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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功優點,已被抵銷。韓重山屢用此法,每當追不上呂四娘之時,便用蛇焰箭鐵砂子逼她改走斜線。那蛇焰箭一起便是一道藍火濃煙,久久不散,又正好作了一種訊號,指引宮中的衛士跟蹤追擊。
呂四娘絕頂聰明,逃了一陣,也猜到他們的毒計,心道:“我若逃回西山,他們也必跟蹤而至,這四人武功都是非同小可,那紅衣喇嘛更是無人能敵,何況他們一定還有後援,西山雖有甘鳳池冷禪等一眾高手,只恐也抵擋不住,這卻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了那畫師所說的“怪人”,想道:我不如引他們到毒龍尊者藏身之所,毒龍尊者的武功儘可抵敵得住這紅衣喇嘛!
呂四娘在前,昆甸上人等四人在後,奔逃追逐,都是快如電擎風馳,在天色微明之前,已跑了二百餘里,來到了八達嶺西南面的積石山,這時韓重山的火焰箭已經用完,但呂四娘也累得香汗淋漓了。
昆甸上人見呂四娘逃入林中,道:“叛賊的巢穴原來就在這裡。”與哈布陀等分四面襲入林中,只見呂四娘身形飛起,疾似猿猴的飛昇上一棵十餘丈高的大樹,竟然坐在樹梢之上,大嚼乾糧。韓重山抖手打出幾枚金錢鏢,被呂四娘彈指打落,昆甸上人大怒,也施展輕功,攀上大樹,哈布陀大叫道:“上人小心!”呂四娘折了兩枝樹枝,向昆甸上人雙眼疾射,昆甸上人雖然練有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但雙眼卻是不能抵擋,急急閉目俯首,那兩枝樹枝倏然貫耳而過,把昆甸上人兩隻耳朵,都穿了一個小洞。昆甸上人大叫一聲,鬆手躍下,仰頭看時,只見呂四娘神色自如,盤膝坐在樹梢,仍是大嚼乾糧。昆甸上人武功雖極高強,但呂四娘居高臨下,首先佔了便宜。昆甸上人輕功又不如她,試了一次,不敢強行攀登與她作對。
呂四娘吃飽之後,驀地一聲長嘯,聲音不大,但卻清脆尖銳之極,昆甸上人冷笑道:“我正要找你的黨羽,再打招呼吧!”呂四娘長嘯數聲,過了許久,竟是荒林寂寂,杳無人聲。呂四娘叫道:“毒龍尊者,毒龍尊者!”昆甸上人大笑道:“什麼尊者?就算真的來了一條毒龍,上人也有屠龍手段。”呂四娘叫了幾聲,過了許久,仍是杳無人聲。心中不覺發慌,想道:“莫非是那畫師傳錯,或者是毒龍尊者已走了麼?”
昆甸上人養好精神,不見有呂四孃的同黨出來,不覺笑道:“原來是你施展空城之計。”呂四娘不理不睬,仍然盤膝坐在樹梢,閉目調神。昆甸上人一聲冷笑,道:“你以為如此一來,佛爺就奈何不了你麼?”脫下大紅袈裟,雙臂運勁,驀然一聲大喝,雙掌橫擊樹身,那一棵兩人合抱不過的大樹,頓時如受刀斧!
呂四娘坐在上面,就如一葉小舟,在大海之中受風浪襲擊。急忙攀緊樹幹。昆甸上人連擊數掌,把樹根震松,猛地雙掌奮力一推,喝道:“倒!”那棵大樹如受巨斧所劈,轟的一聲巨響,樹身彎倒,只見在泥士飛揚、枝葉紛落之中,一條悄生生的人影騰空飛起,又飛到數丈外另一棵更高的樹上,縱聲笑道:“笨禿驢,你有多大氣力,你能把滿山大樹都伐了嗎?”
昆甸上人擊倒大樹,不過是想洩一口氣,豈知怒氣未洩,還受敵人譏笑,氣上加氣,卻是無可如何,這時天色大明,宮中高手陸續趕到,數十人搭箭上射,那大樹高十餘丈,力氣稍弱的根本就射不到,射到的也都給呂四娘拂落。昆甸上人氣道:“好吧,看你能耗到幾時?”過了一陣,額音和布也趕來了,集五大高手與數十名衛上之力,卻仍然只能望樹搔頭,除了和呂四娘僵持之外,別無他法。
昆甸上人叫衛士把守樹林周圍,防備外敵竄入。自己仍然守在樹下,烤野兔食。呂四娘所帶的乾糧已經吃完,看他們吃得津津有味,飢火漸漸上升。心念毒龍尊者,又發了幾聲長嘯。
不知不覺,日頭已經過午,猛聽得樹林外一聲巨喝,接著是嗚嗚的響箭聲,有兩人衝了進來,當先的是一個短小精悍的漢子,臂力大得驚人,但見他一手一個,像捏稻草人一樣,將兩名衛士摔得筋斷骨折。韓重山叫道:“是甘鳳池和唐曉瀾來了,這兩人都是重要的欽犯!”昆甸上人道:“你們都不要動,待我看看這兩人有什麼本領?”
昆甸上人大搖大擺走了出來,甘鳳池大喝一聲,仍用摔倒衛士的大力金剛手法,右掌朝他頸項一勾,那料卻撲了個空,猛然間一股大力反推過來,甘鳳池急忙變招,運掌一抵,騰的一聲,給震得倒退數步,虎口流血,昆甸上人也給甘鳳池的掌力震得搖搖晃晃。甘風池內功深厚,在同門中數一數二,不禁大吃一驚。只聽得昆甸上人叫道:“你能擋我一掌,不愧江南大俠!”正要橫掌再劈,忽見一道寒光,斜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