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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才不幹。”
而今見二郞突然再次認真地問道,絹兒雖有些困惑,卻還是一口拒絕道:“如今我是同樣的話回你。”
見絹兒說得毫不猶豫遲疑,二郞心中鬱悶,自是有些惱怒,眼一瞪,極不滿道:“你這丫頭真不識趣,二姐以後跟了我家哥哥,難不成還繼續服侍她,到時可就不單伺候二姐一人了,且是你也想做大哥房裡的侍女或侍妾。如無此心,不如現在我去央了孃親,讓你跟了我,以後自是舒心。”
絹兒撅嘴,小聲嘟喃道:“你屋他屋對我又有何差別?”見二郞表情認真,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家,絹兒卻有些擔心起來。雖二郞平日看來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樣,實際卻是個有主意的人,若他心中真這般打算,跟丁媽媽一說,保不定丁媽媽會點頭同意。
這樣的情形卻是絹兒千萬個不願意,畢竟二姐是女性,絹兒服侍她還能勉強克服心中不適,但一想到若服侍的人是位男性,不僅渾身不自在,還心生一絲反感之味。再說若二人真成了極親近的主僕,相處也不會如現在這般自然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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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決心】………
青草臨時出差,代更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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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兒想到這裡,忙搖頭道:“以後的事且以後再說,如今我沒這份心思細想。”
二郞見絹兒答得敷衍,自是不樂,“你且聽我的便是,無須細想。”
絹兒卻瞧出二郞主意已定的模樣,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二郞的衣袖,叫道:“丁家這般大,難不成除了當侍女或侍妾便無其他的活可幹嗎?我雖說不是很能幹,便洗衣做飯挑水掃地皆是可做,當個粗使女使也是能當得的,可不想被人說了攀甚高枝?”
二郞因絹兒的話不中聽,自是怒極而笑,“你越發說得離譜,誰敢說你攀高枝,我打爛他的嘴。難不成讓你做我的侍女,且是委屈了你。我還未聽過僕嫌主這般荒唐事,都是平日慣得你忘記了分寸,”
絹兒頓時火冒三丈,顧不得身份之別,冷笑道:“是我忘記了身份,與你二郞爭論,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不過,有些話要說到前邊,這世上有上千上萬個願當你的侍女,偏巧只我不是其中之一。大官人你不去找那上千上萬的侍女,卻只擠兌著我。”絹兒越說越氣,自是淚水汪汪的,後退幾步,遠遠離著二郞,手指著對方,怒道:“以後你也別叫我甚底絹兒妹妹的,你是主人,我的僕,直接叫我婢女,也好讓我時時刻刻清楚自家的身份。”
二郞聽著絹兒如此失態,不僅指手劃腳,說話還沒個分寸,自是惱羞成怒,剛準備拂袖離開,卻又見從來倔強不哭的絹兒,如今是一臉委屈,眼角掛著淚珠。本來理直氣壯的他微慌了神,忙揮手服軟叫道:“且都住口不再說才是。今日你定是心情不好,好好一件事,弄得不開心。”
雖二郞不想與絹兒再計較甚底,但絹兒卻是氣消不了,狠狠瞪了一眼二郞,氣呼呼扭頭便上了牛車,心煩意亂的她也顧不得被人說頑劣無禮。
這會二郞卻渾身不自在,待牛車離開,他這才回過神,怎到最後變成我的錯,分明是絹兒忘了本份不可理喻才是。
可二郞轉眼又想,就是絹兒這般說不出的特別性子,與她相處比起他人少了份拘束,多了些隨意,很是舒心,自家又何必強求其他。想開了他自是灑脫一笑,嘴裡道:“勉強而為,卻非我本意,這事就這樣罷了便是。”
二姐在牛車上自是看到絹兒與二郞不歡而散。若是以前她必是要責罵絹兒一番。如今卻只是冷眼旁觀一言不發。倒是綺蘿見絹兒上了車一臉怒氣。便勸說了二句。還送給絹兒一張自家織地素色手絹。
“謝謝綺蘿姐姐。”絹兒手掌撫摸著絲絹。感覺到蠶絲地清涼順滑。心情終冷靜下來。回想剛才過分激動地語言舉止。她也不得不承認。除了天熱心燥。而二郞之話正刺中自家心事與不安。更有一股道不明說不清地遷怒與發洩不平在其中。
待找個恰當地時候。再與二郞道歉。順便軟言細語讓他打消了這些煩人地念頭才是。
絹兒緊握拳頭。眼中卻閃著闇火。總有一日。不讓任何人在自家面前說這般為奴做婢地話。我地命運不能再掌握在他人地手中。
繡巷地院落依然是安靜祥和。因是正午。繡女們都在屋裡避暑午睡小會。
剛進後院。便見小么穿青色繡碎花邊羅紗褙子。下身桃紅六幅羅紗裙。梳著同心鬢插只銀花釵子。手搖竹扇不安地坐在竹亭中。見二姐與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