憂歸來再議,便不理會她的敗德。可是這惡婦,行徑變本加厲,虐有孕之妾,笞皇命平二二無世家主母之大義大節!更加可惡的是,她竟與人相通,不知檢點,如今因通姦而被捉姦在床,我,我只能按照族規來處置她!”
族長說著一伸手,就有宗親遞交了厚厚的一本族規,族長兩下翻到一頁,便用憤恨的聲音讀到:“若有不檢點者,以律而罰:曖昧不清有二心但無褻行者,仗二十,已有子嗣者,出家禁錮,無子嗣者,出戶消錄;行褻行者,仗百棍,有嗣者,準自裁,無嗣者,浸豬籠;以上為妾者按律,若有妻室不軌相犯,無論有嗣否,掩其惡行,令自裁,消名錄;若以敗,正行守名,休其劣身,奪其妻格,剝皮天燈!”
族長將最後四字唸的是咬牙切齒,那聲音刺在白子奇的心口上,只叫他周身都哆嗦起來,一雙眼死盯著那餃耍�苛嘶平�牧成隙枷猿雋艘跎�?
族長此時把族規丟給了宗親,一抬手,身邊的人就把塞在二人口中的布給扯了出來,兩人都是大口的喘息著,更不時的輕咳來緩解咽喉的不適與口腔的脹痛。
“白蘇氏,我身為族長要按族規處置你二人,姦夫我們送官,自有處罰,你德行敗壞,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今日我就照族規將你削去名錄於族譜,替白家大爺休了你這不要臉的賤貨!你,可有話說!”
大家都看向那兩人,等著她們的哭嚎與告罪,可是她們卻沒出聲。
因著兩人是被面對面的捆綁著,所以此刻白家大奶奶的臉是對著那姦夫的,所以她到底有沒動嘴有沒說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