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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成就感,她之所以和一群小孩子爭奪這個第一名,不過是因為爺爺的一句話而已。
她喜歡惡狼軍團,只要考了第一名就不用轉學,也只有在惡狼軍團她才會能單純開心的笑起來。
師傅說她是開心的沒心沒肺的小寒子,現在似乎已經不是了。
以前她會因為師父的一句誇獎就開心半天,學會一個招式就興奮像要飛起來,打贏了一次架就彷彿贏了全世界,有個何群在前面供她追逐,而現在……她可以輕易的得到這一切,卻半點價值也沒有,沒有價值,她在這裡有爺爺,有了媽媽,有新朋友,卻沒有自己存在的價值。
太輕易得到的東西無法帶給你快樂和成就感,以前有何群和師兄站在自己前方讓自己追逐,即使贏不了也有個目標在那,追逐的過程有酸有苦有辣有甜,有而現在自己前方什麼都沒有,沒苦沒酸沒辣沒甜,就如同一杯乏味的白開水,除了沒意義空洞的笑容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怎麼很多東西都不能完全展現出來,不能完全的做自己。
“紙娃娃,你現在是叫黃小寒還是叫許小寒?”沈冰大力的摟住許小寒的肩膀,往自己懷裡拉近,勒的許丫小臉通紅,使勁掙扎。
“學號和戶口上都改成了許小寒,你們怎麼稱呼都行,也可以直接我叫小寒子。”沈冰太熱情了,許小寒大感吃不消。
“我還是叫你紙娃娃好了,阿塵說的對,雖然你並不是紙娃娃。”沈冰拿起小寒的成績單,看著上面三個滿分,抱起紙娃娃。
老爸說她十分纏人,這樣會讓人討厭的,她未婚夫就是這樣被她嚇跑的,跑到綠城去了,哼,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家還在那呢。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紙娃娃和狼王的眼神很像,笑容也很像,至於哪裡像,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想擁抱他們,緊緊抱著他們倆。
“紙娃娃,要來一起玩嘛嗎?”狼王明明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卻對周遭的一切瞭如指掌,在許小寒快被沈冰勒死的時候抬頭解救她,她立刻點頭如搗蒜,感激狼騎士解救她出‘火坑’,張開雙臂朝狼王直奔而去。
沈冰看著默契十足相視而笑的紙娃娃和狼王,覺得他們的笑容好像變了,好像更加明亮更加生動了,感覺他們兩人周圍有一種氣場,別人是進不去的。
秘密曝光
即使沒什麼值得開心的事,許小寒也依然顛著小辮子,傻樂的過著每一天。
她拿起拖把漫天舞動,灑下大片水漬。
“紙娃娃,地你不用拖了,將桌子擦擦吧!”花移塵無奈的看著許小寒,今天他們倆值日,事情基本上是他一個人做的,在學軍即使再嬌寵的人也都會掃地的,只有她是個異類。
“我還沒拖完呢!”許小寒高舉起拖把不滿的撇嘴,花移塵的語氣怎麼這麼像師孃?
“一會兒我來拖,這樣的事情哪能讓你們女生來做呢?紙娃娃去擦桌子吧!”花移塵柔聲笑著說,紳士十足,即使是掃地,他也能掃出一番優雅來。
“看不出來老花你還挺男人嘛!”許小寒大咧咧的拍拍花移塵的肩,齜牙笑開,歪頭打量花移塵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平日裡同花移塵一起值日的同學,無一不是心甘情願的被他壓榨的將當天事物全部包攬上身,他只需一個獎勵的微笑就成,今天倒男人了,讓許小寒頗感意外。
被許小寒這樣一說,花移塵笑容更深了,如果忽略他眼底的危險和微微一僵的嘴角的話:
“紙娃娃客氣了,男生讓著女生應該的。”他看著許小寒極輕淡的說,面上的表情春風般和煦。
許小寒笑笑不語,擼起袖子將四下毛巾一甩,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毛巾立即擰在一起,如一條粗壯的蛇般在桌子上游來游去。
許小寒對於自己不愛做的事情天性懶,又好小聰明,若是一隻手擦桌子還不知道擦到猴年馬月,她兩隻手齊齊揮舞,左右開弓,站在過道中,兩隻手同時翻飛手中的毛巾,那毛巾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力一般,身姿矯健的在桌子上扭動身軀,不一會兒班裡的桌子便擦好了大半。
看著自己的成果,許小寒高舉起抹布,得意的哈哈大笑,高興處,竟也像狼王那般,在班裡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跳起舞來,看著花移塵的表情甚是得意,如期待老師表揚肯定的小孩子一般。
若面前這位是狼王,他定會朝許小寒展開一個燦爛的笑,然後將掃把戳在地上當麥克風,一邊唱歌給許小寒抽風似的的舞蹈配上音樂,一邊快樂和許小寒一起扭動身體歡樂的跳舞,氣氛霎時會高漲起來。