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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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端是春秋旺盛。
花邊新聞屬於野史,然而從野史中也能窺探到一些蛛絲馬跡。
念頭煩憂,紛沓而至,莫名地心感煩躁,總覺得隱隱不安,只怕有事故發生。
呆在學舍裡,嬰寧磨墨,他則提筆疾書,連寫了三幅字。這些字,自是不能見世的,寫完後就要撕碎。
寫完字,稍稍平復內心的躁動。
嬰寧驟然立身,伸手一捻,就抓住了一隻從外面飛來的紙黃鶴。
飛鶴傳書!
小嘴一吐,吐出一張紙條。
嬰寧拿過,交予陳劍臣。開啟觀看,卻是廣寒真人的飛書,留言給他。
看了上面的留言,陳劍臣只感到一番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看來,真是事態重要,風雲際會,有些大事情不可避免地要發生了。
第兩百七十九章:死人
第兩百七十九章:死人
(十五月亮十六圓,南朝的祝福遲到了!祝福大家中秋國慶兩聯歡!)
國子監上課的流程,其實和地方書院差別不大,按六藝分科,每天安排課程。只是相對嚴格了許多,而夫子的水平當然也高出一截,請的都是各自在六藝中有建樹的人物。
簡單地說,一如前世:在地方學校裡任教的都是普通教師,而在重點學院裡執教鞭的卻是名師。
不過當前《文字法》大行其道,對於教授的內容造成了致命的衝擊,很多東西都無法展開,講透,往往一筆帶過了事。
在《文字法》面前,天下讀書人沒有幾個能保持鎮定的。普通生員還好點,有些名望的儒生最是擔驚受怕,他們可都是被黑衫衛盯住的目標。
“這書,只怕也讀不長久了……”
下課後,陳劍臣拿著書本,邁出庭院。
“那個那個,站住!”
邊上傳來一把很不和善的聲音。
轉頭一看,就見到一位身材挺拔的公子,搖著摺扇走過來,在他身邊,群星捧月般一大堆人。
陳劍臣掃了一眼,繼續走自己的路。
頓時引來一片叱喝:“好大的膽子,還敢走!”
“陳劍臣,你沒聽張三公子在叫你嗎?”
陳劍臣回頭作茫然狀:“我沒有聽見有人叫我。”
那張三公子吃吃冷笑:“骨頭果然挺硬的,怪不得連書亮兄都在你面前吃癟,不過我張三公子卻不吃一套。”
這個張三公子的來頭,陳劍臣自是知道,當今兵部尚書張猛的三兒子,屬於國子監的保送生,在書院裡一向跋扈。
陳劍臣淡然道:“三公子如果真沒什麼事,我還是告辭了。”
拱一拱手,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這……這是什麼態度!”
張三公子差點蹦跳起來,陳劍臣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好小子,竟敢如此狂妄,且看你怎麼死!”
咬牙徹齒不已。
自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這般不假顏色對自己的。
一群幫閒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好歹人家張三公子也是兵部尚書的兒子,你陳劍臣算什麼玩意?一點面子都不給,真是找死呀。
又想及在開泰學院時面對鄭書亮的態度,嘖嘖,絕對的吃了豹子膽,簡直就一愣頭青——對於權貴固然不一定非得奴顏婢膝,但也應該迂迴圓轉點,哪裡有這樣兜頭兜臉的?
那時候鄭書亮是放不下架子對付下手,可現在是京城,是紈絝的地盤,毫無背景靠山的陳劍臣依然我行我素,不惜觸犯黴頭,絕對是不想回家的主。
於是,看往陳劍臣的背影,他們的目光就像在看著一個死人。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在陳劍臣眼中,譬如張三公子這些,其實早就是死人……
對於死人,根本不需要委曲求全。
……
這幾天,京城一如大海,表面平靜,但底下卻波濤洶湧。天下各州府,一道道壞訊息猶如雪片般飛進京城。
但這幾天,正明帝沒有上朝,危急的奏章都由何頡何大人入宮當面稟告:
“皇上,冀州大旱三月,饑民如潮……”
“皇上,江州洪水氾濫,水淹萬里,餓殍遍野……”
“皇上,鎬州地震,房屋倒塌無數,民眾死傷摻重……”
“皇上,浙州有賊寇作反,領首者居然是前江州知州聶志遠,他夥同其女聶小倩,打著‘清君側’之名興兵作反,有部眾近萬,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