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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生叫做化血龍,有無方法試試看?”
呂景昭道:
“這個容易!”立即吩咐捕來一隻小雞,要餘樹奇將匕首劃破一點雞皮,那小雞叫了一聲,應手死去。呂景昭不禁嘆道:
“果然是見血封喉!厲害厲害!”說罷,急將死了的小雞放落地上,頃刻間,那小雞即化成一灘血水,羽毛全脫。
餘樹奇驚道:
“這把刀要是傷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呂景昭笑道:
“這是小俠心腸太好,才有這種想法,若是江湖上的惡魔,還恨不得有這樣一柄好的化血刀哩!”
餘樹奇驀地聯想到那異人死狀,又是一懍道:
“毒蛇的名字給你知道了,但那蕭老賊到底是誰?”
一名嘍卒搶著道:
“那老賊定是蕭開文的遠房叔叔蕭恭霖,但一向來沒聽說他養有這種毒物。”
餘樹奇憶起廝殺時的情形,點點頭道:
“你說的對了,化血龍也許是新近才找到的東西,以致那無名異人也不知道,因而死在它的毒牙下……”他再記起該烘乾那小冊子,好待知道那異人的事歷,急吩咐一聲:
“拿個火爐來!”
少頃,火爐送上,餘樹奇將那本冊子就火上蒸烘,一頁一頁地揭開,面容上顯出奇異之色。
呂景昭看那本冊子起頭幾頁,盡是無數的線條,到了末後幾頁,才每一頁繪有一個像,有坐、有臥、有站、有走,就是沒有半個字跡。他明知這冊子是一本練功的秘笈,無奈自己所學相去太遠,再看也不會明白,只好索性不看,問一聲:
“小俠!那些圖畫有什麼作用?”
餘樹奇恰已揭到末後一頁,仍沒看到隻字,順口答道:
“我也僅知是一種練功用的冊子,至於叫做什麼功,我也不知道。”說罷即將冊子交給呂景昭自看。
呂景昭搖頭苦笑道:
“小俠不必給我!我更加看不懂!”
餘樹奇學過“太陰圖訣”,承受仇殘子傳授的“盈虛功”,對於小冊子這些圖案,已知是一套神奇的劍法和練功的程式,只因縱使告訴呂景昭,也徒費力氣,當下微微一笑,便收進皮袋裡面,貼身帶好。
次日清晨,餘樹奇問明往迷雲谷的方向,收拾起程。
呂景昭本來還想留他多住幾天,但因餘樹奇來到山寨的頭一天,曾經宣告只要和蕭開文一夥賊黨見過真章,立即離開。此時他既堅決辭行,只好率眾相送,指出龍虎關方向,教他到龍虎關之後,再向當地土著詢問。
餘樹奇獨自登程,已非一日,沿途問路,知相距龍虎關不遠,但這一帶山形險惡,山徑狹窄,僅能容得兩人側身相讓而過。他雖然有一身藝業,因恐驚駭路人,不便施展,只一步一步踏在實地,走在山徑上。
好容易登上坳頂,卻見一道長長的石樑恍若一座石橋架在兩峰之間,石樑下面怪石嶙峋,若是跌了下去,那怕不粉身碎骨?但餘樹奇身懷絕藝,那將這條石樑放在心上?毫不猶豫地向石樑踱去。
那知將要踏上石樑的時候,忽聽身後一陣蹄聲傳來,接著一個甜脆的聲音高叫道:
“呔!那小子快點站住!”
餘樹奇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遍體紅裳的少女,騎著一匹白馬由山徑疾馳而來,眨眼間已相距不及五丈。心想:“你這樣騎馬,怕不摔下石樑去?”也就急喊一聲:
“你慢點來!”同時往旁邊一閃,讓開山徑。
但那少女並不勒馬停蹄,只聽她格格幾聲嬌笑,勁風紅影,同時掠過身旁,那匹白馬已馳上石樑大半。
餘樹奇暗叫一聲:
“不好!別是一匹瘋馬!”急一展身形,尾追上去,打算那少女萬一有失,也可救援一下。不料那姑娘頭也不回地,縱轡疾馳,看看將到石樑盡頭,忽然一條身影由崖後拐出,猛喝一聲:
“打!”幾點寒星已映日飛出。
餘樹奇雖與那少女不相認識,而且那少女還曾經叫他是“小子”,但他義俠天性,見對方恁般無恥,居然在這絕地對一位少女施以暗襲,那還按捺得下?大罵一聲:
“不要臉!”身形一晃,由那少女身後躍起,同時一掌劈去。
那知紅衣少女身手也十分迅速,在對方暗器出手的瞬間,倏然身子離鞍,向下一掛,一幅匹練般的紅綾由馬腹向上一卷,恰將幾點寒星全部收去。又一個翻身,騎上馬背,喝一聲:
“老賊!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