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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忙站起笑迎。小么今年初便嫁給了供水人陶大地弟弟賣貨郞陶二。夫妻二人一個繡花一個賣貨。夫唱婦隨。雖一貧如洗卻也有屬於市井人家地快樂和愁苦。
二姐知小么是來找絹兒,便進了屋。小么忙將絹兒拉進了竹亭,拿出封家書,說是家鄉有人上京帶來的親人書信,請絹兒幫念一下。
小么的這封家書是她的親姐姐請人代寫的,滿紙八行書皆是小么姐姐向小么哭泣:她與二個女兒要被自家的夫君賣了出去。
小么細聽著絹兒慢慢解釋書信內容,終忍不住流淚,極憤憤不平道:“我家大姐且是命苦,嫁的那漢子是個好賭懶做的閒人,早年我在家便見那廝輸了錢心煩就會又打又罵姐姐,拿她出氣。如今他不顧骨肉情夫妻情,竟想將大姐與女兒們皆賣了出去換酒吃,這無賴廝真正是醜惡無比。”越說小么越發激動,竟氣得直敲竹凳。
絹兒忙安慰著小么,“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且要放寬心才好。既然已是如此,為何你家大姐不合離了,甩了那廝,也就舒心了。”
小么掏出手絹抹了淚,道:“如何離得了,那漢子吃穿全靠著我姐入河掏魚、下土種菜掙得血汗錢過活,他就是榨乾了大姐也不會放手的。”
絹兒自是無言多說了,若是二年前,她必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嚷著讓小么姐姐回孃家便是,後來才明白,雖這宋朝婦女的地位微有所提升,比如有了遺產繼承權,嫁妝支配權等等諸如此類的律法規定,但在家庭社會中卻依然是以夫意為主,夫可以七出休妻,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