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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看來,確是獨孤老人的遺物無疑,為使餘樹奇不致遭受方蓉責難,特地加上這樣一節,則餘樹奇便可藉替獨孤老人雪恨的理由,放膽和方士哲交手。
餘樹奇並不明白平若的用想,但他因平若如此一提,一個替師報仇的意念立即興起,心說:“是啊!我就放過姑姑的事不說,也該揍你老兒一頓!”至此,他一雙俊目已閃出兩道奇光。
方士哲;一行聽說餘樹奇竟是獨孤老人的傳人,除了丘向升被餘樹奇打落溪中未能爬起,丁向才忍著牙痛前往相扶之外,四對怪眼全投在餘樹奇臉上。
其中一位健碩老人哈哈笑了兩聲,立即自告奮勇道:
“方莊主!待小弟先見識見識獨孤老人的絕學!”
方士哲雖是藝業高強,但說起獨孤老人的名頭,也自覺有點寒心,巴不得有人先做個過河卒子,好待他觀察形勢。微微頷首說一聲:
“有勞安老弟了!”立即後退一步。
姓安的老者緩步上前,相距餘樹奇不滿一丈,冷冷道:
“小娃兒!你既是獨孤老人門下,也得顯出一手絕學,才教我溪山老人相信!”
餘樹奇見這位自命為“溪山老人”的老者說話雖然從容,口氣也不太惡,但他既與方士哲走在一路,那還不是一丘之貉?
因此,沒好氣地“哼”一聲道:
“你要我教你一兩招倒是可以,不知你要學劍還是學拳?”
溪山老人哈哈一笑道:
“端的是少年英雄,只怕你師父見了我老人家還不敢恁地狂妄!”
餘樹奇冷冷道:
“大概也不費事!”
溪山老人怒道:
“你既要找死,就報上名來!”
平若急喝一聲:
“且慢!”斜走一步,又擋在餘樹奇的面前。
原來溪山老人一報出名頭,平若即知是麗水的兩位老賊,一名溪山客安臣,一名青雲客張驤,三十年前已崛起湘桂一帶,藝業怎樣,雖未親見,但他既和方士哲稱兄道弟,也決不至太弱。
她本是要留下餘樹奇好以金精劍去對付方士哲的軟晶劍,這時怎肯讓他出手?
溪山老人那知對方的心意?只道平若因為那少年功力不足,所以要親自出手,立即寒臉喝道:
“賤婢敢和老夫交手?”
他話聲未落,平若已劈面一掌打出,*得他一閃身形,這才冷笑道:
“麗水的剪徑之徒,那一位配和我交手?”
和方土哲並肩而立的另一位老人朗笑道:
“老大你也算廢了,對付一個老丫頭,也要費如許唇舌,你不打,待我來替你打!”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微微一動腳掌,全身如凌雲般搶過溪山老人前面,喝一聲:“接招!”掌形已閃電般到了平若面門。
平若一折腰肢,飄開兩尺,因見對方步若凌掌,已知他正是青雲客張驤,就喝一聲:
“打!”掌去如風。
溪山老人見張驤已和平若搭上手,又對餘樹奇道:
“小子!有膽子就過這邊來!”
平若忙叫一聲:
“奇兒!”接著道:“這兩個全交給我!”她向張驤封了一掌,蓮步的橫跨,到達溪山老人身側,不容分說,就是一掌。
餘樹奇至此已明白平若的心意,說一聲:
“阿姨!你儘管打!”飄然避過一旁。
毒手麻姑方芙喝一聲:
“小子!你也休閒著!”腰間一抽,一根碧綠色的綠絛應手而出。
餘樹奇笑道:
“昨天斷了一根金色的,今天又有綠色的來了,明天可要換一條紅色的?”
毒手麻姑喝道:
“今天就用這根碧蘿絛會你的金精劍?”手腕一抖,碧蘿絛像一條大青蛇在空中打個圓圈,陡然變成一根根長棍一般疾點餘樹奇心坎。
餘樹奇喝一聲:
“慢來!”輕身一躍,又登上日前削斷毒手麻姑金色絲絛所站的崖石,接著道:“這就是前車之鑑,但我今天還不打算使金精劍殺你!”話聲一落,立即拔出他那柄匕首。
毒手麻姑雖見他那柄匕首像一段木炭頭,明知必有詭異,仍在心裡暗道:
“金精劍未必就能削斷我的碧蘿絛,你這柄匕首有何用場?”
那知餘樹奇眼尖,早看到一隻野兔被人聲呼叱而躲在一個石窟裡發抖,這時又長笑一聲道:
“我先變個戲法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