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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墨非在這裡,必然會被這一番話驚呆,這個人可以說將她分析得十分透徹,就像認識了她很多年一樣。
鄢喬也聽得呆然,再次悲嘆自己與眀翰智力上的巨大差距。
“對了,”這時武將朔尤道,“某記得眀翰先生說過,只要主公參加了這次論會,被派往遠安的問題就可迎刃而解,不知先生有何計策?”
此問一出,書房裡的眾人皆看向眀翰。後者笑道:“計策已經開始實效,諸公耐心等待便可。”
朔尤頗為不爽:“先生總喜歡故弄懸殊。”
眀翰也不理,只是悠然地喝起茶來。
“說到這個,”鄢喬也道,“先生只說讓主公參加即可,但不知浮圖的意外出彩是否會影響先生的佈局?”
“呵呵。”眀翰摸了摸杯沿,淡淡道,“我剛才說過,浮圖做事總是恰到好處,‘他’這次表現亦是如此。諸位且候,不出幾日必有結果。”
……
此時二王子府卻是另一番景象。厲驍一回到府中就召集所有謀士,把在論會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特別提到巫越的出現和浮圖的出道,末了他急切問計:“你們說,巫越是否已經決定支援厲宸了?不然以他的性情,怎會親自現身於厲宸的論會。”
眾謀士小聲議論,其中一人道:“殿下莫急,屬下認為事情必有隱情,需要耐心查探。”
“耐心?”另一人立刻說,“我們有的是耐心,卻沒有時間了。”
不少人附和:“是啊,眼看王上即將立儲,殿下無論是長幼還是人望,皆略遜大王子一頭。如今若是再有戎臻王的支援,那……”
厲驍一把掃掉桌案上的書簡,怒道:“這還用你們說?本王要的是辦法,解決困局的辦法!”
書簡嘩啦落滿一地,眾謀士一時噤語。
這時忽有一人開口道:“殿下,屬下覺得大王子被立為儲君已是目前難以改變的事實,然只要大王子尚未登基,那麼殿下都還有機會扳回來。”
“哦?”厲驍看向說話之人,模樣實在太普通,以至於他一時叫不出這人的名字,“你說說看,本王還有什麼機會?”
“論長幼,殿下不及;論聲望,殿下亦不及。然決定最後勝利的,往往不是這些,而是……兵權!”
“兵權?”厲驍眼睛一亮。
那人點頭繼續道:“原本若戎臻王不參與進來,殿下大可控制王城周圍的禁衛軍,以殿下母妃家族的勢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些。可是如今出現了變數,戎臻王的主要兵力雖然不在王城,但他在這裡的影響力也不可小覷,若真與大王子聯合,殿下幾乎毫無勝算。與其等著最壞局面的來臨,殿下不如先一步做出佈局。”
“如何佈局?”
“如今虞、幽、景三國正在交戰,吾國雖然採取觀望策略,然未必不能從中取利。”
“如何取利?”
“那就是加兵遠安。此地位於三國交界,易守難攻,殿下若主動請纓,駐守此城。那麼,一來可以擁有更大的兵權,二來也可獲得戰功,增加軍中威望。如此一來,即便大王子被立為儲君,將來也未必能坐上王座。”
“那麼巫越呢?他若支援厲宸,本王即使有了兵權恐怕也難以抗衡。”
“殿下忘了嗎?戎臻王有自己的封地,不可能駐守王城,王上也不會讓他帶重兵來此,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一旦殿下控制了大局,又有重兵在手,如此又何懼其他?” 厲驍摸了摸下巴,眼中精光閃爍。
“你們覺得這個提議如何?”他問向其餘人。
其餘眾人面面相覷,大多數表示贊同,畢竟兵權是厲驍能獲得的最大籌碼。
見眾人都未反對,厲驍一拍桌案,大喝:“好,就這麼定了。”
末了又問向剛才出謀的文士:“你叫何名?何時入府的?”
“屬下江冉,三年前便已入府。”
“好,江冉,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一等謀士,隨本王一同前往遠安。”
“諾。”
其餘人開始熱烈討論請戰的事宜,卻未曾注意那名叫“江冉”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
次日,墨非正準備去選馬時,木奚卻遞了一封用帛書寫的信件過來,展開一看,赫然寫著:未時奇秀樓,衛文仲。
是衛宣相約。這麼說起來,自那日一別之後便再未見過,墨非曾受其不少照顧,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一番。於是她讓木奚找人回了個信,表示會準時赴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