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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豔遇?哪國人?法國人?美國人?還是自己的同胞?只要不是日本人,我都挺你!”
“嗯…”不管田果兒說了什麼,他都無力反擊。
“法國人浪漫,美國人熱情,這樣的豔遇最能產生豔遇效果,是不是?”
“嗯…”
“哇,不會把?你該不會不止一段豔遇把?”田果兒誇張的吸氣,抱頭痛嚎,“你再讓我嫉妒,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
拜託,這個田二小姐犯得這是哪門子老套的毛病啊?田然眼皮沉得千斤重,意識淪陷的一塌糊塗,毫無威脅地推了幾把,最後也就讓她壓倒了她身上,只要能讓她睡覺,隨便她了,儘管隨後感覺,“她”的懷抱緊的有點過分了,也沒有力氣叱責。
從日懸正中睡到日落西山,他能感覺加諸在身上的力量始終沒有消失,在將要清醒 時,認為自己有必要和她親愛的妹妹談一次話,矯正她有點偏多的戀姐情節。。。。。他睜開眼,看見了端木輒的臉。
“睡醒了?”他問。
“你怎麼。。。。。”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一個很濃熱很長久的吻過後,用沙啞的聲嗓說,“如果我下一次聽到你再問怎麼會出現,就這麼對付你,不管什麼場合。”
“你發燒了?”田然抬頭去撫他的額頭。
他則沒好氣地抓下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你一去一年多,回來就這句話。”
“想我了?”她挑著眉梢,一個淺淺的酒窩出現在唇角。
他瞪著她,不再說話。
“生氣了?”一年不見,田然依然記得如何追惹這個男人的火氣,很沒有誠意的拍著他的後背,“小朋友,別生氣,阿姨給你糖吃。”
“好,給我糖吃。”他大喊著,壓住她討吻,兩手則不老實的探到他的睡意裡囂張遊走。
田然當然不可能讓他稱心如意,翻滾著躲避他的吻和手,手腳並用想把這隻巨形蜘蛛從自己身上甩下去。
咚、咚、咚。隨著很有節奏感的敲門聲,田依川沉肅的聲音響起,“複姓端木名輒的小子,你別忘了這是在我家裡,給我老實點。”
端木輒攢起濃眉,小小聲的問懷中的女人,“你有沒有發現人一旦年紀大了,就容易做一些不討人喜歡的事?”
田然回之一拳,“我發現你很欠揍,敢在我面前這麼說我爸。”
端木輒以齒咬她的柔軟唇邊作為報復,“你不是想過報復他嗎?現在一笑泯恩仇了?”
“你怎麼知道?”之前,他們除了做床上運動,也隨意向彼此透露過很多事,但唯獨她對田先生喘著的複雜心結,因是她心底最深的隱私,沒有提及一字。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端木輒,而你是田然。”
“這是什麼邏輯。”
“端木輒和田然的邏輯。”端木輒又低頭親她,他發現自己親不夠她,此時她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妝點,健康而紅潤,明眸皓齒,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Honey,我可以幫你報復田先生哦”
田然挑眉。
“作為交換條件,你要以身相許。”
她噗聲失笑。
“為了讓我相信你的誠信度,還需呀法律的保護。”
她眨著大眼睛,倒要看他在耍什麼寶。
“所以,我們結婚吧。”一枚鑽石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的無名指。
“你和端木輒這對男女還真是異類,求婚都在床上。”莫荻搖頭讚歎。
歐暖附聲,“他們這一對本來就不是常規中的一對,你要換一個眼光看之。”
“上帝!”桑蕊則盯著田然細看良久,驚叫,“你真的沒有化妝!你們見過那一個沒有化妝的人有這樣的好膚色。”
“就是說嘛,我鄙視你。”莫荻也變黑了,是跑到一個礦難發生地秘密採訪了十天的結果,但她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像個非洲難民,而眼前的這個卻精緻的讓人嫉妒。
“我決定和你們斷交。”田然抱頭呻吟,“好歹我每一個人都有禮物買,一睡醒了二話不說先給你們送上門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嘴臉,女人的友誼讓人心寒啊。”
莫荻嗤之以鼻。
桑蕊充耳不聞。
最優雅的歐暖則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想開就好。”
四個女人互看良久。鬨然大笑,沒有營養的閒磕時間結束,回到正題。
“你到底要不要答應端木輒的求婚?”莫荻撫了撫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