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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兒去找個姑娘充當什麼“心上人”。
阿寧冷笑:“怎麼,編不出了?那好啊,立刻就跟我回去壓寨……啊不是,成親!”
這算什麼新娘子,這根本是女土匪啊!
“等等!”吳邪一咬牙:“你保證,如果我真的帶心上人給你看,你就不再提娶親之事?”
“當然,憑本姑娘的條件,犯不著對一個心有所屬之人死纏爛打。”土匪也是有尊嚴的,阿寧一昂首,頓時比周遭的男人們還要有氣勢。
“好,”吳邪在心裡默唸了三聲老天保佑,然後硬著頭皮往身後用力一指:“那你看清楚了,我的心上人就、在、這!”
眾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先是見到手持黑傘的男子一臉寒霜……呦,偏了,順著指頭望去,那方向正堪堪錯開了前方的張道長,指向他身後不遠處,正搖著扇子看熱鬧的俏公子。
俏公子?
俏公子笑容一僵,眼看著吳邪跟他擠眉弄眼好似五官抽筋一般,解雨臣臉上還掛著笑容,牙齒卻已經咬得咯咯作響了——
吳了個邪!你好大的出息!
“是他?”阿寧一怔,狐疑地看向小花:“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個男的。”
不是“好像”,他根本就是貨真價實的爺們好嗎!解雨臣正要發火。那人參娃娃卻一臉正經地懵人道:“女的,絕對是女的,小時候他爹就說要把她嫁給我唔疼……”胳膊被解雨臣狠狠地擰了一下,吳邪忍痛,還一個勁兒的給小花使眼神兒——小花,花兒爺!朋友一場,拉兄弟我一把吧,以後定當結草銜環以報!
就怕他活不到那天……感受到某張姓道長的冷氣,解雨臣心說什麼叫交友不慎,他算是體會到了。硬著頭皮捏了個法決,人參花暗無聲息地下了一層幻術。剎那間,花香遍佈,在眾人眼中,小花的線條頓時柔和起來。
只見小花笑了笑,走過去,柔柔地道:“行走江湖,還是扮成男子方便些,你說是吧吳邪哥哥,呵呵呵呵……”
小花也不是第一次扮姑娘,端起身段兒,捏著軟軟的嗓子,倒真有些大家閨秀的氣質。只是最後那一串嬌笑,在吳邪聽來簡直殺氣四溢,頭皮止不住地發麻。而身後,不知為何也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很奇怪啊,身後應該只有小哥才對……
阿寧對著小花又審視了一陣,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吳邪卻生怕她反悔:“怎麼,你說話不算話?”
阿寧一怒:“有什麼了不起,你不想娶,本小姐還不稀罕嫁呢。”新娘子腳一鉤,膝蓋一頂,繡球便穩穩地回到手上,道了聲:“走了,明年再玩。”便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回了,當真再沒回頭看吳邪一眼。
吳邪這才鬆開小花,抬手抹了把冷汗。我的天吶,總算把這姑奶奶哄走了……不對!還不能讓她走!鬧了一個來回,他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情,登時大聲道:“姑娘留步!”
阿寧回頭,似乎有些不耐煩:“你還有什麼事?”
“姑娘三年前可是見過我們?”見阿寧的眼神在他和小花之間迴盪,吳邪忙跑到張真人跟前,“是我,和這位道長。”
“你我的確見過,他……”阿寧對著張起靈瞧了一會兒,搖搖頭,“不記得。”
吳邪聽聞,略有些失望,好在事情倒也不算全無進展,至少現在看來,三年前,他的確是追著張起靈到了這裡。也許他並沒有追上小哥,或者和小哥走岔了路,張起靈並沒有經過這裡。
“那麼,可否勞煩姑娘,將三年前的事,說與我聽?”
他們後來才知道,這位女子單名一個寧字,是村長家的女兒,鄰里鄉親都喚其阿寧姑娘。不過眾人無論如何也沒猜想到的是,這個作風彪悍的阿寧,原來從前真的是個女土匪。確切的說,這一村人以前都是山野的流寇,是這兩年內才開始洗白的,村長就是以前的土匪頭子,這座山寨也就演變成了一個小村落。吳邪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本打算向阿寧打聽了事情的經過就走,不想阿寧在聽聞悶油瓶就是大名鼎鼎的“啞巴張”之後,卻立刻變了臉色,提出要考慮一下。
吳邪等人不得不再留宿一夜。
對此,張起靈並沒有說什麼,與平日無異,但是不知怎麼,吳邪就是覺得,張真人從白天起似乎就不太高興。到就寢前,張真人也一句話不說,小哥平日也沉默,但從未如此壓抑過,吳邪心裡在意,又不知道緣由,可每每想開口,張真人就倆字伺候:睡覺。
早已養成了對飼主言聽計從的習慣,吳邪便一句話也接不出來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