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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出產木焦油,木焦油可是好東西,無論軍用、民用都有大用途。”
“但這萬一不成,有得折了不少錢,而且還耽誤時間。”丁大工看到鄭克臧這樣胡亂糟蹋銀子,不由得替他肉疼起來。“大公子,要不,俺出個主意,”鄭克臧無所謂的點點頭,丁大工這才建議道。“那邊炭窯歸炭窯先燒著,這邊流窯歸流窯慢慢試。”
“有道理。”鄭克臧笑了起來。“丁大匠,這等好主意,以後不要藏著掖著,儘管直說嘛。”說到這,鄭克臧回首看著自己的內侍首領。“金十九,餘還有多少閒錢?”
金十九從懷裡掏出賬本一五一十的讀著:“整修磚窯花了三十兩,建四處水磨和風磨共用了一百一十五兩四錢,修灰窯用材一百三十七兩七分,前後試製火磚光計用土一項為二十兩八錢,之後建水泥窯又花了一百七十一兩,再加上這些日子匠工們的例銀和犒賞,現在賬上還有一千八百二十四兩七錢二分。”
鄭克臧對這個數字很滿意,這絕對比方明生活的那個時代裡成千上萬的rmb經花多了,所以他很是拉風的一揮手:“那就按丁大匠的意思修兩個窯,一個試行乾餾,一個直接燒製木炭,也好不誤了水泥的生產”
等回到安平城,鄭克臧還沒有坐定,門下就來報告:“欽舍,有一個倭人求見。”
“倭人?什麼倭人?倭人也能隨便進入安平城內嘛?”鄭克臧疑惑的左右看看,邊上的金十九顯然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內幕,於是湊上來解說了兩句,鄭克臧這才恍然。“原來是雞籠日本商屋的手代啊,”既然是日本軍火供應商。“那就見一見,慢!”鄭克臧想突然改變了主意。“且引他到客廳入座,等餘沐浴後再見吧”
等洗漱一新的鄭克臧走進客廳,就見一個完全是明人扮相的小矮子撲通一下跪倒他的面前,緊接著額頭在地板上砰然作響:“在下溪屋田川五郎左衛門拜見欽殿。”
由於擔心年幼的鄭克臧不清楚自己這個名字代表什麼,所以這個名為左衛門的日本人在報名參見之後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在下乃是平戶田川家的一門。”
平戶田川家?那不是鄭一官的日本老婆家嘛?也就是說?
“原來是曾祖母的遠親,平日倒也少見。”鄭克臧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遠房親戚充滿了懷疑,更不要這個親戚是他向來有所警惕的日本人。“據說德川幕府正實行鎖國,凡是僑居海外的日本人嚴禁歸國,海外歸僑一律處死,難不成田川朝奉此來是想求本藩一紙文書,以便歸國後在幕府面前為己開脫嗎?”
“欽殿說笑了。”日本人對鄭克臧如此推斷自己請見的目的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但對方是個身份尊貴的孩子,這樣的孩子通常都有些怪癖,所以他只好作出解釋。“雖然歸國是在下夢寐以求之事,然而幕府恩威甚重,在下早已不做打算了。”
“那田川朝奉此來是?”鄭克臧故作不解著的問著,等說完自己落座後這才彷彿想起遺漏了什麼。“哎呦呦,田川朝奉怎麼還跪著,快起來,是餘疏忽了,來人,給先生看座,另外沏上一壺好茶送來。”
“多謝欽殿賞座。”田川左衛門再施一禮後慢慢爬了起來,半個屁股籤坐在椅子上,顯然已經完全中國化了。“其實在下此來有兩件事。第一,聽說殿下有意採買日本的三間長槍,在下和雞籠的日本人商量後願意無償供奉一千支。”
“這怎麼使得,”鄭克臧一聽連連擺手,俗話說無事獻殷勤必是非奸即盜,鄭克臧可不想誤吞了日本人的誘餌。“爾等甘冒不能回國的風險留在臺灣,無非也是為了生存與牟利,餘又怎麼可以讓爾等折了本錢,此事還是要不得。”
“欽殿仁厚,果不虛傳。”田川左衛門恭維著。“欽殿且聽完在下的第二件事再做拒絕也不遲。”鄭克臧知道該來的總歸會來,於是點點頭,就聽田川這邊說道。“迫於幕府苛政,在下等日本人有家歸不得,滯留臺灣多年,已然把臺灣視為第二個母國了,頗願為臺灣做些什麼。如今聽聞欽殿招募童子軍,在下等日裔願奉子弟入營,就不知欽殿願不願意接納。”
“嘶!”鄭克臧倒吸了口冷氣,原來日本人是打這個主意,真的是所謀極大。“此事怕是餘做不了主吧,”鄭克臧下意識的推託著。“童子軍來源乃是陳永華大人安排,餘不過是坐享其成,田川朝奉該尋陳總制使說去。”
“陳總制使那邊,在下剛剛已經拜訪過了,對在下等的一片拳拳之心陳總制使甚為讚賞,已然答應下來。只是在下以為童子營既然是殿下的母衣眾,此事還是應知會殿下為好,所以特來稟明,還望欽殿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