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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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穿著明黃色的肥肥長長的羽絨衣,□穿一條亮藍色的褲子,憑著這一身土氣得能瞎了鈦合金狗眼的顏色搭配站在人流滾滾的走廊裡看著他,“啊”了一聲,而後傻兮兮地撓頭,露出為難的臉色。
“怎麼會這樣的?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我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話,所以道了歉就掉頭跑掉了——趕著上下一節課去了。
雖然我顯得很挫,但沒答應這個意思很明確了。我還對交好的女同學明確說了我對他沒感覺,但我一見到他我就犯怵,好像是欠了他什麼似的,大老遠地就找機會躲樹叢裡去了。
可是在寢室裡,我們幾個人仍能夠談著希望有什麼樣的男朋友,而且首要的原則就是“現實”:門當戶對,男方條件略好些,相貌不要太難看,身高不要太過不去,學歷也要差不多,有房子最好,有愛情更好——我們幾個室友都是同一類貨色,埋頭讀書,就是找不到男朋友,只好相約4年(本科)或者6年(研究生)或者9年(直博)後去相親。
大學期間,除了和一起上體育舞蹈的那個男生近距離接觸還拉過手以外(就那次還是強忍著難受的感覺,每次上完課都要把外套洗了……因為那男生身上有一股怪味,現在想來,我要再一次感嘆人的適應能力,每天走在牲畜們方便過的路上,怪味算根毛線?),我沒有和別的男生有過肢體上的接觸。
綜上所述,我認識到,在戀愛和婚姻上,我原來是思想上的姚明,行動上的敬明……
有這樣的結果,據我的總結,或許是開始是因為那個人的存在,然而後來就內化為我的潛意識了。是還念著他,抑或是傳說中的“再也不相信愛情”了,我不知道。
現在的我只知道一件事:要嫁人沒錯,但要跨出和男人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的這一步,太難了。無形中我的潛意識在阻止我做這件事,但因為完全沒有經驗,又不知道如何拒絕。
所以現在,一被賓利握住了手,我就感覺他“圖謀不軌”,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心怦怦跳,腦袋裡竄出各種詞彙組合,卻沒一個能夠跳出喉嚨。
“夏洛特,我們就從這支舞開始跳,來,我往後退的時候,你把腳點到這個位置。”
“啊,哦……”我呆呆地看著賓利,照著他的指示做。
我感覺我的身體在不停地旋轉、旋轉,大腦一陣陣的眩暈,腳下開始發軟,我只感覺到賓利的手抓著我的手,有力,溫熱,然而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了……
“夏洛特!”
我聽見有人在喊我,是伊利莎白。
我睜開眼。夜晚的涼風吹在我的臉上,我醒得很快。
醒來以後我發現我在自己的床上,伊利莎白坐在我的床邊,臉色有點難看,滿是擔憂。
“你沒事吧,夏洛特,我頭一次知道你身體那麼虛弱,我可一直以為你壯得像頭牛,”伊利莎白強笑道,“早知道這樣,該約你多去梅里頓走走。”
“謝謝你了,伊萊扎。”我揉了揉太陽穴,“我怎麼了?”
“你和賓利先生在跳舞,突然就暈倒了,可把我們朗伯恩的貴客嚇壞了;他跳了幾年舞,大概從沒碰見你這麼虛弱的姑娘。”見我沒有事情,伊利莎白便鬆了口氣站起身,露出她可愛的小虎牙,笑著道,“我認為我該下去通知他一下,免得他愧疚在心——他大概就在樓底下等著呢。”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伊利莎白回頭衝我狡黠一笑,在暗示著什麼。
我原想抓住機會問問她剛才和達西談話的成果,只是現在感覺胸腔裡填滿了一種空虛感,不想講話,便只好作罷。
伊利莎白走後,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剛才我是怎麼了?
和賓利跳舞的時候,我絲毫沒有覺得快樂,總覺得一種沉重的力不從心的感覺壓迫著我的感官。
這種感覺在賓利先生上樓來看望我的時候依舊沒有絲毫改善。
我畢業這麼多年了,但特麼又成了一個嚴重的中二患者。穿越到這裡兩年,我從來沒有這麼鄙視過我自己。
明明沒什麼事還在那邊使勁地傷感,真是浪費糧食!
我自我暗示了了一會兒,暗示著暗示著就睡著了,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感覺自己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昨晚的異狀像是做夢一般。
伊利莎白早上來看我,我們一起去了往常散步的草地上。她的精神氣一向很好,臉蛋紅撲撲的,顯得很健康。伊利莎白張開懷抱對著大片的草地和天空呼吸了一口空氣,而後大笑起來,一隻手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