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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過去已經無法改變,因為有殘缺,有遺憾,於是更用力求未來人生的圓滿,他已經有了這項認知,需要他和她達成共識,他有耐心等她,也有信心等。
“然,你能想到我在得知你被綁架時,是怎樣的心情嗎?我現在沒辦法描述出來,但那個時候有一個念頭很鮮明,如果可以替代,我願意被綁架的那個人是我,只要你毫髮無傷,我做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這個念頭強烈到讓我自己都會吃驚。”
儘管他和田然深知彼此,但有些東西仍是需要表達,需要以語言的形式予以肯定,尤其在田然退卻不前的時候,他想擁有她,留住她,就不能吝與袒露心跡。
“Hongey。。。。”
“端木,先不要說了。”田然捂住他蠕動的嘴,端木輒果然是哄女人的行家,只是幾句話,就讓她的既定產生了動搖,可是,她沒有準備好,先前訂製的計劃已經被推翻,何況,哪個有戀愛有結婚的計劃裡,也沒有過端木輒,如果是端木輒,如果是他。。。。她需要思考,需要充分的思考。
“這樣好嗎,你讓我一個人去流浪一段時間。我會利用這段時間來把我們的問題想明白,然後我回去,給你我的答案。”
端木輒垂眸,思慮良久,而後點頭,“我會回去等你。”
她的確需要時間吧,這個小女人,有極強的習慣形成能力,他不敢逼她,聽司老先生說,她幼時是喜吃甜食的,尤其是媽媽親手製作的蛋糕,可她現在嫉甜如仇,不是假裝,不是忍耐,而是真的討厭,只因為媽媽不在了。
她都可以強波自己把口味改得截然相反,如果他逼得太緊,誰知道她能不能把對他的喜歡也強迫改到不喜歡呢?
他會等她。
一年,田然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流浪生活竟然持續了一年。
這一年裡,她在不同的城市裡輾轉,不同的風景裡輪換,也結識了不同的旅伴,有男人,有女人,多了幾個談得來的朋友,也處理了幾段差點上升到曖昧的男女情愫。
她到比利時看望了何玫,到美國探望了童真,前者仍然一個人,還在用時間消化那段苦戀帶來的苦果,但已經學者開心快樂,後再再度結婚,並在婚前很明確的告訴丈夫,如果離婚,她要分一半財產,以為此制定了婚前協議,省的以後打起離婚官司來麻煩,童童的丈夫告訴她,因為愛妻子,哪怕短暫,也要擁有和他相守的時光,不管未來如何,至少這個風一般的女子曾為自己停留。
玫玫和童童,一個痴情的令人心疼,一個薄情的讓人心悸。
人生的這條長路上,每個人走起來的方式都不盡相同,在到達下一站前誰也不曉得等在前面的是怎樣風景,沒有目標,會讓人無所適從,目標太明確又會少了意外和驚喜。。。。人生啊,可是枯燥到讓人想要尖叫,也可以複雜到讓人想逃跑,因為,使人的生活,因為,認識這個世界最複雜易變的動物,所以,有那麼多人渴望愛情,只因為在所有的情緒中,愛情是最有可能產生永恆的一種——雖然負心薄倖處處可見,但矢志不移也時有發生。
沿著,她看著風景,也把這些心情整理了在整理,沉澱了在沉澱,終於,她回到了家中。
“喂,你把自己塞得這麼黑不隆冬的,真的很難看知道嗎?”
“知道,你已經說了不下十幾遍了,”洗過澡,穿著寬大睡衣,躺在床上,本該好好的睡一覺的,奈何旁邊有一個人呢不肯把清淨留下給她。
“那你為什麼還要把自己曬得那麼黑?”田果兒不想承認,她其實是有點小小嫉妒,她沒見過一個變黑以後還可以這麼漂亮,配上那頭燙成卷又染成栗色的頭髮,原來的白皙甜美被野性蓬勃所替代,漂亮得過火,臭姐姐。
“我也不想啊,防曬霜,隔離露我一樣沒少,但戶外活動過久,還是變成了這樣,可以了吧?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她做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縱算飛機上已經補過眠,但她仍然很想把自己放平在寬大的床上與周公老人家進行一次正式的會晤,二小姐可不可以繞過他。
“不行!”田果兒一下子撲上床,“你還沒說,你在旅途中,有沒有什麼豔遇?”
“嗯。。。。有。”田然已經陷入半睡眠狀態,無力支應著這個有多動兒嫌疑的沒咩的拷問。
“有?”田果兒立刻興趣高漲,尤其瞥見到隨著踩踏再實木樓梯上的腳步聲出現在房門前的人影是,興奮更是不可遏制,戲劇是一門在衝突中產生的藝術,這個端木輒來得有夠快,致使她的眼福也來得迅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