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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拂過,手指已是乾乾淨淨。
他握住她的手,寬大的袖子將她的手也籠在袖中,她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放進了冰窖裡,既冷得難受,又恨不得再冷一點。
他慢條斯理行走在屋頂,如履平地,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直到走到杜府房頂,他方才停下腳步,反身看著她。
“走到這裡,心中是不是有所觸動,像是舊地重遊?”
言傷只覺得被他一看,臉上被夜風帶走的熱度重新又回到了面上,她只能輕輕搖搖頭,表達自己心裡意願。
下一刻空氣中傳來他的低笑,嘶啞古怪,卻又醇厚醉人。
他牽著她的手在屋頂上又走了一段,隨後停下來放開她的手,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硬的讓她看向屋頂下面。
這裡是杜府後花園的屋頂,正值春日,百花盛開,一大片鮮黃色的迎春花攀上一棵大樹迎風綻開,正好遮住屋頂上的兩個人。距離大樹不遠的地方是正在賞花談心的杜家人,一個鶴髮雞皮老嫗坐在石桌上位,手中握著一隻白玉酒盞,仰頭飲盡杯中酒,隨後不勝酒力發出一陣陣“咳咳”嗆咳聲。
坐在一旁的杜弱溪匆忙伸手去撫她的背,另一邊的齊子河也遞上巾帕,若非言傷知道杜茶梅是個怎樣的人,恐怕她也會羨慕這幅一同賞花天倫共享的畫面。
“娘,你身體不好,吹不得風,我和子河賞花你大可不用跟著,我們不會出事的。”
“這可怎麼行。”杜茶梅說罷疲憊的搖了搖頭,“負清寒是個喪心病狂之人,當年他不顧我杜家收養之恩,引人屠殺整個村子的村民,只因為我逃過屠殺便記恨我到現在,萬一他要是再把你抓走,娘可怎麼活得下去?”
“孃親……”
杜弱溪聽著便流下淚來,齊子河匆匆安慰著一老一少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