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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兩次了。
角門內是一條向下的甬道,似長廊一般的感覺,蘇悅兒此刻卻覺得自己仿若進了隧道,等到隨著周和安走到盡頭的時候,周和安按動了火把之下的第三塊磚石,牆壁一晃,倒是石門開啟。
蘇悅兒撇著嘴跟著周和安進了內裡,便見燈火通明下,一間留有排氣孔的石室內,不但有大小的囚籠,牢房,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看起來猶如刑具,而此間的氣味裡,也令蘇悅兒敏感的撲捉到一些黴味,只是屬於哪一類的她一時無心去辨,因為此刻她瞧到了被捆在石室內立柱上成上帝耶穌造型般的葉雨晴正用驚恐的眼瞧著他們。
蘇悅兒本想讓周和安給自己一個空間的,可話到嘴邊她咽回去了,因為畢竟現在她在人家的地盤上,與其叫人家暗著偷聽,她寧可明著讓他列席了。
二話不說的她走上前,動手解放了葉雨晴被堵上和勒住的嘴。將帕子一拿出後,她還沒說話,葉雨晴已經急不可耐的喊到:“救命,救命!”
蘇悅兒衝著她漠視著,在她喊了幾聲察覺到這是徒勞的,她才驚恐的問到:“我這是在哪裡?你們是誰?”
“這裡是一處無人知道的地方,我們是誰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白家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蘇悅兒出言而問,那葉雨晴愣了愣後,卻閉口不言。
蘇悅兒轉身對著周和安說到:“麻煩你轉過身去!”
周和安當下就轉了身,全然沒一絲猶豫,痛快的倒把蘇悅兒一愣,繼而補充道:“我不叫你轉過來,你最好別。”說完便從腰包裡摸出那些剩下的半截繡花針在手,衝著葉雨晴說到:“我和白家無仇,和你葉家也無仇,可是我受人所託就要忠人之事,所以我是橫豎都要打聽出個所以然的,你可以閉嘴不說,但我有很多辦法會讓你開口,你也可以撒謊騙我,但只要我察覺到一句謊言,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蘇悅兒說著便將一根繡花針快速的扎透了葉雨睛的腋下。
一般來說,人的痛覺敏感處是指尖,常言便有十指連心的說法。但是那是以主接觸面為主的,其實痛覺的敏感往往是神經末梢密集且皮層薄嫩的地方,這種地方我們一般稱之為軟肉或薄皮,例如腋下,例如眼皮,這些部位其實痛感會很明顯,並且低於指尖的承受度,會叫人覺得很疼,但是這些地方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適應度。
簡單的說,就用拔眉毛來做例子,很多女性朋友會發現,她們第一次拔眉毛的時候,擋拔到眼皮處的就會覺得特別的疼,眼淚都會不自覺的出來,可是等到拔了多次後,卻麻木了,有些甚至還很喜歡那種拔下時一痛的感覺,覺得挺爽(汗!)。可是手指被針紮了,疼是疼卻不一定會流淚,而且不管扎多少次,也沒一個會覺得扎指頭很爽……
其中的原因就是主接觸面的適應性差。
一般古代乃至近代史裡的刑具,有竹夾條夾手,或是竹蔑插到指甲與肉相連的部分令人疼痛難忍這等刑具,大多時候想一下,都會覺得很痛,但是卻因為軟肉非主接觸面而忽略了這部分對痛的敏感度,可是蘇悅兒卻知道,軟肉部分的第一次痛感,是手指疼痛的三點五倍。
所以當她這半截繡花鈐扎到葉雨蜻腋下,也就入肌膚不到一厘米的深度,卻把葉雨晴痛的驚叫起來,那周和安都差點被驚的回頭,只在轉了一半後,又硬是把腦袋轉了回去,只嶸�首牛骸澳閽謐鍪裁矗俊?
“用刑。”蘇悅兒說的一臉淡然,可此時的她卻在心中數秒,當數到第七秒的時候,她把那針扯了出來,繼而丟在了地上,看著葉雨晴說到:“剛才的痛是讓你知道,接下來,你將承受的痛是剛才的十倍,你若受的住,那就受著,若受不住,大可選擇說出來,說與不說,決定著你吃多少苦!”
蘇悅兒說著,卻伸手把葉雨晴的脖子一扭,繼而將兩枚針紮在了她的耳根下方,此刻葉雨晴的叫聲,已經如同她被丟在火上烤一般。
這次周和安聽著叫聲忍不住的轉過頭來,可是卻看著滿臉淚光的葉雨晴有些怔。在他的感覺裡,他以為蘇悅兒是用刀削了她的皮,又或者割了她的肉,可是他看著這般痛苦不堪的葉雨晴,卻不知道蘇悅兒究竟做了什麼讓葉雨晴這般。
蘇悅兒依舊在數秒,這一次她數了九秒才快速的抽出了兩枚半截針,丟在地上。
葉雨晴大口的換氣,痛的感覺幾乎令她窒息,而蘇悅兒卻蹲下了身子,抓了她的腳,再次看向周和安。
古代女子足不外露,足如體一般有“貞潔”,蘇悅兒的一眼另有些納悶的周和安急速的轉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