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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又微笑道:“那時候,只怕你不但毫無‘名節’可留,更落了個臭名迎風遠揚五百里!”
谷宣急怒交加,狂吼著:“卑鄙.不要臉,下流胚子……”
衛浪雲淡淡的道:“再說,也還不知道你能否挺到最後,與其到後來吃不住孬了種,何不現在光棍大方點?”
谷宣痛恨已極的扭曲著面吼叫:“我不服,我不甘,我不願啊……你們無恥,你們齷齪,你們喪盡天良……你們連死都不讓我死得有光彩啊…”
衛浪雲冷冷的道:“那些惡果,原是你們先種的根——是你們抹煞了我們的好意,拒絕了我們的友善,是你們拆散了我們的夫婦,否定了事實,編造漫天可惡的謊言,更是你們首啟戰端,妄圖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全是你們惹的禍,因此,對付你們這些沒有理性,不識好歹的狂徒,也就只有這激烈的手段才能生效!”
呂迎風笑吟吟的介面道:“所謂,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垂下頭,谷宣抖索索的沒有再開口。
衛浪雲道:“怎麼樣?你是選擇哪一條路?毫無意義的死,抑是坦坦蕩蕩的生?”
猛然抬頭.谷宣咆哮:“你說得好聽一一如果我向你們屈服了,就必須回答你們的問題,如此一來,我等於背棄了‘六順樓’,我還‘坦坦蕩蕩的生’個狗屁?”
衛浪雲緩緩的道:“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洩露出去你與我們合作的秘密.”
吁了口氣,他接著道:“另外.你也不定須要再回‘六順樓’ 了。”
谷宣怒道,“此話怎說?”
衛浪雲道:“我們可能要攻撲‘六順樓’,如今‘六順樓’實力大減.斷乎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谷宣慢慢的道:“剛才,你只是說‘可能’?”
衛浪雲道:“不錯,我只是說‘可能’?”
谷宣狐疑的道:“你在套我——按說你們一定會攻擊‘六順樓’,這筆血仇你們定要報復,而且你們援兵方到,力量大增,加以我方勢弱,此長彼消,你們會放過機會?”
衛浪雲正色道:“照平常情形說,當然不會,但‘六順樓’ 與我們之間的態勢和一般不同,因為中間尚夾了一個水冰心,她是我的妻子,我也曾答應過她儘量不與‘六順樓’大舉干戈,所以,只要能有化解仇怨的途徑,我仍願往這方面去努力.”
谷宣脫口道:“真的?”
衛浪雲道:“千真萬確.”
谷宣又連連搖頭,谷宣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人;這一次我們大舉進襲,使你們損傷慘重.你們豈會將此血仇一筆勾銷?‘勿回島’不是這樣寬宏大量的組合,你們斷乎難以甘休!”
衛浪雲道:“不然。”
谷宣瞪著衛浪雲道:“何謂不然?”
衛浪雲平靜的道:“血債,也已用血償了,你們前來攻襲我們的這支人馬,雖然給我們極大創傷,但請問你,你們又倖存了多少?你們落的是個全軍盡沒.土崩魚爛,比諸我們更要來得犧牲慘重!”
疲乏的嘆了口氣,他又道:“所以,算是對消了。”
谷宣仍然懷疑的道:“那麼你們也不追究主使人?”
凝視著對方肉血斑斑的面孔.衛浪雲慎重的道:“如果,那主使之人能憬悟反悔,不堅持干戈相見,陳兵以終,他便仍有一個最後贖罪的機會,當然,我不諱言這是為了兩個原因,—是減少人命的損傷,再則,為了水冰心,我的妻子!”
谷宣脫口道:“你是說水冰心還能解救‘六順樓’的危機?”
點點頭,衛浪雲道:“不錯,但這要看水冰心是否要對你們此次大舉來襲的行為負責而定,換句話說,要看她是否背叛了我們?而這個內情,便須由你透露了,因此,你也間接關係著‘六順樓’的存亡及千百人命的生死;你要知道,—待我們揮兵直指‘六順樓’,那個時候,再要解釋什麼怕就來不及了!”
谷宣態度軟化,已在開始沉吟。
衛浪雲深沉的道,“但你要記住一點,你所告訴我們的話必須絕對真實,你也要負完全後果責任,若有絲毫虛詐不實之處.谷宣,我保證你會後悔莫及!”
呂迎風笑道:“若是那樣,谷大司衛非僅要永遠留個身後罵名,更將覺得‘死亡’的滋味竟是那等痛苦了!”
柴志貴也火辣的道:“大軍—起,大司衛便留在此地,是真話,他揚長可去,是假話,等我們回來,他就會覺得怎不早已死了好?”
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