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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最後一個刺客,聲音已經冷的如冰刀子一般。
若是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他殺掉也就罷了。可是這些人的目標居然是他心愛的女人,那就不能怪他,將他們碎屍萬段死無全屍了。
侍衛走上前去,將地上的屍體拖走,又用水洗了數次,放佛那些刺客根本就不曾出現過。
“唉…這好好的祭祀,怎麼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祥之兆啊…”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那聲音卻恰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見。
柴慕璃循聲望去,那人卻鑽進了人堆裡。“來人,去將那散步謠言之人拿下,聽候發落!”
那人以為自己這話一出口,必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可是還未等來想要的結果,卻被人拎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了柴慕璃的跟前。
“剛才是你在發放厥詞?”柴慕璃冷冷的問道,然後又瞥了一眼對面的皓月帝。
這人,分明就是司徒曜天的親信。
司徒曜天見那人當場被逮到,面色有些難看。心思一轉,開口說道:“宸皇先別動怒,朕看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如讓他繼續說下去,如何?”
“這種不經腦子說出來的話豈能當真?若說真的有什麼不祥之兆,我看也是他派人指使的!否則,什麼人不好刺殺,偏偏要刺殺朕的皇后!”柴慕璃才不往人家的圈套裡鑽呢,當即就給那挑事者定了罪。
“冤枉啊…宸皇陛下…那些刺客怎麼會是卑職的人…”反正死無對證了,隨便怎麼說都可以。
柴慕璃冷哼一聲,懶得與他浪費口舌,一個眼神,身旁的魂二就出手將那人的脖子給掐斷了,不給皓月帝絲毫的顏面。
“你…宸皇你到底什麼意思?身為一國之君,難道就可以隨意的殺人嗎?更何況,他還是朕的人!”司徒曜天見自己的心腹被殺,便忍不住嗆聲了。
一直沒吭聲的雲晴卻在此時開口了。“若是當了皇帝,連殺個逆賊都要被人說三道四,那這皇帝當的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做個普通人來的快活!”
他們一唱一和的,令司徒曜天氣的臉紅脖子粗,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他剛才說的那個理由的確有些牽強,畢竟柴慕璃是一個帝王,而他的屬下雖然是他的一條狗,但也不過是一個奴才而已。若是因為一個奴才,而與一國的皇帝對上,那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無奈之下,司徒曜天只得側過身子,將這個難題推給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齊帝。“齊帝,你的意見呢?”
司徒驍微微抬眸,悄悄地給一旁的太監遞了個眼色,身子一歪,直嚷嚷著頭疼,便假裝暈了過去。
雲晴幾乎要被這位帝王的舉動給逗笑了,卻礙於場合,極力的忍住了。柴慕璃的嘴角抽了抽,眼角一直跳個不停。
“你…”皓月帝氣得直冒煙,卻拿他無可奈何。“你們果然是父子,啊?這般齊心協力,究竟有什麼陰謀!”
柴慕璃掃了他一眼,道:“是司徒曜天你居心叵測,想要挑起事端吧?”
這一次,他不再以帝王的稱呼相稱,而是直呼了他的名諱。
“大膽!皇上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忽然,從人群中跳出一個人來,義憤填膺的大聲斥責道。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皓月國最年輕的宰相——阮易之。
司徒曜天沒想到這個當口,居然會有人跳出來替他說話,心裡頭一暖。可是想到柴慕璃的難纏,他又不禁責怪起阮易之的多事來。“阮相…你這又是什麼態度?怎能這樣與宸皇說話?”
“皇上…本就是他們有錯在先,臣為何要道歉?”阮易之挺直了脊背,義正言辭的說道。
司徒曜天想著後面的計劃,不想被他幾句話給毀了,於是沉下臉來,說道:“朕都不計較了,你添什麼亂,還不退下?”
“皇上,話可不能這麼說。若是不說個明白,那日後皇上的威信何在?我皓月的威信何在?”阮易之一反常態的表現,令司徒曜天詫異不已的同時,也引起了其他臣子的豪氣雲天。
“是啊,皇上…阮相說的對啊,若是不找回顏面,日後如何在三國之中立足啊!”
“懇請皇上三思,臣等誓死捍衛皇上的威嚴!”
阮易之一開口,那些人也就跟著附和起來,群情激昂,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雲晴壓低眼簾,故意對這一幕視而不見。在知道了某些真相之後,她忽然覺得那些原本在高位上的人都變成了滑稽的小丑。他們的一言一行在她的眼裡,都變得極其的幼稚。明明都是已經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