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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不說清楚,他是會問個沒完沒了了。只得耐著性子回答道:“他,有時高貴,有時癲狂,有時冷血,有時又心軟的很,很奇怪!”
“那,你喜歡他嗎?”
“啊,他是個很不錯的朋友。”除了太華麗這一點難以接受外,我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也許跡部真的有希望,手冢對他的映像是極好的。再試試!
“國光哥哥,你想過以後要交個什麼樣的女朋友沒有?”
聽了這話,我立刻警覺的瞪著他,直到他彆扭的來回扭動才放過他。小孩子還是要用勸的,“你還太小,學業要緊,不要急著談戀愛”,頓了頓,又道:“那個女孩,也是青學的嗎?”
搞什麼東西啊,我這是在問你好不好,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再說,手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靈魂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有女朋友!你這個aho,真是能把人弄瘋了……忍足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手冢的思維和正常人不一樣,我無能為力了!
另一邊,跡部一回到家中就對著管家吩咐道:“去給本大爺訂後天最早一班去德國的機票,快!啊,還有,把跡部家投資參股的那家德國網球療養院的資料整理一份,送到書房來。”
跡部家因為大少爺的兩條命令,忙做一團。
送走了不知所謂的末葉,我長舒了一口氣,“不會有人來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桃城的大嗓門在門外嚷嚷,“部長家到了,快,英二前輩,去按門鈴!”
越前正對勒著他脖子的桃城抱怨道:“學長,痛、痛、痛,你輕點兒!”
“啊~,啊,知道啦!”
“嘶,安靜一點。”
“啊~,蝮蛇,你想打架嗎?”
我深吸一口氣,“譁”的一聲拉開了門。仔細一看,8位正選到得齊齊的,顯然他們沒想到我會突然開門,都愣住了。
還是大石第一個反應過來,嘿嘿道:“手冢,你怎麼知道我們來了?”
掃了他們一眼,說道:“進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我已經習慣無視這些極品的無厘頭了,然而心中還是常常在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不服輸,性格又亂七八糟的人聚集在青學的網球部呢?ma,也許這就是青學最後能奪冠的原因吧!
坐了一會兒,河村笑著說道:“tezuka;今天一起到我家的店裡吃壽司吧!”
“阿隆,算了。不要總是麻煩伯父。”
“有什麼關係,你走之前好歹要聚一次嘛,來吧,手冢!”
“是啊,一起去吧!”不二也在一旁幫腔。
實在是拗不過他們,晚上,我們還是去了阿隆家的壽司店大吃了一頓。
河村的父親得知我要去德國治傷還特意出來和我喝了一杯,語重心長的說:“不要仗著年輕就胡來,要照顧好自己。”
“はい,多謝您的教誨,我會銘記在心的。”
“啊,哈哈,你不嫌我囉嗦就好。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吧!”
一直以為很快就會回來,不需要傷懷。可是看著這群人,不知怎地,這一刻,我突然有些心酸。離別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受啊!
晚上,我回到了父母的家中。聽著他們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囑咐,不停的應和著。不經又想起前生,我被迫離開去往美國的時候,那種冷清的場面,沒有一個人關心我。兩種畫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今天晚上一直壓在我心頭的沉重感頓時消失了,反正再糟糕也比那時強多了,不是嗎?
臨行的前一天,我把自己關在空間裡和寶寶商議到了德國後的治療事宜。
“哥哥,還是要根據他們的復建計劃調整冷泉的能量,好的太快始終容易引起懷疑,我可不希望你被他們當做試驗品給解剖嘍!”
“這麼說還要等一段時間?”
“這也是沒辦法。”
“這次一定要徹底解決了,全國大賽絕不能再因為這個傷扯後腿。”
“放心吧!”
“不知道這次去德國能不能給空間弄到些新物種?”
“有機會再說吧,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
“說的也是。你今天要早早休息嗎?”
“不用,在飛機上可以補眠。”
“那繼續前些日子的訓練吧!”
“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太抽了,怎麼都登陸不上來
只好今天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