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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磚果然好使,服務員臉上堆滿了笑容:“先生,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客戶昨晚住在這裡。他給我打電話,要我今天來接他。可是我忘了他是住哪個房間的,你能幫我查查嗎?他姓喬,五十歲左右的年紀,長得瘦瘦小小的。他是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入住的。” 正翻看著登記冊的服務員停了下來,抬起頭對李暢說:“你是不是弄錯了,昨晚上那個人我有印象,他不姓喬啊。姓……我查查,找到了,他姓馬。” 李暢湊過去看了一下登記冊,上面寫著馬朝陽,男,五十一歲。 “這個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住宿嗎?”莫非這個傢伙改了名字。 “只有他一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睡下了,還是被他喊醒的。”也許是那兩百元的作用,服務員解釋得很耐心。 “這個姓馬的,他去哪裡去了?”李暢問。 “你不是找姓喬的先生嗎?這個人姓馬,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想起來了,喬是他的外號,我們叫他蕎麥麵。你看我多糊塗,把外號當著正名了,他就是姓馬。” “哦,你是夠糊塗的。他一大早就被幾輛車子接走了。” “他被接走了?糟糕,肯定是曙光廠的人,被他們捷足先登了,他們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李暢裝出懊惱的樣子。“你還記得車牌嗎,是哪裡的車子?” “好像是漢中的車子,來接他的人個個都氣勢不凡,在這個姓馬的面前卻恭恭敬敬,你這個姓馬的朋友好像是一個大人物啊。我記得其中一輛車子的車牌號。這個號比較好記。好幾個8。”服務員車子的車牌號遞給李暢。 “謝謝,謝謝了。”李暢接過紙條,跑出賓館,跳上車子,往漢中市的方向開去。 李暢開車到了漢中,卻一籌莫展。失去了標籤,諾大的一個城市,到哪裡去找這個人?李暢有點鑽入牛角尖了,他現在只要給丁文打個電話,一切就都是他的事情了,賓館裡的監控裝置留有丁文的影像,現在又知道他所在的城市,還知道車號,這些資訊交給丁文來處理,自然是輕鬆不過的事情。 可是李暢現在鐵了心要親自找到喬老頭,一方面是不服輸的心態,喬老頭識破了他的木馬計讓他非常鬱悶,另一方面是那七八個億的人民幣在作怪,要是讓警察掌握了喬老頭,自己這筆錢就會雞飛蛋打了。 現在李暢的優勢是比警方掌握了更多的資訊,劣勢是眼看著唾手可得的龐大力量卻無法利用,只能單槍匹馬地幹,人生地不熟的,難度非常大。 自己一定要在警方面前找到喬老頭。 李暢用李玉龍這個名字登記住進了賓館,石磊那邊都沒有留下活口,這個名字不會出現在警方的視線,應該安全。現在警方現在肯定在全省都加大了警力,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可能是外鬆內緊。 在賓館休息了一兩天,還是沒有找到辦法。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要找一個存心隱藏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李暢自己沒有辦法去找到喬老頭,就讓他的手下幫自己找到他。喬老頭以錢為餌,誘使自己放了他,現在自己以古玩為餌,釣出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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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臨時合作
第26節、臨時合作 老頭是以走私文物起家,漢中這個地方又是他的大本古玩界肯定有他不少的耳目。 李暢買了張漢中地圖,在上面搜尋了一會,看不出哪裡有古玩買賣,金牛路上有一個拍賣中心,裡面可能會有古玩拍賣,西面是文昌街,古玩本來就是一個具有人文特色的生意,以前是有錢人家附庸風雅的道具,既然叫文昌街,這條街上可能有一些古玩店鋪吧。 李暢先去拍賣中心,看了一下拍賣清單,都是些工業用品、家用品、材料的拍賣,幾乎就沒有古玩的拍賣,知道走錯地方了,這不是專門拍賣古玩的地方。 然後去文昌街,順路逛去,看見了一個叫古玩齋的店子,古色古香,有點味道。李暢進去,店員一看來人就是外地遊客模樣,以為生意上門,熱情地迎上前來,李暢在羅繼文的店鋪裡摸打滾爬很多日子,現在好像又回到那個熟悉的環境,感覺異常親切。 “先生想看些什麼?”店員跟著李暢在店裡轉悠,熱情地問。 李暢知道這個看店的店員不會有多大的決策權,真正的好東西是不會由他來出手的,只不過矇騙一下游客,賣點不值錢的古玩罷了,得想辦法把正主逗出來。 李暢指著櫃檯裡的一個土陶:“這個多少錢?” 店員露出誇張的表情:“先生,您真有眼力,這是戰國時期製作的土陶。是我們村子地一個老鄉在挖地基時發現的東西,好東西啊。您看看這邊。您敲敲聽聽。”店員不說價錢,只是天還亂墜地介紹它地好處。 “這不過是民國時期的東西,不值錢的。”李暢淡淡地說,把土陶放到櫃檯上。 李暢又去看牆上的卷軸,幾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