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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匹官駒賓士五六百里就出現疲累,似乎被官府的人給寵慣壞,再也不肯前行,低頭駐蹄懶散不堪,只好牽馬行走。
經過再次探聽才知道,這些馬匹都是五百里的奔跑能力,因為每隔五百里都有一處官驛,用以更換馬匹。
這到難不住他。
金夕立即折往官驛,再也不去提及根本沒人相信結識的武才人,也懶得口舌,衝進官驛立即將馬匹鬆脫,再搶來一匹若無其事地奔離。
以後的幾家官驛倒是沒有興師動眾,因為金夕是以官馬換官馬,賬薄上是不虧的。
金夕日奔二百里,經過強行徵來驛馬,半月後便抵達婺州一帶,由於處於東疆,再往前便不再有官驛,只好牽著官馬步入婺州郡地。
長街上人聲鼎沸,川流不息。
他驚異地發現,如此擁擠的集市,只要他向前走,人們立即讓開一條通道,哪怕是與身邊的人發生碰撞。
為何?
眼見身邊一箇中年男子向外側閃開,他上前一把將他扯回來,狠呆呆問道:“因何躲我?”
男子的眼神比他還詫異,哪有躲開你卻擒拿的道理?見眼前的俠士異常狠辣,只好抬手指指金夕手牽的紅馬,停留在銀鞍上:
“官爺手下留情!”
金夕這才明白,手牽官駒一定是官府中人。
不過,隨著心中一凜,在長安,當時百姓以為自己殺人,分明協助官兵指出藏身之地,難道婺州的百姓都懼怕官府不成?於是,再問:
“因何怕官差?”
中年男子惶恐地盯著金夕,不住搖頭,那是打死也不敢說的意思,瞧準金夕鬆懈之機,一下子掙脫開來,像是逃犯般鑽入人群。
金夕暗歎一聲,即使官府有恙,也與自己無關,索性放棄再查,還是儘快尋到貞兒為上。
可是,熱血總在流動。
眼簾之內,一個大戶人家模樣的人身著綾羅綢緞,不斷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在那裡與一個衣衫襤褸的老漢討價還價,老漢手裡牽著一位粗布衣裳的姑娘,眼睛裡閃透著無奈和依依不捨。
是在買賣奴僕。
肥胖員外身後跟隨著數名彪形大漢,各個虎視眈眈,嚇得老漢唯唯諾諾。
“五兩!”員外喝道。
老漢瞧一眼自己的妮子,膽怯地搖搖頭,“就給小的十兩吧,家內已經病得無法起床,只缺十兩銀子救命啊。”
一個隨從立即罵道:“混賬,我們郎爺給你銀兩是賞你,若是再不肯,我們可拿人了!”
金夕瞧瞧身邊的官馬,這馬的價格也是五兩銀子,老漢用兩匹馬的銀子換女兒,絕不屬於高價,也許正是為救家中之急,可是瞧見那富主和手下耀武揚威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上前。
不由分說出手掐住員外的後脖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