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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她落下城牆,迴環鉤尚在半空中盤旋,追她不及。
這晚只有一弦新月,幾點疏星,呂四娘在百忙之中,一瞥手上所換的頭顱,只見與沈在寬果有幾分相似,但因割下多日,頭顱幹縮,面形已改,一時間瞧不清楚。呂四娘正待仔細辨認,忽聽得下面哈哈大笑,城牆南面的缺口凹處,突然竄起三人,分佈在東西北三個方位,這三人乃是天葉散人、韓重山和哈布陀。
要說呂四孃的本領,如今已是比這三人都要高出少許,可是無論如何,尚不能以一敵三,可是這三人也忒奇怪,竄出之後,都是各守方位,並不包圍合擊。呂四娘無暇考慮,向沒人把守的南面缺口便跑,身形一起,便待躍下,陡然間一股大力迎面推來,呂四娘在半空中翻了一個斤斗,迴環鉤挾著嗚嗚怪嘯之聲,向她背心急襲,同時有一團紅影,也疾如閃電的當頭罩下,呂四娘一個迴旋,先避敵攻,再擋暗器,忽覺勁風貫胸,手上一鬆,兩顆頭顱都給來人的掌風掃落城牆,那回環鉤的嗚嗚怪響也已停止。呂四娘腳尖點地,旋過身來,只聽得有人說道:“這女娃兒長得好俊,用暗器毀了她豈不可惜,待佛爺將她生擒獻與皇上立個功勞。”
呂四娘大怒,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紅衣喇嘛,齡牙裂嘴的向她怪笑,卻不是額音和布。呂四娘叫道:“還我頭來!”唰的一劍,平胸刺去。那喇嘛雙掌一伸,作勢牽引,呂四娘這劍本來快捷如電,被他掌勢一引,竟然似被什麼吸著似的,往旁一帶,劍勢失了準頭,呂四娘大吃一驚。這喇嘛的內家功力竟然遠勝額音和布,在己之上。那喇嘛又笑道:“佛爺無暇替死人唸經曬度,叛逆之頭我已打碎,經過我的法掌,也是恩澤。你還不多謝我麼?”
呂四娘柳眉倒豎,暗運內力,又是一劍刺去!那喇嘛仍然作勢牽引,呂四孃的劍尖刺不過去,可是也不像先前那樣被他引開,竟然成了僵持之勢。那喇嘛驟的一聲怪笑,雙掌一鬆,呂四娘重心不穩,向前傾撲,那喇嘛倏然一掌向她背心的“志堂穴”按下。
那喇嘛這“單掌按穴”,本來厲害非凡,更兼呂四娘身向前傾,以為絕無不中之理,那知呂四娘輕功超卓,除了易蘭珠之外,江湖之上,已無對熟醯那喇嘛勁力一鬆,她已趁著前撲之勢,身子倏然變了一個方位。反手一劍,刺他胸口“璇璣穴”,那喇嘛吃了一驚,要運掌力牽引,已來不及,急急吞胸吸腹,腳步不動,身子憑空挪後幾寸,呂四娘一劍刺空,立刻躍下。只聽得哈布陀大叫道:“又給她逃走了!”隨即聽得那喇嘛哈哈笑道:“讓她逃走正好!”呂四娘心想:“你不讓我走也不行,諒你追我不上!”豈知背後呼的口聲風響,那喇嘛也跳了下來,猶如一片紅雲從天而降,人未到地,掌力先發,呂四娘腳尖點地,疾掠數丈,若不是她內功造詣高深,幾乎給掌風震倒。這一瞬間,哈布陀天葉敬人韓重山等三人也都跳了下來。呂四娘吃了一驚,心想:哪裡來的這個扎手強敵?
呂四娘不知此人乃是紅教喇嘛的第一高手,額音和布的師兄昆甸上人,內外功夫,都已到達爐火純青之境。他本來是坐鎮雍和宮執行掌教之職的,雍正皇帝被呂四娘馮瑛等大鬧皇宮之後,忌憚呂四娘到極,所以特地請他出來,並用嚴洪逵沈在寬的頭顱布成陷井,專等她來,要不是因為昆甸上人託大,不願哈布陀等相助合攻,呂四娘早已被他們擒了。
昆甸上人率哈布陀等急追,呂四娘心念一動,想道:“此人武功在我之上,若他適才以掌力相困,只怕我還當真逃走不了。聽他說讓我逃走正好,莫非他有意相讓麼?既然說了那話,何以又率眾追來?”呂四娘一時間猜想不到,昆甸上人乃是想趁此機會,追蹤呂四娘到她的“巢穴”,把甘鳳池等一班好漢,全部“殲滅”。
但昆甸上人武功雖是登峰造極,輕功卻只是和天葉散人韓重山等在伯仲之間,追了一陣,和呂四孃的距離已拉開了七八丈外。昆甸上人眉頭一皺,韓重山笑道:“瞧我的!”一抖手,只見嗤的一道藍火沖天而起,呂四娘肩頭一縮,那道藍火從她的頭頂掠過,呂四娘正在奇怪:何以韓重山的暗器,如此失卻準頭,忽見那道藍火掉頭飛回,蓬的一聲,爆炸開來,無數鐵砂,似冰雹亂落。呂四娘急急避開正面,斜竄出三四丈外,就在這閃避之間,昆甸上人又已追到身後。
原來韓重山自從吃了呂四孃的虧之後,更苦心修練暗器,就用“迴環鉤”的原理,用甩手法,在蛇焰箭之中裝了無數鐵砂讓它可以倒飛,襲擊敵人。呂四娘輕功雖高,但因要走斜線避開正面的暗器,而昆甸上人則走直線追擊,這樣一來,形勢立刻改觀。
呂四娘被暗器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