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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是為了青學那些傢伙,你這個部長還真稱職,走到哪裡都忘不了,啊嗯~?!”
我暗暗皺了皺眉,這是第幾次了?跡部自來到德國後總是這樣,情緒反反覆覆的。雖然他極力隱藏,我還是注意到,他總是莫名的開心、失落,完全沒有任何徵兆。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慕尼黑靠近阿爾卑斯山脈的北麓,那裡屬於冰川地帶,所以,這個城市的溫度比之其他地方稍嫌偏低一點。
午後的陽光明媚卻不灼人,道路兩旁或高或矮,風格各異的建築,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是披了一層薄薄的金色紗衣,那麼的美輪美奐。到處可以見到來這裡旅遊的東方面孔,我和跡部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盡情的感受著異國的風情。
就這樣,我們兩個相伴著逛了寧芬堡,去了奧運村,探索了二戰時集中營,感受了巴伐利亞人對啤酒的熱愛,最後來到了慕尼黑最繁華的瑪利亞廣場。
來到這裡你可以感受到各種傳統美和現代美的融合與衝擊。遺憾的是,我們到這裡有些晚了,錯過了新市政大廳上的偶人出來唱歌跳舞的熱鬧場面。
我們二人,一處一處的細心品味著和東方文化截然不同的味道,奔放、熱情與異常的執著。
也許是被這種熱情感召,跡部也有些放縱,拉著我狂奔,一路跑上了聖母教堂的塔頂。我看著他以君臨天下之姿,彷彿在指點江山似的指點著腳下的城市,“聖約翰教堂,羅曼大道,那裡……我們剛才都去過了。”
看著在前面帶路,不經意間總會顯露出孩童純真一面的跡部,我的心情其實很複雜。以前我就有注意到不管他表現出來的是怎樣的華麗張揚,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與之背離的寂滅和孤獨總是無法抹去,每次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我都會感到無比的沉重。自從來到德國後,他漸漸拋掉了長久以來束縛著的枷鎖,甚至還會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笑的滿足開懷,。我曾不止一次自私的祈望他能永遠保有這份輕鬆,可是,那只是一份妄想罷了。誰讓他是跡部財團唯一的繼承人呢,雖然我們都很清楚,要他用這麼年輕稚嫩的肩膀去擔負起20萬員工的生計,實在是太辛苦了,但是全都無能為力……
責任是我們必須揹負的沉重。
還有昨天他對我說的那句,“tezuka;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放心的沒有顧忌的展露自我”,這一切一切都讓我非常混亂。
跡部他到底要對我表達些什麼?
金烏西沉,漸漸退去了耀眼的光芒,最後一抹暈紅映在了跡部意猶未盡的臉上,炫目的讓我屏息。瞬間,有些痴迷。從來不曾發現跡部原來也可以這麼美!
“怎麼,沉醉在本大爺的美貌之中了,tezuka!”
“啊!”我誠實的點頭應道。
“呵呵,還真是坦率。ne;今天,我們外宿吧。明天去登阿爾卑斯山怎麼樣,我知道你喜歡登山。”
“還要看醫院的安排。”
“切,真是無趣的傢伙。”
聽到路邊的旅人商量夜晚住宿的地方,跡部又提起了興致,“ne;tezuka。咱們也去住那幾個人說的那個dhj青年旅館吧。聽說那裡沒有宵禁,而且只允許26歲以下的旅客進入。我們兩個睡一個睡袋,好不好?”
“否決!”
“為什麼?”
“人太多,你會不習慣!”
徹底無視了他的彆扭情緒,我們最後住進了中央火車站附近的deutcher ;kaiser;雙人間。
寬敞的房間和浴室,採用的是當地時下最流行的混合式裝修風格,以長毛絨、暗色木頭和不鏽鋼作為裝修材料,典型的西班牙風格,完全符合跡部一貫的華麗論調。貴是貴了點,不過,從這裡的窗戶可以眺望到整個城市最美好的風光,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洗過澡後,跡部站在窗前注視著夜色中的慕尼黑,神色不定,似是有無限愁絲。
在來旅館的路上,我就發現跡部有點兒心神不寧。再加上這些天他偶爾對我目的不明的凝視,我斷定他的心事定是與我有關。只是他不說我也不方便詢問,免得平白惹他不快。跡部生氣起來等閒人可承受不了。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他做下決定——向我坦白或是自行解決。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尊重他的選擇。
“tezuka,你已經安頓下來了。所以本大爺決定,後天就啟程返回日本。”
“啊,休息吧!”你都決定了我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