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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人是花移塵,剛剛許小寒才得罪過他。
他看著快活的許小寒,掃地的動作未停,如好朋友之間聊天似的,彎了彎眼瞼,熟稔的開口:
“紙娃娃的右手也用的很好啊!”
許小寒動作一僵,被舉在頭頂舞動的抹布由於慣性立即脫手而去,熱情的撲在花移塵的臉上,‘啪’的清脆一聲,親吻了老花一臉溼噠噠灰呼呼的口水。
“不是故意的!”許小寒無辜的看著花移塵,眼睛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多清澈有多清澈,她雙手做投向狀舉過頭頂,左手還緊握著抹布,嘴角賠罪般的小心翼翼討好的笑著,腿緩緩向後移動,儘可能的離花移塵更遠些,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詭異。
花移塵眼中寒光一閃,看著許小寒高舉過頭空蕩蕩的右手,用他好聽到不分男女的嗓音溫和的盯著許小寒,嘴角僵硬的上揚,咬牙切齒:“你是有意的!”
“冤枉,老花同志,我冤枉啊!”許小寒沉痛的看著花移塵,表情萬分悲傷,語氣一頓,擺開竇娥的架勢,扯開嗓子用稚嫩的童音唱京劇腔,翹起蘭花指,抹布當水袖,:“六月飛雪……啊……鏘鏘鏘鏘鏘鏘鏘!”身姿站定,擺好POSE,她‘淚眼模糊’的看著花移塵,嗓音尖細的唱:
“老花,我老許——冤哪……”後面一個哪字拖長了音,還打顫似的迴旋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許小寒不來這麼一出,花移塵或許還不肯定,但見她這麼明顯的掩飾,花移塵不由笑了,自己的猜測似乎已經被證實。
只覺一股陰森森的冷風來襲,許小寒不禁打了個寒顫,花移塵的洞察力十分敏銳,縱是許小寒來到這個世界百般掩飾,千般隱忍,仍然免不了露出馬腳,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她聳聳肩,繼續用左手擦桌子,不承認什麼,也不否認什麼。
想了想,她疑惑的問他:“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小學生有他這樣的洞察力未免也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