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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高興認識您。至於您的請求,那毫無問題。您就照我說的那樣寫份申請書。不過最好還是親自到我那兒去一趟……就在這兩天裡,隨便什麼時候……哪怕明天也行。十一點的時候,我準在那兒。我們會把一切全都辦妥……再談一談……作為去過那裡的最後幾個人中的一個,您也許能告訴我們點兒什麼情況的……”他態度和善地補充說。

“您想依法正式審訊我嗎?”拉斯科利尼科夫生硬地問。

“為什麼呢?暫時根本不需要這樣。您誤會了。您要明白,我不放過一個機會……已經和所有抵押過東西的人都談過了……從一些人那裡錄取了口供……而您,作為最後一個……啊,對了,順便說一聲!”他高聲驚呼,不知為什麼突然高興起來,“我恰好記起來了,我這是怎麼搞的!……”他轉過臉過,對拉祖米欣說,“不是嗎,你老是跟我嘮叨這個尼古拉什卡的事,嘮叨得耳朵裡都長了老繭了……唉,我自己也知道,我自己也知道,”他又回過頭來,對拉斯科利尼科夫說,“這個小夥子是無辜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就連米季卡,也不得不麻煩他一下……問題在於,問題的實質是:當時從樓梯上經過的時候……請問:七點多鐘您去過那裡,不是嗎?”

“七點多鐘,”拉斯科利尼科夫回答,立刻不愉快地感覺到,這句話根本用不到說。

“那麼,七點多鐘您從樓梯上經過的時候,您是不是看到,二樓上那套房子房門是開著的,——您記得嗎?有兩個工人,或者是不是記得其中的一個?他們正在那兒油漆,您注意到了嗎?這對他們非常、非常重要!……”

“油漆匠?不,沒看到……”拉斯科利尼科夫彷彿在記憶裡搜尋著什麼似地、慢慢地回答,同時他全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痛苦得心裡發慌,想要儘快猜出這是個什麼圈套,生怕有什麼疏忽,說漏了嘴,“不,沒看見,就連房門開著的房間也沒注意到……不過四樓上(他已經完全明白這是個什麼圈套了,於是洋洋得意地說),我倒記得,四樓上有個官吏在搬家……就在阿廖娜·伊萬諾芙娜對面……我記得……這我記得很清楚……幾個當兵的抬出一張沙發,把我擠到了牆邊……可是油漆匠……不記得有油漆匠……而且好像那兒的房門也沒開著。是的;沒有……”

“唉,你是怎麼搞的!”拉祖米欣突然喊了一聲,彷彿醒悟過來,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油漆匠油漆房間,是在發生兇殺案的那一天,他卻是三天前去那裡的,不是嗎?你問他作什麼?”

“哎喲!我弄錯了!”波爾菲裡拍了拍自己的前額。“見鬼,我叫這個案子給搞糊塗了!”他甚至好像道歉似地對拉斯科利尼科夫說,“要知道,有沒有人在七點多鐘看到他們在那套房間裡,瞭解這一點非常重要,所以剛才我以為,您也可能提供點兒……完全弄錯了!”

“所以應該細心些,”拉祖米欣臉色陰沉地說。

最後幾句話已經是在前室裡說的了。波爾菲裡·彼特羅維奇非常客氣地把他們送到了房門口。他們兩人走到街上的時候面色都是陰沉沉的,皺著眉頭,走了好幾步,仍然一句話也不說。拉斯科利尼科夫深深地舒了口氣……

“……我不相信!我不能相信!”感到困惑不解的拉祖米欣反覆說,竭力想駁倒拉斯科利尼科夫說的理由。他們已經走到了巴卡列耶夫的旅館,普莉赫裡婭·亞歷山德羅芙娜和杜尼婭早就在那兒等著他們了。他們熱烈地談論著,拉祖米欣不時在路上停下來,單單是因為他們還是頭一次明確地談起這一點,這就使他感到既惶惑,又十分激動了。

“你不相信好了!”拉斯科利尼科夫漫不經心地冷笑著,回答說,“你一向是什麼也覺察不到,我可是把每句話都掂量過了。”

“你神經過敏,所以才去掂量……嗯哼……真的,我同意,波爾菲裡說話的語氣相當奇怪,尤其是那個壞蛋扎苗托夫!……你說得對,他心裡是有什麼想法,——不過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一夜之間他改變了看法。”

“不過恰恰相反,恰恰相反!如果他們有這個愚蠢想法的話,他們準會竭力隱瞞著它,把自己的牌藏起來,才好在以後逮住你……可現在——這是無恥和粗心大意!”

“如果他們有了事實,也就是確鑿的證據,或者哪怕是隻有多少有點兒根據的懷疑,那麼他們當真會把他們玩弄的把戲掩蓋起來,以期獲得更大的勝利(那樣的話,他們早就會去搜查了!)。可是他們沒有證據,一點兒證據也沒有,——一切都是虛幻的,一切都模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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