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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存有讓炤國步其後塵之意否?”
盧言面色一變,目光飛快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巫越。
“哈哈哈。”二王子厲驍道,“巫弟該好好盤查下府上的食客了,若是養了些不軌之徒,巫弟恐受其所累啊!” 巫越看也沒看身旁有些瑟瑟的盧言,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多謝二殿下提點了,越自有分寸。”
盧言這時又面色發白道:“趙涵兄嚴重了,盧某怎會對炤國忠心不二,怎會存有不軌之心?”
“哼哼。”趙涵不依不撓繼續說,“虞國商業興盛,然風氣敗壞壞而競於淫靡,女極纖微,工極技巧,雕素樸而尚珍怪,鑽山石而求金銀,沒深淵求珠璣,張網羅求翡翠,交萬里之財,曠日費功,無益於用,甚至引來滅國之禍。鑑於此,難道我國不該引以為戒?”
不得不說,這個趙涵是個能說會道的強人,口若懸河能把人說得□。
他的幾次成功辯駁,讓原本還有些不以為然的大王子都開始接受這個觀點。炤國興武重文,商業的發展雖比不上虞、慶兩國,但氏族商賈的生活同樣奢侈,更有不少以權謀私的事情發生。在之前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但經趙涵這麼一說,厲宸立時慎重起來,同時也決定一定要將此人招入自己府中。
不同於眾人的思慮萬千,墨非在一邊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這可是真實的古代辯論直播。雖然覺得盧言有些可憐,但是她並沒有為其出頭的打算,畢竟在這裡大出風頭沒有任何意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雖然墨非這麼想,可是偏偏有人不讓她安生。在場所有人都一臉沉思,唯獨墨非安然自若,想不被注意都難。況且趙涵本身對“他”也很興趣,所以在注意到“他”的置身之外般的淡然之後,趙涵再次問向“他”:“浮圖先生,在下見你似乎另有所得,不知能否賜教一番?”
墨非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說:“閣下高見,浮圖沒有可賜教的。” “浮圖太過藏拙了。”趙涵笑道,“貴府盧言剛才所言,浮圖先生是否也贊同否?”
這話問的,不是設個陷阱給她鑽嗎?剛才盧言一時不查被他抓住話柄,只是駁斥抑商卻被這人上升到誤國的高度了。她這時若贊同,那就不是等著被奚落嗎?但是她若表示不贊同,那麼一來會和盧言產生矛盾,影響和諧,二來會更增添他的氣焰,讓戎臻府的人落了下乘。
雖然她不欲出頭,可是也不想讓人欺到面上。
於是她點頭:“盧言先生適才所說並無大錯。”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趙涵更是滿臉笑意:“浮圖先生竟然贊同?莫非吾國應學虞國,大力發展商業,助長奢靡之風?”
墨非道:“為何不能發展己國之商業,而助長他國之奢靡?”
趙涵一愣:“何解?”
“趙涵先生是否注意過炤國商賈與他國交易的最多是哪種物品?”
趙涵思考了一下,回答:“所易物品過多,難以細數。”
“是糧食。”這還是聽衛宣和許掌隊聊天時說起過,應該與實際情況相差不大。
“糧食?”
墨非點頭:“炤國商賈用大量奢華而不實用的貴重物品,換取虞國的糧食、民生物品以及各種工具等。虞國氏族攀比成風,好華服美飾,故炤國商賈投其所好,以末易其本,以虛蕩其實,在助長其奢侈之風的同時,增加了本國的實力,儲備了充沛的資源。如此看來,虞國的禍亂,難道沒有炤國商賈一份功勞?”
墨非並未糾纏於農與商孰輕孰重的問題,只是反駁趙涵剛才借虞國的禍亂來打擊盧言的說法,但是隻是這一點就讓趙涵啞口無言。不是說虞國是因為興商才奢侈的嗎?沒錯,虞國是奢侈,但那是因為炤國商賈用奢侈品引誘的,炤國的商賈興不興商,興。可是人家奢侈的是敵國,誰敢說這不是功?誰敢說這樣的商賈無益於國? 趙涵面色微變,心思急轉,卻沒想到什麼理由駁斥“他”。
過了一會他才重燃鬥志問:“那麼浮圖先生是認為炤國應該興商而不惜損國之根本?”他打算和這個如玉般的男子好好舌戰一場。
此問題一出,在場眾人也都集中精神,準備再聽高見。
誰知墨非卻只說了一句:“這個問題太有高度,浮圖見識淺薄,就不在此大放厥詞了。”
趙涵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原來他剛才說了那麼多都是在“大放厥詞”。浮圖小兒,還能更損點嗎?
其餘正在等更多精彩言論的人,也是一臉失望,這不是剛到□就歇菜,剛蹲茅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