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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掛在牆上,粗看古樸雅緻。李暢知道這都是仿製品,是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做舊的,其中居然還有一幅唐人宮樂圖。 李暢指著唐人宮樂圖,問店員:“這幅畫多少錢?” 店員先前受了點打擊,不敢再信口開河了,看了一眼李暢地表情,小心翼翼地說:“這幅畫叫做唐人宮樂圖,晚唐時期作品,是宮廷畫師畫的。這幅畫市博物館的人昨天看見了,說是國寶。要收回國有,您要有興趣就得快點下手了。到了明天就不會再在這裡了。” “多少錢?”李暢問。 “三萬。” “怎麼來的?” “這是一個敗家子弟偷偷從家裡拿出來的,他家裡從祖輩開始就收藏古玩,到了他這一輩,基本上被他賣光了。染上了白粉,再多的家產也經不起他折騰。”店員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息。 “八十年代的臨摹之作。”李暢下了結論,“臨摹的人可能是習工筆畫的。功力還行。最多值個一兩千塊錢。” 店員傻傻地看著來人,心想今兒個碰上了行家裡手,寥寥幾句,把幾件東西的底價都說了出來。這種人可能才是真正地大買家。他趕忙倒了一杯茶端到桌子上,又請李暢坐下:“不知先生是行家裡手,剛才多有得罪了,我已經給我師父打了電話,他馬上就到。您請喝茶。” 十分鐘之後,一個頭發花白,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一個胖老頭匆匆走進了店鋪。一眼看見了正端坐那裡喝茶地李暢,又看看店裡。沒有其他人。店員迎上前,指著李暢對著老頭耳語了幾句。 老頭臉上堆滿了笑容走到李暢對面坐下:“我是這個店子的老闆,我姓遊,剛才聽小徒講,先生寥寥幾句就讓小徒無地自容,佩服佩服,先生看來是真正的行家。不瞞先生說,店裡的這點東西都是濛濛外行的,真正的好東西不會放在這裡。先生若有意,不妨換個地方說話。” 李暢知道正主到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老闆過獎了,說實話,我家裡也有一些收藏,件件都是精品,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一些真假地區別,我只是從父親那裡學了點皮毛,老實說吧,這幅唐人宮樂圖的真品就在我家裡,所以我才能一眼看出來。” “先生對什麼感興趣呢?”老闆有點不解地問。 “說實話,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賣東西的。我這次跟老爸吵架,離家出走,走的時候從家裡抄了一對宋瓷青花,遊玩了一圈下來,錢也快花完了,所以想……” 老闆半信半疑地看著李暢,低頭喝了一口茶,這個傢伙是騙子還是敗家子?不管怎樣,先看看總行,要是騙子,居然騙到我的頭上,他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如果是敗家子,這筆買賣總是划算的,宋瓷青花,聽聽就是好東西,宋瓷裡青花極少,一片的價值都是難以估量,他居然有一對。若是真品,估計得好幾百萬。他若識趣,只是換幾個錢花花,就買下來,他若信口開河,到了我的地頭還會讓他跑了去? 想到這裡,老闆說:“東西在哪裡,我先看看再說。” 李暢說:“東西我放在一個地方,那裡不方便去,我待會去取來吧。看了東西我們再談價錢。” 李暢與老闆告辭,朝賓館走去,自己之所以把東西取來,就是方便對方動手腳。在老闆的眼裡,自己是一個十足地憨娃吧。 李暢一出門就感覺到那個店員遠遠地吊在後面。李暢馬上邀了個出租,然後又換乘了幾趟車,拜託了店員,正抄小路去賓館的路上,忽覺腰間被一個硬硬地東西頂上了,一隻手搭上李暢的肩頭,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李先生,沒想到是我吧。” “我跟你走,不要亂來。”李暢低聲說,然後如同遇見老朋友那樣露出驚喜的表情:“曾哥。原來是你啊。真是太巧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正好是吃飯地時候。我們邊吃邊聊。” 兩人勾肩搭背地走進一家小餐館,找了包間坐了下來,李暢胡亂地點了幾個菜,待菜上齊了,對服務員說,我們哥倆好久沒見面了。說說話,沒有招呼不要進來。 “小曾,恭喜你大難不死。”李暢替小曾倒了一杯白酒。 “可惜你就要死了。”小曾陰冷地說。 “我為什麼要死?我活得好好地。” “你出賣了石總。害他丟了性命,你就得死。”小曾低沉地吼道。 李暢此刻想制服小曾是一件輕而易舉地事情,但是現在自己只是一人,如果能夠說服小曾幫自己的忙,成功地希望就多了幾成。畢竟兩人有著共同的仇敵,有合作地基礎。 “小曾,輕點。輕點,這是公共場合。要是這些服務員聽見死啊活的,萬一衝動一把,報了警。你不是自找麻煩嗎?你肩上地傷好了?” “這點小傷,不礙事。” “小曾。其實你冤枉我了。你先耐心地聽我說完。”李暢制止了小曾的插話,“有一件事你不能否認吧,你們老大其實早就想對付石總了。我只不過是很倒黴地剛好夾在中間,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