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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了這個不是炸彈,三張牌也想搞出個炸彈?”
“小王大王明明去掉了,你手中哪裡冒出來的?”
“是黑桃三先出,不是紅桃三!”
太子爺悻悻,摸摸小鼻子,臭老孃教訓他,到現在都是輸,害的怪沒信心的……忽然眼前一亮,雄赳赳氣昂昂啪的甩出幾張牌,
“同花順!”
秦長歌好溫柔的微笑:“真是好牌啊……不過太子爺,你的手指為什麼一直蓋著第二張牌呢?莫非那張牌長得比較抽象,羞於見人?來,給為娘我欣賞先——嘖嘖,一色紅桃裡摻個黑桃,好個同花順啊……”
“對四也想壓我的對a?太子爺,你以為a就是一,一比四小是吧?”
“太子爺,我出完了。來,鼻子!”
包子悲憤的殺身成仁的遞過臉。
遞過被紙條貼的橫七豎八慘不忍睹的漂亮臉蛋。
秦長歌毫無憐憫的將一張紙條牢牢粘在兒子挺直的鼻子上,笑嘻嘻左右端詳,“好,好,格局嚴謹,方位合適,隨風飄揚,我見猶憐……”
“憐……我可憐……”包子目光茫然欲哭無淚的站起,爬上一直微笑觀戰的楚非歡膝蓋,“乾爹,你還笑……”
有人目光陰沉殺氣騰騰的看過來,滿面鬱卒,“蕭溶?”
“唔?”包子大眼睛好無辜的眨了眨。
深吸一口氣,西梁大帝實在覺得有點憤怒,自己像個毛頭小夥子天天下朝就微服奔棺材店追女人,女人好客氣好溫柔但是仔細想來她這態度和對店門口賣雞蛋的好像一樣溫柔客氣也罷了,為什麼連自己已經認祖歸宗的兒子,在受到挫折後也是爬上人家膝蓋,而不是自己的?
更鬱卒的是,客氣了,溫柔了,爬了人家膝蓋了,自己還不能將醋意擺在臉上,堂堂西梁皇帝,為了人家的客氣和兒子爬錯了膝蓋就生氣,想想實在說不出口。
思考了半天,只好換個冠冕堂皇的說法,“蕭溶,你現在是太子了,將來是我西梁之主,你這個賴皮的性子,可得改改……”
“陛下是在質疑我的教育方針嗎?”秀美的臉巧笑倩兮的湊過來,滿面好奇。
“呃……哪有?朕是說,溶兒的性子,隨性靈活,挺好,我西梁不同他國,當今第一強國,溶兒作為帝國天子,該有這份豪氣……”
“那個自然,因為,made in 睿懿嘛。”秦長歌眼波流轉,毫不謙虛的跑出個雷翻眾人的答案。
滿室愕然裡,秦長歌丟下撲克牌,很優雅的伸了個懶腰,看著烏雲沉沉欲雨的天際,喃喃道:“暴雨之前的壓抑啊……最近實在安靜得有點奇怪,嗯,我知道你們快耐不住了……哦對了陛下,你很快便不用天天跑棺材店了,因為我準備去幹公務員……”
卷二:六國卷 第二章 幹架
“……”
對著蕭玦不適應的表情,秦長歌很歉然的道:“抱歉,我中途溜號去了別的地盤,學了點當地方言,大約你是聽不懂的,而且我忘記你的接受程度比不上溶兒了,嗯,下次我不說了。”
蕭玦默然,突然生出一種被排除在外的孤寂感覺,初春的風明明十分和煦,這一刻拂上肌膚,突然覺得微微生寒。
為什麼她們說的話,別人好像都懂,唯獨他不懂?那明明是他妻子的靈魂,是他的兒子啊!
一遭生死,轉世重來,他的妻子不再屬於他,好吧,他認了,誰叫自己有錯?他比誰都清楚,以長歌的性子,硬來是不成的,他也一直堅定的認為,無論長歌這一世身邊有誰,無論長歌因為前世的經歷心中有如何的抗拒和陰影,憑著兩人前世的感情基礎,憑著長歌並不容易忘卻的兩人胼手胝足同生共死一路闖蕩過來的艱辛歷程,憑著兩人愛情最堅實的證明:溶兒,想要掃清陰霾,闢開重雲,再獲芳心,應該沒有誰能比他更有把握。
然而如今明明在她身側,卻依稀彷彿,隔了層霧氣或者帷幕般,不見全貌,他努力伸出抓握的手指,觸不著她的心靈,她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蕭玦睫毛微垂,面上微微有些挫折的黯然,但隨即便振作起精神,微笑道:“無妨,時間久了,我自然也會知道,你不用顧忌……對了,什麼叫公務員?”
笑了笑,看看正若有所思盯著蕭玦不語的楚非歡,秦長歌和聲道:“說到這個,關係到我的下一步計劃,正好先把最近我探查來的訊息和你們談談,阿玦你其實一直也有命他們查趙王的勢力吧?嗯……你有什麼收穫呢?”
“西梁隱蹤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