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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那只有叨擾了。”當下請教姓名,甘鳳池化名唐龍,呂四娘化名李雙雙,唐曉瀾化名馮堯。尚莊主問道:“三位在哪裡開山立櫃?”甘鳳池道:“流水行雲,沒個定處。”尚往主又道:“那麼三位是上線掛牌的了?”甘鳳池又笑道:“不歸標,不立櫃,有花賞花,有酒喝酒,五湖四海皆朋友。”兩人用江湖‘唇典’(暗語)問答,聽得唐曉瀾益發茫然,原來尚莊主驚疑不定,一再試探,先問他是不是佔據山頭的寨主或者開香堂的大哥,甘鳳池說不是,於是尚莊主又問他們是不是獨行大盜(上線掛牌意即在江湖流竄,四出劫掠。)甘鳳池又說不是,而且說明他們和黑白兩道都沒牽連(不歸標),但在江湖上卻到處都有朋友。這樣的身份非同小可,不是前輩高人就是成名俠客,饒是尚莊主見多識廣,也自捉摸不定。他把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在心中暗數,想來想去,都沒有像他們那樣年青的人。尚莊主無法,只好以上賓之禮相待,叫莊丁帶他們到客房安歇。尚莊主心想,韓老怪不是今晚,便是明天,就要來到。他一定會看出這三個人的來歷。
三人進了客房,呂四娘悄悄問道:“七哥一向深沉不露,何以這回自表身份。”甘鳳池道:“這個尚莊主定是幫會的首領無疑。我們平白闖來,若非稍為炫露一下,他那裡肯招待,我們既非幫會中人,那就只好假託江湖遊狹的身份了。”其實,甘鳳池正是當時江湖上聲名最大的一位遊俠,根本不是“假託”。也正因此,尚莊主怎樣也不敢想到甘鳳池就是他。
歇了一陣,尚莊主遣人送來晚飯,極為豐盛,呂四娘猶有疑慮,甘鳳池笑道:“他摸不透我們的道路,豈敢暗算?”大碗酒大塊肉的吃了,莊丁進來收拾,說道:“莊主向三位請安,請怨他不來陪客了。”甘鳳池道:“莊主有事,不必客氣。”
這晚三人同室,到了午夜,甘鳳池道:“八妹,你出去探它一探,看這個山莊,有什麼古怪?”獨臂神尼門下,以呂四孃的輕功最高,甘鳳池自愧不如,所以叫她去探。呂四娘走近視窗,只見窗外黑影幢幢,低聲說道:“七哥,外面有人監視。”甘鳳池道:“我有辦法引開他們。”伸出中指,在窗中對面的牆上一插,登時插穿了一個小洞,隨手在牆角撿起一片竹片,伸入洞中,攪了一會,說道:“行了”從百室囊中取出一顆彈子,雙指挾著,對著洞口一彈,只聽得嗤的一聲,彈子飛出外面。隨後便聽到有輕微的腳步奔跑聲音,呂四娘何等聰明。知道這是甘鳳池聲東擊西之計,衣襟一撩,穿窗飛出!外面的看守,聽得彈子聲響,以為有夜行人來,“投石問路”,群向彈子落處奔去。到回過頭時,呂四娘已飛掠過兩間屋面,躲在假山之後了。
這座尚莊主的花園,佔地甚廣,佈置不俗,只見四面假山玲瓏,遊廊曲折,中間還有一座高聳的碉樓。呂四娘暗暗稱奇:這地方好像來過似的?想了一陣,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的園林佈置,竟是模仿魚殼在田橫島千文巖上所建那座別墅的格局,雖然沒有魚殼別墅的雄偉和險峻,但也頒為可觀。呂四娘躲在假山背後,四顧無人,正想躍出,忽聽得有腳步聲響,只見四個女郎,提著紗燈,聯抉走過。其中一個少女道:“郡主脾氣好大,看她那樣百媚千嬌,誰也料不到她武功那麼高明。”又一個少女道:“是呀,昨天她不肯吃飯,孟塞主去勸她,不知說了些什麼,她一巴掌便打過來,孟塞主急忙閃開,她一掌便把檀木桌子打壞了。”又一個少女道:“後來是莊主進去說好說壞,她才肯吃。”第四個少女道:“聽說孟塞主武功本在我們莊主之上,乃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他倒很忍得。”第一個少女道:“是郡主嘛!他怎麼也得忍著。”呂四娘伏地聽聲,四個女郎漸走漸遠,聲音越來越弱,呂四娘甚為奇怪:那裡來的郡主?難道一個幫會首領,還敢把王爺的小姐劫了?好奇心起,一掠而出,輕飄飄的躡在那四個女郎身後,呂四娘輕功已經極峰,真有登萍渡水之能,飛絮無聲之妙,跟在那四個女郎身後,她們竟自半點不知。
跟了一陣,又聽得一位女郎說道:“大後天是我們幫中的櫃祖開幫大典,不知大王來不來?”另一奇+書*網位少女道:“她女兒在這裡,總會來吧?”又一名少女道:“我聽少主說大王忙著呢,未必分得出身。”先頭那名少女道:“少主倒和你很要好,時時和你說體己話兒呢。”那名少女“呸”了一聲,又說說笑笑,過一陣,先頭那少女又道:“你們說郡主脾氣壞,我卻說她好。昨天我服侍她梳頭,她執著我的手問長問短,就像我的姐姐一般。”先頭那少女又道:“聽說是大王不准她嫁人,所以她才逃出來。”其餘三名少女吱吱喳喳的問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