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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跡部突然的火氣從何而來;他一向談吐不俗、言之有物;我聽得很認真啊!難道是因為我都很少和他討論的緣故嗎?自以為找到了事情的癥結,我難得的解釋道:“抱歉!我,習慣了!”是的,習慣了。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習慣了手冢式的寡言少語。而且這樣很好,反正我也討厭呱噪!
此刻的我根本想不到,自己一句脫口而出的話竟然讓當時已經愛上我的跡部心疼了個半死。
若干年後的一天,他靠在我身上回憶道:“還記得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揪到了一起,痛極了。我完全沒辦法想象一個少年的生活重心除了網球和責任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的亮點,那漫長的十幾年,你是怎麼做到的?!當時我就發誓要一輩子都讓你快樂,還要帶你去看遍世上最美的風景,吃遍世上最美味的食物。那個時侯,世間一切一切的美好,我都恨不得一股腦全都捧到你面前來。”
當然跡部的心思我是無從得知的,只是對他突如其來溫柔的表情感到納悶罷了。
他非常認真的對我說道:“tezuka;這次去德國,你一定要把傷完全治好再回來,青學那邊我會幫你看著的!一定要治好,知道嗎,你還欠本大爺一場比賽呢!”
“啊,不會忘記。”
“呵,記在心裡啊!”
“嗯!”
“什麼時候的飛機?”
“後天最早的一班。”
“本大爺就不去送你了。”
“好。”
說完,跡部“呼”的站了起來,伸出右手,看著我。
為什麼要握手?儘管對他的舉止感到奇怪,我還是老實的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這一握,握了好久,跡部的手勁越來愈大,就在我想要掙脫他的時候,他輕聲的說了一句,“我走了,再見!”
說走就走,沒想到他行動這麼利落,話音一落,立刻放開我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把我就這樣撂在這裡,突兀的離開了。
我總結了一下,今天的跡部屬於不正常範疇,不用理會。
出了手冢家門,坐上了加長房車的跡部景吾,思緒湧動,“很快就會再見的,tezuka。到時,你會接受我嗎?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一次才不會後悔!”
今天註定是個賓客盈門的日子。這不,剛送走跡部那個大少爺,又迎來了海棠末葉這個麻煩精。
“不是已經透過電話了?”我奇怪的問道。
“啊?哦,我想還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不用!”
“呵呵”,他突然指著外廊上我來不及收拾的兩隻茶杯,問道:“有誰來過了嗎?”
“啊,是atobe。”
“什麼?那個傢伙來做什麼?”吼完了,就站在那裡發呆。
聽到他超高音貝的叫聲,我突然覺得很頭痛。
今天是怎麼了?上門來的傢伙沒一個是正常的。不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態度奇奇怪怪;就是大吼大叫,一點也不讓人安生。
不就是跡部來了一趟,有這麼不可思議嗎?我看他一時半刻也回不過神來了,乾脆進到屋內整理熟悉跡部給我拿過來的各種證件。至於末葉,還是等他清醒了再談吧。
不一會,末葉一步一蹭的走到我跟前,盤腿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我問道:“國光哥哥,你覺得跡部這個人怎麼樣?”
“跡部景吾?他不愧是站在冰帝200人頂端的王者,眼力、毅力都遠超常人,是個優秀的領導者。雖然冰帝這次無緣全國大賽,依然不能小覷。”
一番話聽下來,海棠末葉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力。跡部,我錯怪你了。剛才還以為你已經伸出狼爪,向我們的冰山出手了;哪知道他根本是塊頑石,沒有一絲縫隙。跡部君啊,你依然任重而道遠吶!真不知道,手冢的腦袋裡除了網球還有別的什麼東西沒有,哎!
看著他不贊同的表情,我莫名的有些不爽,斜睨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你對我的評價有什麼意見,啊?
好冷!一直以來,部長對我的所作所為都保持著一種縱然的態度。這一次氣勢全開,竟是這麼的令人心悸,畢竟青學的帝王啊!看來以後在他面前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為好。只是心裡猶不死心,追問了一句,“除了這些呢,你對他就沒有別的映像?”
“奇怪的人!”
“奇怪?你說跡部?”
“啊!”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