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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地吐出一口鮮血,跌落馬來!
正眼前一陣黑暈,耳邊忽然傳來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閉眼!”
薛蘅心中一動,毫不猶豫,將眼一閉。說也奇怪,睜開眼睛時似是什麼也看不清,但一閉上眼睛,以耳代目,周遭亮如白晝、纖毫畢現。
謝朗正站在自己身邊數步處,有三個矮個子正慢慢向他靠近。
而自己的右後方,正有土堆快速移動!
薛蘅清嘯一聲,騰空而起,再迅雷般落下,右手如電,殺氣震得泥土四濺。慘嚎聲響起,一個黑衣人在泥土中鮮血迸濺、四肢抽搐!
那邊謝朗也同時聽到了“閉眼”的聲音,他卻是猶豫了一下才閉上雙眼。轉而大喜,槍尖吐出蛇信,激開兩名黑衣矮子的兵刃,直入中間那人的咽喉!
“哈亞庫你挨路!”一名黑衣人嘰哩咕嚕大叫,手一揚,白霧砰然大作。謝朗退後兩步、屏住呼吸。
待白霧漸漸散去,已只剩下一名黑衣人橫屍於地,還有一人在泥土中垂死掙扎。
謝朗拔身上馬,正待去追趕那兩名逃逸的黑衣矮個子,聽見薛蘅急咳數聲,回頭一看,她正身形搖晃,吐出一口鮮血。
謝朗嚇得滾下馬來,撲到薛蘅身邊,將她扶住,急問,“蘅姐,你怎麼了?!”
薛蘅眼前昏黑一片,哪還說得出話。謝朗不知她傷在何處,忙前後左右找傷口,忽聽那個熟悉的聲音道:“她是受了內傷。”
謝朗急忙抬頭,眼前如鐵塔般站著一個人,正是昨日在酒肆會過的那位虯髯大漢張若谷。
他此時也已聽出,先前“閉眼”的聲音,正是此人發出。他向虯髯大漢點頭致謝,薛蘅也已強運起真氣,睜開雙眼,向虯髯大漢低低道:“多謝、張大俠援手之德。”
張若谷嘆道:“我想著在丘陽府等你們,誰知這些王八羔子竟提前下手了!”
他蹲下來,把上薛蘅右腕,凝神探了一會,道:“還好,沒傷到奇經八脈,但閣主怕是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之前的內力。”
謝朗長長地鬆了口氣,吊在半空的心落下來。他不知薛蘅是怎麼受了內傷,連聲問,“蘅姐,怎麼會傷了的?”
薛蘅無力地瞅了他一眼,再咳數聲。張若谷想了想,向謝朗道:“你將她扶到樹下去,讓她坐直,將她背上的包袱拿開。”
他言語中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謝朗又為薛蘅之傷慌了心神,連忙照辦。
張若谷在薛蘅背後盤膝坐下,道:“薛閣主,在下要為你運功療傷,多有得罪。”說著雙手慢慢舉起,便要按上薛蘅背心。
謝朗愣愣看著,眼見張若谷的手便要捱到薛蘅的衣服,忽然大叫一聲,“慢著!”
張若谷一口真氣險些岔掉,他抬頭,不悅道:“怎麼了?”
謝朗本能地叫出一聲“慢著”,自己都沒有想清楚是何原因。張若谷這一問,他張口結舌,無言以答。
張若谷肅容道:“謝將軍,運功療傷相當危險,稍有不慎,兩個人都會走火入魔。還請你保持安靜,在一邊幫我護法就是。”
謝朗心裡嘀咕了一句:運功療傷罷了,有什麼了不起,難道我不會嗎?
可他也明白自己習的是外家功夫,內力不足,雖然萬分想替薛蘅療傷,但只怕是心有餘而氣不足,只得怏怏地退開幾步,蹲於一旁,緊張地觀察著薛蘅慘白的臉色。
好不容易等到薛蘅臉上恢復了些血色,張若谷也鬆開了雙手,謝朗一個箭步竄過去,將薛蘅扶住,輕聲喚道:“蘅姐!”
薛蘅虛弱地睜開雙眼,向張若□:“多謝張大俠。”
張若谷爽聲笑道:“我可當不起這個‘俠’字,只不過痴長几歲,閣主還是叫我張兄好了。”
“多謝張兄。只是不知張兄為何……”
張若谷嘆道:“我一離了那酒肆,便看見這班王八羔子,偷聽到他們說要等你們到了丘陽後再下手。我想著先一步趕到丘陽等你們,再出言示警。誰知他們竟提前下手了,累得閣主受這一劫。”
薛蘅疑道:“敢問張兄,這些人是……”
張若谷“呸”了一聲,言語頗為不屑,道:“他們都是東桑國的無恥小人!”
“竟是東桑國的人?他們使的功夫,薛蘅聞所未聞。”薛蘅暗驚。
“這些人都是東桑國的忍者。”
“忍者?”
“是,他們屬於東桑國最神秘的一個門派,使的功夫詭異而殘忍,稱為‘忍術’。這個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