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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去了。卻見方芙朝這邊指手,對一位八十歲上下,而精神矍鑠的老人道:
“爹!你難道還認不出平若那賤婢?還有站在賤婢身旁那小子,就是阿蓉的好徒弟呀!
”
那老人仰天狂笑一陣,回顧身後兩名六十來歲的老人道:
“用不著我動手,你兩人過去替我把人抓來!”
平若認得方士哲命他出場兩人,一個名叫丁向才,一個名叫丘向升,俱是當時的悍僕,另外兩名老人年紀和方士哲小不了多少,而且十分陌生。因見方士哲恁般託大,心裡不禁冷笑一聲。
但那餘樹奇早就弩箭上機,一觸即發,見方士哲那份狂態,也就冷笑一聲道:
“方老兒!你敢先上來,小爺立刻會還你一個公道!”
丁、丘二僕得了主人的吩咐,立即分撲平若和餘樹奇。因為方芙是小女主人身份,丟臉的事,自然不會對丁丘兩人說,兩僕那知平若的藝業已達化境?
丁向才還是像三十年前,平日在迴廊相遇即要調戲平若一番,笑迷迷上前道:
“平扭兒!不好好跟爺們回去,難道……”那知一言未畢,只覺眼前一花,“啪”一聲響,臉頰上已捱了一下重的,一個踉蹌摔出兩步,叫了一聲:“哎呀!”兩顆大牙也吐落地上。
另一邊,丘向升吃虧更大,餘樹奇還不待他開口,覷定他心坎就是一拳,底下同時掃出,一腳。
休看這一拳一腳毫無招式可言,但餘樹奇出手如電,丘向升還來不及招架,已被打飛四五丈,墜落水中。
方士哲怒喝一聲:“膿包該死!”正眼也不看兩名悍僕一下,一步跨出,冷冷道:
“料不到惡婢欺主,居然敢當我面打人。來!來!待老夫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 ”
餘樹奇由側面一個縱步,擋在平若身前,劍眉一揚,重重地“哼”了一聲道:
“方老兒!看在姑姑的面上,小爺特地饒你一次,要是不快滾,這次也不饒了!”
方士哲登時面罩寒霜,目射兇光,叱道:
“芙兒你說明白來,這小子說的姑姑是誰?”
方芙翻翻白眼道:
“不是阿蓉那賤婢,那還有誰?”
餘樹奇左手一指方芙,罵道:
“你才是沒人要的賤婢!”
方芙見餘樹奇在前一天還不知道她的私事,這時卻是語語帶刺,心知定是平若洩機,恨得向平若瞪眼,仗著有老父為後援,指著平若罵一聲:
“賤婢!你是我的丫頭,還敢在我面前強項?”
平若冷笑道:
“丫頭?三十年前,我承認是丫頭,但自從那時候起,你一個同胞妹妹尚且給你害得恩斷義絕,何況我這丫頭?……”她放開老眼一掃,立即臉色一沉,恨聲道:“告訴你!不趕快夾你尾巴走……”
方士哲一聲斷喝,又再跨前一步。
餘樹棄雙臂向胸前一抱,喝一聲:
“你想怎的?”
平若忙攔道:
“孩子!說明白了再打不遲!”
方芙冷笑道:
“我早說你是個娼根,沒丈夫都養孩子!”
餘樹奇被方芙這句話氣得俊臉泛青,咬緊牙根望了平若一眼,恨不得這位新阿姨立即喝一聲:“打!”
平若何嘗不是極極恨極?但她想到方蓉和她受了三十年的苦,這時也該吐一口怨氣,所以對於方芙的辱罵,並不予以理會,反而從容道:
“俗語說,惡人先告狀,你們自己做灼事,自己也應該曉得!”一指餘樹奇身上,接著又道:“這孩子是我蓉姊的傳人,所以他把蓉姊喊做姑姑,把我喊做阿姨,你試管問他,肯不肯喊你們一聲師祖或師伯?”
餘樹奇做出滿臉不屑的神情,鼻裡重重“嗤”了一聲,當作平若末尾一句話的註腳。
方士哲聽說他次女方蓉居然不死,並有傳人,不由得多看餘樹奇幾眼,只覺得這少年長得英俊清秀兼而有之,本來應該喜歡才是,無奈他已受方芙蠱惑多年,加以已入歧途,不能自拔,這時不但無意自居師祖,甚且還想籠統化屍滅跡。
平若久居方家,對於這位老主人的心術雖未盡曉,也能懂得幾分,見他一雙環眼盡在餘樹奇臉上打轉,接著交道:
“不但如此,他還是獨孤老人傳人,你們假冒獨孤老人的聲名為非作歹,只怕也難逃公道!”
其實;平若還未能斷定餘樹奇是否得到獨孤老人全部武學,但由那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